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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你听不懂,就是连我都听不懂。”杨清有些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她有些不知道将夏七言带进府里是好是坏了。

第二日清晨,晨曦微露,清风院内一片宁静祥和。

杨清正坐在铜镜前,仔细地梳洗着自己的面容。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只见一名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对着杨清说道:“少夫人,秋月姑姑让奴婢来请您到前院花厅一趟。”

杨清微微一愣,但还是迅速整理好仪容,跟着那名丫鬟前往前院花厅。

刚一踏入花厅,眼前的一幕就让她心中了然。

只见夏七言正被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死死地按压在地上,丝毫无法动弹。

而卫兰则优雅地端坐在椅子上,手中轻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正慢条斯理地品尝着。

杨清见状,不禁皱起眉头。她心里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来这个夏七言并没有将自己昨晚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可毕竟人是自己带进府中的,如今出了事,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吧。

不过她也可以趁此机会让夏七言长长记性,看她下次还敢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于是,杨清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对着正在悠然自得品茶的卫兰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卫夫人,一大清早的就如此大动肝火,难道您就不担心之前好不容易调养好的身子因此而前功尽弃吗?”

卫兰根本没有心思与杨清周旋,只见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虚情假意的了,这个人是不是你的人?”说完,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杨清,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其内心所想。

面对卫兰如此直白的质问,杨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嗯......这个嘛,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卫兰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对杨清越发不满起来。

此时,卫兰抬起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陈嬷嬷,仿佛在用眼神询问她到底这其中是何意。

而陈嬷嬷则向卫兰轻轻摇了摇头,暗示她先不要急躁冲动。

然而还未等卫兰有所反应,一旁的一个嬷嬷便迫不及待地插嘴说道:“少夫人,您这番话可就不大妥当了呀!刚刚这丫鬟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指着您说这就是您的人呐!”

这些仆人们一直暗中观察着局势,如今终于逮到机会能够给杨清制造麻烦,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不过杨清又岂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只听她冷笑一声,随即转头看向那名嬷嬷,脸上挂着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缓缓说道:“呵!嬷嬷您这话可真是有趣极了呢!照您这么说的话,难不成这府上随便拉出来一个人都能叫得出我的名儿来,那岂不是人人都是我的人啦?”

被杨清这么一反问,那嬷嬷瞬间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支吾了半天也只能憋出一句:“这......这......”场面一时陷入尴尬之中。

就在这时,卫兰眼见自己的人在言语交锋中落于下风,赶忙出声帮腔道:“不管这人究竟是谁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她居然把我的玉镯给弄坏了!”

说着,卫兰伸出右手,将手腕上那已经断裂成两半的玉镯展示在众人眼前。

“是吗?”杨清微微眯起眼睛,再次将目光投向夏七言,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审视,“你弄坏卫夫人的镯子了?”

夏七言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委屈和愤怒,连忙摆手摇头,急切地解释道:“不是我啊!大美人,您可要相信我呀!当时我就在池塘边专心致志地喂鱼呢,根本没注意到她走过来。

突然之间,她就像是故意似的朝我身上猛地一撞。那镯子兴许就是这样才摔坏的。”

杨清听后,不禁挑起了眉毛,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看看夏七言,又转头瞧瞧卫兰,缓缓说道:“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都说不是自己的问题。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到底该相信谁呢?”

一旁的卫兰闻言,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斜睨着夏七言,阴阳怪气地说:“当然是我啦!难道本小姐堂堂平阳侯府的大小姐,还会像某些不入流的人那样,随便讹诈别人吗?”

她说完这句话,还特意加重了“某些不入流的人”几个字的读音,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显然是在讽刺夏七言是凭着讹诈手段才得以进入将军府的。

夏七言自然明白卫兰话中的深意,气得浑身发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指向卫兰,怒声喊道:“你......你怎么能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先撞我的!”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嬷嬷突然跳出来,死死咬住夏七言不放。

只见她脸色阴沉,双目圆睁,厉声呵斥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竟敢如此无礼,用手指着卫夫人!来人呐,快把这个不懂规矩的丫鬟拖下去,把她那根手指头给我剁下来!”

杨清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陈嬷嬷之所以这般咄咄逼人,无非是想借着这件事情报复刚刚自己对她们主仆二人的刁难罢了。

然而,竟然有人胆敢当着她的面如此嚣张跋扈、耀武扬威地行事?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只见她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后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倒是未曾料到,这将军府后院的主人何时已然改姓陈啦!”

陈嬷嬷闻听此言,心头猛地一沉,如坠冰窖一般。

她深知这位少夫人可不是好相与之人,当下便惶恐万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少夫人饶命啊,老奴绝无半分冒犯之意……都是她!”说着,陈嬷嬷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指向一旁的夏七言,接着又道,“是她竟敢用手指着卫夫人呐……”

杨清自然清楚得很,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当真对陈嬷嬷怎样严惩。

毕竟打狗还需看主人呢,何况这陈嬷嬷说到底也不是将军府的奴才,她食的可是平阳侯府的禄,跟将军府没有半点关系。

于是乎,她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微扬,再度缓缓开口道:“嬷嬷切莫如此惊慌失措,快快起身吧。

想来你也是一心护主,才会一时冲动犯下此等过错。

本少夫人岂会不知晓其中缘由呢?”

这番话语看似宽容大度,实则暗藏玄机,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再适时抛出一颗甜枣安抚人心,这种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吃的手段,杨清可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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