那新娘也察觉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她发现乾隆因怀中的女孩出手,而有所掣肘,动作不如以往那般灵活自如。
否则,以乾隆的本事,恐怕自己早就已经落败了,新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狡黠地笑了笑,心中有了新的盘算,既然如此,那不如改变攻击目标吧,或许这样就能找到突破乾隆防线的契机了。
那新娘挥舞着明晃晃的匕首,如毒蛇般迅猛地朝着萧云袭去,寒光在空气中闪烁,乾隆见状,大惊失色,他迅速出手,想要阻挡新娘的攻击,却不曾想那新娘狡诈至极,只见她手腕一转,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竟是虚晃一招。
这一招声东击西使得极为巧妙,乾隆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匕首已朝着他的手臂划去,一道血痕瞬间显现,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那新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似乎找到了能战胜乾隆的方法,她正欲再次动手,就在这时,乾隆身边的侍卫虽被阻挡在人群之外,但暗卫却及时赶到了。
萧云看着乾隆那流血的胳膊,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地掉落下来,她哭喊着:“弘历,疼不疼?”
乾隆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久违的称呼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只觉得这一下总算是没白挨,“丫头,莫哭,我没事。”
而此时,寒星已与新娘交上手了,只见寒星身形如电,他的动作迅捷而凌厉,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破空之声,新娘也不甘示弱,她的身手同样矫健,匕首在她手中舞动如飞,与寒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寒星身形一闪,避开了新娘的一记猛刺,紧接着他一个侧身,右手如鹰爪般探出,直取新娘的手腕。
新娘手腕一翻,巧妙地躲开了寒星的攻击,同时匕首反手一挥,朝着寒星的腹部划去,寒星腰身一扭,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
然后他脚尖一点地面,整个人如旋风般跃起,在空中一个转身,一脚狠狠地踹向新娘的胸口,新娘被这一脚踹得连连后退,她稳住身形后,再次挥舞着匕首扑了上来。
乾隆紧紧地拥抱着萧云,他的眼神冷峻而坚定,声音低沉却威严地对寒星下令,“在场的刺客一个都不许放走,否则提头来见!”
乾隆心里暗自思忖着:今日不同往昔,一旦有人知晓云儿是朕的软肋,他们定会如疯狗般对她下手,这丫头年仅五岁,朕怎能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寒星心领神会,他不再留情,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他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死死地盯着猎物,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中的剑如闪电般划过新娘的喉咙,那新娘瞬间毙命。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场的所有刺客都被寒星一一斩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那些百姓们惊恐地逃离了现场,侍卫们也纷纷跟了上来,跪地请罪:“奴才保护不周,罪该万死!”
萧云紧紧地拽着乾隆的衣角,用她那稚嫩的小手捂着乾隆的伤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弘历,快快叫他们给你处理伤口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心疼不已。
侍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为乾隆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上了些药,那药效极佳,血很快就止住了,不再流淌,萧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场游玩不得不提前结束,乾隆抱着萧云坐上了回宫的马车,乾隆看着萧云那兴致不高的样子,轻声安慰道:“丫头别不开心,等回宫以后还有烟火可以看。”
萧云的神情却有些异样,她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是因为抱着她,如果不是因为要处处护着她,乾隆根本不会受伤,她主动爬到了乾隆的怀里。
“弘历,以后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看见你受伤,我这里好难受。”萧云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乾隆感动坏了,温柔地说道:“好,答应你,以后不受伤。”
乾隆能感受到萧云态度的转变,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美好时光,他甚至在心里想,是不是该感谢那刺客呢?若不是因为那刺客,他或许还不能这么快就得到云儿的原谅。
还没等马车抵达皇宫,萧云便在乾隆的温暖怀抱中悄然入睡了,她那小小的身躯蜷缩着,宛如一朵娇嫩欲滴的花朵,在乾隆宽厚的怀抱中安然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尽管她在平日里总是表现得坚强无比,但她终究还只是个稚嫩的孩子。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乾隆小心翼翼地抱着萧云走下了马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疼惜与怜爱,轻声地对寒星吩咐道:“你速速去查探一下那些刺客的来历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宫里也要仔仔细细地查一查,看看究竟是谁胆大包天地泄露了朕的行踪。”
寒星领命后,便如疾风般迅速离去,而乾隆则抱着萧云,一步一步沉稳而有力地朝着寝宫走去。
小路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乾隆抱着萧云归来,乾隆刚要将萧云放下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萧云就如同回到了刚从普宁寺回来的时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不安。
乾隆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将她继续温柔地抱在怀中,而萧云在这温暖的怀抱里,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小路子见状,心中涌起一阵喜悦,当他的目光落在乾隆包扎着的胳膊上时,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关切说道:“皇上,您怎么受伤了?”
乾隆原本对此并不以为意,但当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丫头担忧的眼神时,他改变了主意,“给朕重新包扎一下吧,刚才在外边侍卫包扎得有些匆忙。”
乾隆并没有将萧云放下,而是依旧将她抱在怀中,紧接着,他没有小让路子在旁侍奉,自己缓缓褪去了衣服,露出了那受伤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