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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御穹趁着混乱,带着苏哲和一小队人马,从侧面悄悄地朝着丧坤逃窜的方向摸去。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多次匪徒的伏击,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战斗技巧,一次次化险为夷,将匪徒击毙。
随着深入山林,地势越发险峻,陡峭的山坡、幽深的沟壑不断出现。凌御穹等人小心翼翼地攀爬着,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他们艰难前行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凌御穹心头一紧,以为是找到了丧坤等人,可当他们赶到时,却发现是另一队警员遭遇了匪徒的埋伏。
现场惨不忍睹,警员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的已经没了气息,有的还在痛苦地呻吟着,鲜血将周围的落叶都浸湿了,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怎么会这样!” 凌御穹怒吼道,眼中满是悲愤。他冲过去,扶起一名重伤的警员,急切地问道:“看到丧坤了吗?” 那警员艰难地摇了摇头,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他们…… 往深处…… 去了……” 便晕了过去。
凌御穹咬着牙,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此时,对讲机里传来林岳焦急的声音:“凌副组长,我们这边伤亡惨重,匪徒火力太猛,而且他们熟悉地形,利用山林的复杂环境不断周旋,兄弟们快顶不住了!”
凌御穹握紧拳头,对着对讲机喊道:“林队,坚持住!我们不能让他们跑了,一定要找到丧坤和凝霄!”
可他心里也清楚,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
警队的支援越来越多,已经入林将近两百多人,但随着继续深入山林,匪徒的阻击愈发频繁,凌御穹他们的弹药也逐渐告急。
每一次交火,都伴随着警队有人倒下,凌御穹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着。苏哲的手臂也中了枪,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但他仍紧紧握着枪,眼神坚定地跟在凌御穹身后。
要不是他们全副武装,今天的战况,会死很多人,对方的重武器太多,手雷也不知道丢了多少个。
突然,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本就湿滑的山路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给警方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阻碍。
凌御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与汗水混合的液体,眼神愈发坚毅:“兄弟们,加把劲!匪徒快被我们肃清了,丧坤肯定就在附近,绝不能让他跑了!”
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却沉甸甸的,每前进一步,心中的不安就多一分。
警队的支援越来越多,所有悍不畏死的匪徒全都被击毙,但就是找不到丧坤和楚凝霄。
山林中弥漫着硝烟与细雨交织的雾气,可视范围越来越小,众人只能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在错综复杂的山林间艰难搜寻。
“凌组,这雨越下越大,山路太难走了,兄弟们的体力消耗得厉害,而且弹药也快见底了,再这么下去……” 苏哲捂着受伤的手臂,满脸疲惫与担忧。
凌御穹何尝不知当下的困境,他咬着干裂的嘴唇,沉默片刻后,拿起对讲机:“各小队汇报情况,注意搜索周边可疑迹象,尤其是山洞、沟壑这些隐蔽之处,丧坤肯定藏起来了!”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各小队疲惫又沮丧的回应,不是遭遇塌方受阻,就是毫无发现,还有队员因体力不支险些滚落山坡。
整个山林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将他们困在其中,吞噬着他们的希望。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前方一名警员突然喊道:“凌组,这边有滑索,直通对面的山头!”
凌御穹精神一振,带人迅速赶过去。
只见一条拇指粗的钢索横跨在两山之间,在细雨的浸润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那便是警员口中的滑索。
一公里的距离,在平时或许不算什么,但此刻,它却成了众人难以逾越的天堑。
凌御穹上前拽了拽滑索,钢索在手中微微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跨越它的艰难。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被雾气笼罩,偶尔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吹得人心里直发慌。
“凌组,这可怎么过去?咱们没有专业的滑索装备,徒手过去太危险了。”
苏哲皱着眉头,望着滑索忧心忡忡地说道。雨水顺着他的帽檐不断滴落,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凌御穹紧咬下唇,目光在滑索和队员们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同样满是无奈。
他何尝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可丧坤和组长很可能就在对面山头,一旦放弃这条线索,再想找到他就难如登天。
“不能就这么放弃,大家想想办法!” 凌御穹大声喊道,试图鼓舞士气,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队员们疲惫而又无助的眼神。
就在众人踌躇之际,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是匪徒的残余势力在做垂死挣扎,与后面新增加的警员交上了火。
枪声在山谷间回荡,震得人心惊肉跳。
“留下一小半的兄弟在这儿搜寻,其余的人,跟我下山!” 凌御穹咬着牙,对讲机里下达了命令。
队员们虽满心不甘,但也明白当下的形势,只能默默服从。
众人搀扶着受伤的战友,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山下走去。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只有雨水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为牺牲的兄弟们默哀。
回到山下,凌御穹立即向上级请求支援。
很快,数千名官兵武警被调遣了过来,一辆辆军车呼啸而至,警灯闪烁,打破了这山间的死寂。战士们迅速集结,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