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司机看看我,看看白菲菲,眼神更加艳羡。
他问:“这位美女,我们去哪儿?”
白菲菲声音平静:“酒店。”
正在挂挡的司机,突然踩下油门。
他往前边不远一指:“那里不就有旅馆?”
白菲菲闻言,不屑的哼了一声,说:“这种地方,我才不去,我要去最好的酒店!”
说着,她抬头看向我,问:“这可是我的……我希望能留下一些美好的机会,你不介意吧?”
她的腔调和语气,带着些许羞涩。
更多的,却是挑衅。
一副你要是反悔,可以喊停的意思。
我心里一阵无语。
吃亏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返回?
哪怕她算计再多,不会觉得凭借这个,就能拿捏住我吧?
我一脸无所谓:“你决定,反正是你付钱。”
此话一出。
我本能的感觉到,身下的汽车,行驶得更快了。
出租车,被司机开出了推背感。
油门似乎都被踩进油箱里。
现在是凌晨。
万籁俱静之时。
城市中,没什么车。
平日里塞塞堵堵的马路,空旷无比。
不多时,司机就把车开到了武陵最好的酒店。
我低头一看。
白菲菲枕在我的腿上,呼吸平顺。
已经安然睡去。
我没叫醒她,掏钱付了车费,直接抱着她,进了酒店。
开门进入房间。
打开灯,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白菲菲微微侧着脸,几根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
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晶莹,染上了一抹粉色。
红润的嘴唇微微开阖,吐出混杂酒精的气息。
修长的鹅颈下,是玲珑有致的身材。
哪怕平躺。
胸前依旧饱满。
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以及被腰带裹束后,显得无比纤细的腰肢。
对比起来。
更加诱人。
这一幕,让我有些不愿意挪开眼睛。
微微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这一刻,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刹那的紊乱。
很轻微,但我还是察觉到了。
她在装睡!
我心里发笑。
菜都端上桌了,难不成,她还想用这种法子,阻止我下筷?
我起了玩心。
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摆正。
而后缓缓俯身。
速度很慢。
打算看她什么时候睁开眼睛。
要是她打死不承认,也不打紧。
正好让我品尝一下,她柔唇的滋味。
裹挟着酒气,或许也别有一番风味。
眼看我和她之间,只剩几寸。
她倏然睁眼。
脸颊通红,眼神闪烁。
有几分羞怯,几分慌乱。
她推着我的胸口,别过脸,轻声说:“先去洗澡,一身汗味,臭死了!”
“刚才你靠在我腿上,也没见你嫌弃。”
调侃一句,我起身走向浴室。
我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要是我洗完澡出来,她还在,那说明,她真的下定决心。
一只脚刚跨进浴室,我扭头问:“要不要一起?”
白菲菲翻过身,背对着我。
我轻笑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不多时。
我洗漱完毕。
裹了浴巾走出来。
刚坐到床上,她立马起身,自顾自的低头走向浴室。
“我,我喝了酒,还吐过,我也先去洗一洗。”
我没阻止。
擦干水渍,钻进被窝。
我自是能看出,白菲菲在逃避。
但我不在意。
哪怕我欣赏她的美,有品尝的想法。
但这种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要是她真的后悔,夺门而逃,我都不会生气。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我才懒得做。
她很漂亮,但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吃了能长生不老。
女人而已,我又不是真缺。
再者说,要是这种事都克制不住。
我也别想着报仇了。
我的前路,凶险无比。
明枪暗箭,不知要有多少。
以女人为饵的套子,从古至今,也不少见。
要是连白菲菲这一关都过不去,我还是洗干净等死吧。
哪怕四妹,也会对我失望无比吧。
兴许她会觉得,白教了我这么些年。
还在最后一晚,凭白污了身子。
想到我和四妹临别前的那一夜,我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悸动。
这股悸动,带着火。
而这股火,在白菲菲裹着浴巾出来后,旺盛到极致。
此时的她,露出白皙的肩膀,修长的双腿。
浴巾之下,是凹凸有致的曲线。
因为刚洗过澡。
几率头发贴在白里透红的脸上,犹豫的神色,带着一种破碎的美。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和四妹临别前的那一晚。
这种感觉,无论是春花,还是张丽,都没带给我过。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目光灼灼,紧盯着白菲菲不放。
宛如即将捕猎的狼。
白菲菲被我看得低下头,脸颊红润。
却带着一股得意。
她得意于我沉迷她的美。
她抬起头,眼神不再躲避,朝我款款走来。
掀开被子,躺倒了我身边。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
她却还是主动靠近,半倚在我怀里。
我的心怦怦直跳。
感觉气血沸腾。
好似要火山喷发。
这时,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怎么样?我比那些便宜货色,要有魅力多了吧?”
口齿间吐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幽香。
褪去酒精的气息,她本身的秀色,重新绽放。
好似一朵盛开的莲花。
我沸腾的热血,却瞬间冷却下来。
此刻的她,足够诱人。
或许是洗了澡,大脑完全恢复清醒,对自身情绪又有了完美的掌控。
她的魅力,完全盛开。
但她的话,却让我失了胃口。
如果先前的比较,可以算作她醉酒后的胡言。
那么这句话,就是她清醒时,真正的想法。
她看不上张丽,我知道。
但她贬低张丽,让我不满。
我翻身压下,引起一声惊呼。
她下意识的要反抗,对上我的眼睛后,却又罢了手。
欲拒还迎的姿态。
慌乱的神情。
好似一杯香醇美酒。
本该细细品味。
我却没了这种心思。
只想单纯的一饮而尽,拿来解渴。
我将她的双手摁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测量着她的曲线。
她身体瞬间紧绷。
嫩滑的皮肤上。
手指所过之处,泛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我正要动筷,她突然挣扎起来。
“等一下!”
我问:“还有什么事?”
白菲菲语气慌乱,呼吸急促。
“我们,不该循序渐进,逐渐深入吗?我觉得,我们该先谈谈,增进一下彼此的了解,加身一下感情。”
我说:“很晚了,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今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相互了解。”
说完,我俯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