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云对此浑然不觉,依旧专心致志地沉浸在手中的活儿里,玉手在乾隆肩胛、脊背处缓缓移动,带起一串串晶莹剔透、仿若细碎珍珠般的水珠。
她手下的肌肤紧致而温热,触感极好,她眼中只有擦拭干净的任务,殊不知自己无意识的动作,正像一把把撩人的小火苗,肆意撩拨着乾隆的心弦。
乾隆满心无奈,只能咬牙强忍,任由体内欲望与理智激烈交锋,却又不舍叫停这短暂的亲密时光,只因这是他与云儿独处的温馨片刻,珍贵无比。
良久,浴室内仿若被一层静谧的轻纱所笼罩,悄无声息,唯余那潺潺的水声,宛如轻柔的乐章,在这私密的空间内低吟浅唱。
乾隆与萧云二人皆沉浸在这异样的氛围之中,谁也未曾再言语半句。
直至萧云的手,仿若一只误闯禁地的蝴蝶,小心翼翼地移至乾隆下身附近,她那如樱桃般的小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轻吐出几个字,“弘历,这儿似乎也得清理,我……”
想当初,这般私密又尴尬的情境,总会让乾隆这位九五之尊窘得满脸通红,耳根子更是烫得厉害,仿佛能煎熟一枚鸡蛋,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随着二人相处时日渐多,这般情景反复上演,乾隆倒也像是被岁月磨炼出了别样的淡定。
此刻,望着萧云带着几分懵懂的模样,他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促狭之意,竟还得寸进尺起来,“那云儿,你便帮帮朕吧。”
萧云闻言,并未即刻回应,而是微微扬起那修长的秀眉,眉心轻蹙,面上露出些许难色,仿若一只被困住的小鹿,眼中满是无辜与无奈,“弘历,帮你搓洗这许久,我这双手已然酸乏无力,若再帮这儿,明日怕是连抬手都艰难无比了。”
瞧着她这副娇憨可人的模样,乾隆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触碰,瞬间一软,忙不迭地说道:“朕自己来,你只管洗别的地儿便是。”
萧云乖巧地点点头,继续手上那已然娴熟的动作,乾隆则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背过身去,用他那仅能灵活活动的左手,悄悄解决那难以言说之事。
偏巧,萧云这次像是被什么莫名的力量牵引,并未如往常一般移开目光,就那般直勾勾地站在一旁瞧着。
不知怎的,刹那间,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仿若刚刚奔跑过一般,心跳也如同密集的鼓点,“砰砰”作响,脸颊更是滚烫似火烧,仿若被夏日骄阳狠狠炙烤过。
她暗自思忖,定是这浴室热气太盛,氤氲的水汽迷了心智,让自己有些燥热罢了,并未深想缘由。
许久之后,乾隆整个人透着股惬意满足,仿若一只慵懒的猫,在阳光下舒展着身躯。
萧云扶他出浴桶,将他的身体擦干,柔声道:“弘历,你先回房吧,我清洗下再回去。”
乾隆情难自抑,倾身在她脸颊轻啄一口,那触感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好,朕回去等你。”
言罢,他随手抓过一件中衣披上,稳步踏出浴房。
小路子候在门外,见乾隆出来,急忙上前搀扶,乾隆却摆了摆手,神色关切地说道:“进去换水,伺候好云儿。”
小路子领命,麻溜地进去忙活。
换好水后,萧云褪去衣衫,缓缓浸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她,仿若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慰疲惫。
兴许是白日里的奔波劳累,加上方才帮乾隆沐浴的忙碌,倦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泡着泡着,竟不知不觉阖眼睡去。
乾隆回殿后,端坐榻前,手中虽捧着书卷,目光却不时飘向门口,那眼神仿若被丝线牵引,半晌,书页竟未翻动一下。
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乾隆的面庞上轻轻跳动。
他终是按捺不住对萧云的牵挂,缓缓搁下手中书卷,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床边的锦盒,摸索出那枚萧云所赠的平安扣。
玉质温润,触手生温,他轻轻摩挲着,眼中满是珍视,仿若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心间被丝丝甜蜜萦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
乾隆微微仰头,思绪飘回到前些时日,他暗中吩咐得力暗卫,精心筹备萧云的及笄大礼。
在他心中,这仪式无需众人簇拥、繁文缛节,他只想与云儿二人静静度过。
于他们而言,彼此的心意相通远比外界的见证更为重要,云儿本就洒脱不羁,不在乎那些虚礼,他亦是如此。
想到此处,他又记起那枚精心雕琢的同心佩,还好赶得及在元宵佳节前完工,否则可就误了给云儿送这份礼物的时机。
还有那为及笄礼准备的诸多礼物,皆已妥当安置,只等良辰一到,便为云儿一一呈上。
将平安扣小心地放回怀中,乾隆的目光再次投向门口,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眼中满是期盼:云儿怎么还没回来?他猛地起身,衣袂轻拂,大步流星迈向浴房,推门而入。
浴房内,水汽依旧弥漫,朦胧间,只见萧云蜷缩在浴桶之中,仿若一只沉睡的小猫,睡得正酣。
乾隆见状,本能地上前一步,欲将她轻柔抱出,可刚一抬手,右臂传来的刺痛瞬间让他清醒,这才想起右臂重伤未愈,根本无力抱她。
无奈之下,他只得俯身,在萧云耳畔轻声呼唤,“云儿,快醒醒。”
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宠溺与焦急。
“嗯……”萧云睡眼惺忪,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缓缓睁开眼眸,眼中尚有迷茫,呢喃着唤了一声,“弘历……”
乾隆瞧着她这副懵懂模样,既无奈又觉得可爱至极,温言提醒,“云儿,洗好了便出来吧,水都有些凉了。”
经此提醒,萧云才恍然惊觉自己竟在浴桶里睡着了。
她毫无忸怩之色,当着乾隆的面,大大方方地起身,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滑落。
如同一串串破碎的珍珠,那曼妙的曲线、白皙的肌肤,刹那间映入乾隆眼帘,令他呼吸一滞,只觉这画面太过惊艳,今生今世都恐难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