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森林里的萧俊宁,他被野猪的强大耐心打败了,看着下方还在用身子狠狠的蹭着树干的野猪,咬牙骂道:“奶奶的,我特么现在要是有把05式微冲,一定会在你脑袋和身子上各来一梭子,不把你脑袋打稀碎,身子打成筛子,难缓我心头之憋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吼吼吼吼吼——”
大约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下方忽然响起一阵阵低吼,萧俊宁赶忙低头看去,就见野猪已经朝着某一个方向跑走了。
“呼~”
萧俊宁长出了一口气,
“可算是走了,再不走,估计天都要黑了,我可不想像猴子一样,在树上过一宿。”
又坐了十几分钟,可以确定野猪不会再回来后,萧俊宁匆匆爬下大树,捡起石头,便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朝着森林外面跑去。
这里面他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停留,太特么危险了。
……
沙滩上的营地处。
覃曼莹和安诗诗返回棕榈树林去掰棕榈叶了,只剩下沈楠清一个人双臂搂膝坐在棕榈叶上,看着远处的大海,静静发呆。
“清清!”
下一秒,
萧俊宁的喊声从东边传来!
发呆中的沈楠清听到这声,连忙回过神儿,扭头一看,就见萧俊宁急急忙忙地朝着营地这边奔跑而来,脸上似乎还带着一抹慌乱,见状,沈楠清赶忙起身问道:“怎么了宁哥?看你一副慌乱的模样,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吗?”
“没时间解释了。”
“你去喊曼莹和诗诗,让她们赶快回到这里,不要再掰了。”
萧俊宁满脸严肃地说道。
“好!”
沈楠清也没多问,快速点头,朝着棕榈树林的方向跑去。
萧俊宁则趁着这个空隙,拿起破竹筐,跑到存放椰子的地方,将剩余的十个椰子全都装进破竹筐里,外加一个煮饭用的大蛤壳,和两个空的矿泉水瓶。
这些东西一个比一个重要。
缺一个都得从头再来。
不多时,沈楠清就带着覃曼莹和安诗诗二女跑了回来。
她们看着站在火堆前,手里拎着破竹筐,表情一脸的严肃的萧俊宁,忍不住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宁哥?”
“先不要问了,你们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粗点的树枝,然后用沙子把火堆灭掉,我们转移营地!”萧俊宁目光严肃地看着她们。
“好!”
覃曼莹立刻点头,从火堆里拿了一根很粗的树枝。
沈楠清和安诗诗则用手捧起滚烫的沙子,将火堆灭掉。
“走!”
萧俊宁吐出一个字,拎着破竹筐,转身朝沙滩东面走去。
纵然心有疑惑,
但沈楠清、覃曼莹、安诗诗三女也还是忍住了没有多问。
既然萧俊宁不想现在解释,那就是还不到说的时候。
紧紧的跟着萧俊宁,
一同朝沙滩东面走去。
四个人沿着海岸线,在烈日炎炎的天气里,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向东走着。
越走越远。
没多久,
就来到了萧俊宁今早抓八爪鱼和海星的那片岩石滩前。
有意思的是,这片岩石滩此刻已经被海水淹没了。
水量非常大!
除了几块特别巨大的巨石是裸露在水面之上的以外,其余的石头都被海水无情淹没了。
“我嘞个乖乖!”
覃曼莹看着眼前与大海合二为一的岩石滩,不禁一声惊叹:“这才半天的功夫,海水就上涨了这么多,真是恐怖啊!”
“潮起潮落,很正常的自然现象,天黑之后,岩石滩里的这些海水就会回到大海里,待到明天上午就又涨了回来,反反复复。”
萧俊宁笑着解释一句。
“宁哥,我们已经走出了这么远,你现在可以跟我们说了吧?”一旁的沈楠清见萧俊宁沉默了一路总算是开口了,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转移营地?”
此话一出!
覃曼莹和安诗诗立马将目光移向萧俊宁,等待着他的解释。
“这里太热,不适合说话。”萧俊宁指着沙滩的东南方向,“石壁那里很阴凉,走,我们去那里。”
说着,迈步走过去。
三女紧跟其后。
等来到了石壁跟前,萧俊宁把破竹筐放在地上,盘膝坐下,问道:“你们知道野猪吗?”
“知道。”
三女相视一眼,同时点头。
“野猪危险吗?”
萧俊宁笑着问一句。
“那还用说嘛,当然危险了,一猪二熊三老虎,这个排名是指对人类最有威胁性和最喜欢攻击人类的三种危险动物的排名,其中排名第一的猪,就是野猪。”
覃曼莹想也不想地说道。
一向古灵精怪的安诗诗,这时俏脸一变,似是联想到了什么,她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萧俊宁,紧张问道:“宁哥,你该不会是在森林里看到野猪了吧?”
“聪明。”
萧俊宁先是笑着点下头,然后语出惊人:“但我不是看到了野猪,而是和野猪正面撞上了。”
“刷!!!”
此话一出!
三女面色齐齐大变!
最紧张的当属沈楠清,只见她一双漂亮的美眸立马落在萧俊宁身上仔细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待发现萧俊宁没有受伤后,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下。
“宁哥,那头野猪攻击你了没有?你……你没受伤吧?”
安诗诗语气变得紧张起来。
“攻击了,但我没受伤。”萧俊宁先是点点头,然后摇摇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楠清柳眉紧蹙,问道:
“宁哥,你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与我们讲讲。”
“好。”
萧俊宁点点头,开始讲述。
听完之后,
三女的俏脸全都有些苍白。
危险!
真是太危险了!
幸亏萧俊宁当过兵,体力好,身手敏捷,还会爬树,这才侥幸躲过野猪的冲撞攻击。
这要是换成她们……
三女不敢往下想了。
“没想到这座荒岛上竟然还有野猪这么凶猛的野兽,今后我们在荒岛上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覃曼莹叹了一口气,字里行间透着一丝担忧、紧张和恐惧。
沈楠清和安诗诗虽没说话,但从她们的表情上也不难看出,心头充满了担忧、紧张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