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 章 娶了新夫人就忘了旧人
沈长君自然是知道沈清梨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点点头说:“再次轮值是结束休沐的第三日晚上,毕竟是第一次夜晚轮值,到时候我会安顿好你二嫂的。”
沈清梨微微点头,毕竟忠义伯的轮值时间与沈长君是相同的,她若是派人去注意忠义伯就需要知道时间。
“那就好,毕竟你与二嫂也是新婚,突然不在家二嫂难免不适应。”
沈长君回头看了一眼面色红润带着一丝娇羞的徐锦书眼中满是温柔之意:“放心吧,二哥不会亏待锦书的,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二人还要出宫,就不在这里多逗留了,等有机会了再来看你。”
沈清梨眼中浮现出一丝不舍:“二哥才来了多长时间就要走,皇上说了午膳的时候过来,不如用了午膳再走吧。”
沈长君不赞同的看向沈清梨:“二哥又不是什么左膀右臂肱骨之臣,哪里有与皇上一起同桌用膳的道理,以后时间还长着,有机会了二哥与你二嫂再进宫来看你就是。”
“好吧。”沈清梨依依不舍的看着沈长君与徐锦书:“那以后有时间了就进宫来,许久不见本宫也是很想念你们。”
“知道了。”
沈长君与徐锦书起身,沈清梨看向一旁的瑾禾:“瑾禾,将本宫准备的东西派人送出去。”
“是。”
沈长君看向沈清梨:“那我们就先走了。”
沈清梨微微点头:“好。”
沈清梨将沈长君送到锦绣宫的门口才一脸不舍的回去正殿,毕竟在后宫之中也不能时常见到自己的家人,她现在这般就已经是皇上特例允许的了。
沈长君与徐锦书二人顺着出宫的路出宫,没想到在即将离开后宫范围的时候迎面竟然遇到了楼宝林。
沈长君看着迎面而来的楼宝林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临安宫可是在后宫的最北面,这个地方是后宫的最南面,而且是从锦绣宫出宫的必经之路,若是说楼宝林是无意中走到这里的他一点都不信。
徐锦书倒是认识楼宝林,但是对于楼宝林的行事作风徐锦书却是一点都看不上眼,只是现在迎面遇上,楼宝林又身为皇上的嫔妃,怎么也是要打个招呼的。
楼宝林看到沈长君身边一副妇人装扮的徐锦书红唇微抿心中微微出现一丝醋意,袖子下的手指微微收紧向着沈长君与徐锦书就走了过去。
楼宝林的嘴角含着笑意停在沈长君的对面:“原来是沈郎将,这位就是沈郎将新娶的夫人吧,还未恭喜沈郎将新婚之喜。”
徐锦书的嘴角虽然含着笑意,但是看向楼宝林的眼神却是极其平淡,沈长君向楼宝林微微颔首:“正是,多谢楼宝林,我们二人还要出宫,就不与楼宝林寒暄了,告辞。”
沈长君牵起徐锦书的手绕过了楼宝林向宫外走去,楼宝林转身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尤其是看到沈长君紧紧牵着徐锦书的手,楼宝林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醋意与占有:“男人还真是无情,娶了新夫人就忘了旧人,呵呵........”
一旁的彩莲伸手轻轻的拽了拽楼宝林的衣袖:“宝林,咱们走吧,这里距离临安宫距离本就远,您在这里出现沈郎将定然知道您是故意而为之,到时候岂不是让你们二人出现隔阂,沈郎将身为男子早晚都是要娶妻,您是皇上的嫔妃,您二位注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您何不早早的看开一些。”
楼宝林倔强的抿了抿红唇眼中神色有些复杂:“我就是有些不甘心而已,唉,罢了,如今这条路也是我自己选的,我与他........能到几时就到几时吧,他远没有我的前程与荣华富贵重要,更何况徐锦书远在荣国公府,下次进宫还不知道是何时,我就是想要做些什么都没有机会。”
看着楼宝林眼中的坚定彩莲心中无奈,楼宝林选择的路哪一条都是足够被赐死的罪,而她身为楼宝林身边的贴身宫女,楼宝林若是犯了错,她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走吧。”
楼宝林深深地看了一眼沈长君与徐锦书的背影之后转身离去,楼宝林还没有走到临安宫,皇上就下了圣旨解除了皇后的禁足。
皇后听到圣旨的时候十分诧异,不过当时也并没有说什么,栖梧宫的大门打开之后才让白露她们出去打听了一番,然后才知道东篱国新帝即将到来的事情。
皇后站在窗前看向外面,一旁的亦冬站在皇后的身后:“娘娘,您到底也是中宫皇后,就算是皇上禁足于您,现在东篱国新帝到来还不是要将您放出来撑场面,那荣妃就算是管理后宫又能怎么样,皇后是您,她就算是管也是替您管着,有事情了皇上不是还要倚仗您。”
皇后听着亦冬的话神色越来越冷,亦冬说完之后皇后侧头看过去,双眼中的冷冽让亦冬瞬间闭上了嘴:“奴婢失言,奴婢知错。”
皇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亦冬不禁自嘲:“你只看到了皇上解开了本宫的禁足,但是属于皇后的宝印与宝册并没有归还,也没有说后宫管理之权的事情,你以为皇上是真的倚仗本宫吗。”
“咱们与东篱国一向不和,这次东篱国新帝突然求和想要迎娶咱们的公主,更是亲自来临越国,谁知道他背后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皇上能够从先帝的十几位皇子中脱颖而出,虽然这其中有太后的帮助,但皇上本身也是心有沟壑之人,否则先帝也不会将他立为太子。”
“皇上不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人,更不会在乎这些虚有的颜面而将本宫解除禁足,此次东篱国新帝目的未明,皇上将本宫放出来只不过是为了挡在荣妃的前面而已。”
经过皇后这么一说亦冬才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关窍:“是奴婢浅薄,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越过亦冬向后方走去:“本宫身为皇后,没有后宫管理之权,也没有宝印与宝册,事事都要听从一个妃子的命令,这样空无实权、徒有虚名的皇后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