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0§ 所有人都在等着
《董汉演义》：……初平元年，第一回：使妙计，醉酒强取飞熊军。第二回：施仁德，护民放走二校尉。第三回：用伪装，冒名诈取荥阳城。第四回：不畏死，义士勇炸夺敖仓。第五回：燧发枪，三发射退徐中郎。第六回：大伾山，黑夜伏击擒叶雄。……
董先让太史慈的平乱旅留下伤兵，凑足一营入驻荥阳。
而其它人跟随自己准备占据荥阳城附近敖山上的敖仓。
这可是秦以来筑造的护粮城池，就在旃然水上游。
没有那么容易攻破。
董先本想按娄圭计策再来复制粘贴一遍。
他以为轲比能凭他一张异族的脸。
能再次发挥作用。
这次董先要轲比能假装留守荥阳的羌兵。
因为荥阳被占逃了出来。
想进敖仓城躲避。
除了身份，没一处假话。
但人算不如天算。
人家守着的是敖仓。
那是各地进献京师的仓库。
守卫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呢。
于是要求轲比能出示令符。
轲比能哪有那玩意儿。
士兵的倒是有，但不是叶雄发的。
没用。
守卫敖仓的士卒立刻一顿箭雨。
吓得轲比能连连后退。
软的来不了。
只能来硬的。
董先也不气馁。
不能次次都让自己蒙上吧！
敖仓本来就比较重要。
粮食中转之地。
守卫自然与众不同。
不可能随意放人进来的。
能理解，能理解。
接下来董先排兵布阵。
重型武器全在酸枣放着。
因为要打时间差，所以只有遂发枪和炸药可用。
董先让轲比能拿着炸药包带着先登队去炸开城门。
这可是轲比能心心念念的东西。
去年沮授覆灭扶余。
他便看到关羽使用。
场面很是震憾。
这才有了投奔董先，学习新式武器的心。
但奈何董先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明着好像为主公守院门，是件光荣的事。
但实际却接触不到这些东西。
在主公边用炸药。
开玩笑，万一，万一不小心呢？
主公不得让你炸飞上天呀！
多危险呀！
但今天，他终于有了机会。
他可以带着这玩意儿去亲身实践了。
轲比能一点都不害怕。
相反他还有些兴奋。
炸药使用也很简单。
就像把大象放冰箱一样简单。
冒着箭矢到城门。
把炸药固定在门上。
然后从油纸中抽出引线。
用火折子点燃它。
接下来就是撤退。
简单吧！
轲比能一点都不笨。
他一听就会。
尤其还有人一点一点地教。
他都有些烦了。
他想赶紧出去执行任务。
立了功，他便好向主公董先开口。
申请到百工堂军备组。
学习如何制造新式武器。
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也是他愿意为董先守门的原因。
而董先想的是另一方面。
这时间不能拖。
明着诈不了，不如趁夜炸！
时间就是金钱，等得越久，变数越多。
当夜，简单用过饭，动过员，鼓过劲。
开干！
在数个大盾的掩护下。
轲比能如愿来到城门下。
他太高兴了，有些紧张。
夜黑，他一时不慎，把引线弄断了。
但没关系。
还有一段。
轲比能用木棍将炸药包支在门上。
然后掏出火折子。
轻吹一口气。
火折子燃起微弱红光。
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
轲比能颤抖着靠近引线。
不得不说引线是合格的。
护送的人见状举起大盾。
准备再次护送轲比能离开城门。
城上的守卫发疯似的拼命射箭。
夜黑，他们啥也看不到。
所以只管一个劲地乱射。
引线被轲比能弄断了。
起爆的时间自然短了。
大盾上的箭越来越多。
轲比能还想看看是如何炸的。
他有些好奇。
但下一刻，他没机会好奇了。
轰。
一声巨响。
好奇害死猫。
还害死跟随护送轲比能的那几位手持大盾的正兵。
要知道董先让阿笑弄的可是颗粒火药。
效果比粉末火药要好。
经过多次试验才定型。
中平二年七型炸药包。
现在矿上都在用这种。
这下轲比能壮志未筹。
逃脱不及死在敖仓城。
也死于自己的好奇心。
他总算是没有遗憾了。
因为他是带着惊讶与幸福离开的。
虽然已经和城门一起炸得粉碎。
但他死前甚至都没发出惨叫。
而且他的死也换来了董先的胜利。
以最小的代价，换取了近百万石粮食。
董先宣布将他们火化。
并将带他们返回嵬白山陵园。
如今那里位置越来越大。
去那边服务的伤兵也越来越多。
但生活待遇却不曾下降。
反而越来越好。
地位也越来越高。
他们带着假肢或辅助工具。
可以随时见到董武、董固、陈善等先锋总社和家老会成员。
甚至可以督促家宰下属公平、公正、公开地行事。
还可以接受乐呵呵邀请。
前往桃山书院，跟随董氏演艺团队，到处讲述他们的英雄事迹。
提升众人对先锋军的认识。
而且他们还是防谍的外线力量。
是王政、许烈的编外人员。
有安全隐患皆可直达鹰鹞营。
他们的家人也是如此。
倍受尊敬，机会多，待遇好。
所以他们也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这也让大家更加无法离开董先。
对于为董先牺牲的首位鲜卑部落大人。
轲比能的价值远高于此。
在乐呵呵和修音的包装下。
成为董先民族和解的典型。
轲比能身为鲜卑人。
却愿意为董先付出生命。
而董先一视同仁。
让轲比能死后进入嵬白山陵园。
要知道嵬白山陵园在董先心中的地位。
在那里，有太平道的祭祀。
还有每年除日时，各界人士的祭拜。
以及桃花山先锋部曲院校学员毕业时。
必须到嵬白山陵园祭扫。
并重温石刻上的英雄事迹。
日常则有伤残老兵维护陵园。
这样的死，正是死有荣焉。
只要董先存在。
董氏集团存在。
这样的荣耀。
永远都会存在。
但眼下攻先还有其它的事要做。
他留下太史慈的平乱旅。
让他们驻守荥阳和敖仓二城。
自己则率桃花营和鹰鹞营北上。
他要看看能不能再卖曹操一个人情。
留守的平乱旅在太史慈等人的带领下，
近六千人外加被俘的董卓士卒开始了蚂蚁搬家工作。
按董先的要求。
他们要搬空荥阳和敖仓。
然后撤离。
虞翻不得不佩服董先。
上一次大规模调动船队是在去年八月。
如今才相隔半年。
又来。
好在今年冰化得早。
但依然是天寒地冻。
如此繁忙。
怎么能不引人注意？
这一次董先没让虞翻低调。
虞翻也心领神会。
百料小船在旃然水、鸿沟水、济水上来回穿梭。
上面有讨伐董卓的旗号。
谁也不敢侵犯。
但也说明了董先先锋军在讨伐董卓一事上的丰功伟绩。
这边董先打了胜仗。
那边曹操却吃了败仗。
汴水东岸。
曹操已驻扎五天。
因为虞翻联系了这一带与董氏有合股的物流队。
所以他们没找到船只，还在等待。
汴水西岸。
离水约五里。
有一片高地。
中郎将徐荣和都尉叶雄也埋伏在这里。
他们同样在等待。
徐荣派出斥候。
随时汇报汴水东岸曹操军队的消息。
汴水东岸。
随着从大河北岸调来的船只就位。
曹操也开始渡河。
为了抓紧每分每秒，把等待的五天补回来。
曹操有些心急了。
徐荣等着便是看到曹操心急。
急了就容易出错。
出错他就有可乘之机。
这个时机来得很快。
按道理先渡之人要掩护后渡者。
要先排开防守阵型。
但很遗憾。
曹操想抓紧时间前进。
所以还是以行军队型。
但也因此，速度很快。
曹操兵马已过河大半。
这下让埋伏的徐荣看到破绽。
于是徐荣下令。
他与叶雄率领西凉铁骑。
分别从曹军两翼出击。
对着曹军的蛇行长阵。
往复交错突袭。
曹操前军立足未稳。
便遇突袭。
一时间人仰马翻。
河岸就摆在那里。
很多人被冲掉到汴水里。
春分已过。
汴水早融。
但春寒料峭。
水还冷着呢！
哀嚎声此起彼伏。
董先慢悠悠地赶到战场时。
曹军已死伤过大半。
也不怪董先慢悠悠。
他看到南逃的曹军。
便开始小心。
按历史上，曹操初次失利。
对阵的是玄菟徐荣。
这可是边郡武将。
身经百战。
董先不敢托大。
于是他排出作战队型。
一路收拢曹操的残兵。
他知道，他的燧发枪连。
将在此战一举成名。
率先发现董先的是都尉叶雄。
他在从北往南的一次冲击中追逐曹军。
这才看到董先的队伍。
叶雄一面派人向徐荣报告。
一面放下冲锋势头。
如果来者不善。
势必又是一场恶战。
叶雄也趁此机会。
让经过几轮冲击的西凉骑兵休息。
徐荣得报。
留下千人继续冲击曹军。
自己则带人与叶雄汇合。
徐荣是中郎将。
麾下有近万兵马。
放了七千在成睾。
这次只带三千。
这时又留下一千。
自己只剩二千。
叶雄是都尉。
麾下有二千五百兵马。
但留守五百守荥阳，五百守敖仓。
所以这里有一千五百人。
当徐荣和叶雄汇合时。
三千五百名西凉骑兵。
挟着胜利之势。
的确令人胆寒。
董先拿着水晶望远镜。
开启冰鉴之眼。
其实他已知道中郎将徐荣和都尉叶雄已经准备好了。
冰鉴之眼中显示。
离自己二里开外的人心已经整齐排列。
他把曹军残兵组织起来。
放在两翼，置于左右两军的保护之下。
并让成廉、张杨、牵招等人严密看守。
不要让他们扰乱桃花营和鹰鹞营的阵型。
董先这趟出来。
重武器都没带。
就连武刚车也没带。
只带了些燧火枪，炸药包，还有石脂水和火石燃烧弹。
另外就是常规的盾弩弓刀戟。
董先知道。
燧发枪只有二百步的距离。
要在这二百步内，令敌人震撼。
所以必须要拼尽全力。
他让人将所有持遂发枪的人放在第一条战线上。
典韦和许褚，还有全连遂发枪的亲卫连也一样。
董先并没有因为要保护自己而放过他们。
这让众人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主公与自己处于同样的凶险之中。
他们与主公站在同一战线上。
无形中，他们士气更加高涨。
但董先主要是想着。
对阵即将到来，好钢要放在刃上。
按训练模式进行射击。
一旦敌人冲进百步。
弓箭就要跟上配合。
一旦敌人前进到五十步。
弩手就要上前。
同时大盾要在最前掩护。
一旦过了三十步。
投掷手就要投出石脂水和火石燃烧弹。
在大盾前形成一道火墙。
迟缓敌人冲锋势头。
两翼也是一样。
不能因为是残兵就放弃两翼的防守。
只不过两翼优先使用燃烧弹。
牲畜天然怕火。
这样可以把敌人主力集中到火力更集中的前军。
而预备兵则位于后军。
持刀戟准备，随时出击补刀。
一切准备就绪。
董先假装沉着。
但其内心焦虑。
相比白鹿山伏击。
那次他有武刚车可躲。
但这次他啥都没有。
不仅如此。
这次如果能正面击败徐荣。
也就多了与董卓讨价还价的筹码。
同时也能在关东讨伐董卓阵营中。
站稳脚跟。
为什么呢？
曹操七千只剩数百逃回。
而他董先却能打赢。
这还用瞎说什么大白话吗？
所以对于这场战斗。
董先十分重视。
要知道把准头不太好的燧发枪排在前线。
要冒很大的风险。
没有防护的燧发枪连，一营一个，一百三十五把燧发枪。
再加亲卫连。
一共有五百二十名燧发枪手。
这是眼下最先进、战斗力最强的人了。
一字排开线性射击才能有最好的效果。
敌我双方，存在武器代差。
现在还不是三三制的时候。
五百二十名燧发枪手。
二百六十人卧姿射击，二百六十人立姿瞄准，准备射击。
后面还有二百六十人为他们提供装填弹药服务。
按照百分四十的命中率。
每轮射击，能击伤击毙一百多人。
而且人越多，距离越近，命中率越高。
再加上百步之后有弓箭补充。
五十步之后有诸葛连弩补充。
这几乎可以达到百分九十的命中率了。
所以董先愿意冒这个险。
董先不时拿起水晶望远镜。
关注着徐荣和叶雄的动向。
还可掩饰自己的那丝慌乱。
成和武就站在他的身后，两手握得紧紧的。
他们知道主公董先也不轻松。
所有人都在等着。
等着这场决定命运的战斗到来。
这也是董先指挥的第一场新式武器作战行动。
曹操见徐荣和叶雄突然撤出大批兵马。
于是借机收拢，并组织抵抗。
但徐荣留下的千人，还是西凉铁骑。
千人铁骑冲锋，威势还是那么惊人。
虽然也有损伤。
但与曹操七千余人，只剩不到二千相比。
还是不算什么。
曹操此战损失惨重。
鲍韬战死，卫兹战死。
刘备和张飞凭借超人战斗力。
正在勉力支持。
一只丈八长矛，两把轻盈配剑。
丝毫不给西凉铁骑可乘之机。
汴水西岸。
已经留下太多尸首。
鲜血已经染红土地。
还有那此起彼伏的哀嚎。
更是让人痛彻心扉。
但曹操没有时间悲伤。
他要趁徐荣不在的时候。
组织反抗，组织撤退。
他很感谢为他解围的人。
希望他能多撑一些时间。
他也知道。
这是强人所难。
毕竟董卓麾下的西凉铁骑。
那都是身经百战。
勇猛顽强。
这不，就连曹操本人都在激战中被流箭所伤。
他的坐骑也受了伤。
自己还被甩落马下。
有几个西凉骑兵上前，要活捉曹操。
幸好从弟曹洪及时赶到。
他砍倒，冲散这些骑兵。
接着跳下马，替曹操拔出羽箭，并撕下袍角为曹操包扎箭伤。
最后把曹操扶起来，送到自己马边，急切地说道：
“兄长，请速上马！”
曹操知道。
曹洪的马是名马。
有凭空虚跃，曹家白鹄之称。
曹洪此时让马，看似让马，实则是在让命。
曹操眼中含着热泪。
他不肯接受。
但曹洪坚定地说：
“兄长，这天下可以没有我曹洪，但不能没有你啊！”
说完坚持要把马让给曹操。
曹操不好继续推辞。
于是勉为其难的接受。
有了名马。
曹操在战场上更加游刃有余了。
他利用结阵，也能与仅剩六七百骑的西凉骑兵对阵。
虽然这场战斗下来。
他二千人的队伍，再次减员到数百人。
但也让徐荣的千人队仅剩数百人。
当然了，如果继续战斗下去。
最先打完的一定是曹操。
但曹操不想撤退。
这是他的首战。
他必须抵抗到最后一兵一卒。
董先水晶望远镜中。
徐荣的骑兵已经集结完毕。
他将三千五百名骑兵分成五组。
前军一千人，左右两翼各五百人。
余下的中军八百人，后军七百人。
这次与对阵曹操时不一样。
显得谨慎许多。
可能他也看到董先排列好阵型。
并不像曹操渡河时那般混乱。
随后徐荣传令。
让左军进行试探性冲锋。
五百骑见旗心喜。
他们先信马由缰。
在距离一里处重整队伍。
而董先让成、武下令。
敌军已经出动。
诸位准备迎击。
随后鼓声响起。
激励人心。
先锋军，尤其是第一战线的人。
人人全神贯注，严阵以待。
徐荣左军五百主整理好队伍。
也不迟疑。
立刻发动冲锋。
五百骑成锥形一路狂奔。
马蹄声隆隆作响。
虽只有五百骑。
但气势仍然惊人。
这时候优秀武将的素质就体现出来了。
比如典韦、许褚。
他们大喊。
稳住，稳住。
二百五十步。
稳住。
一百九十步。
射击。
呯呯啪啪。
二百五十名燧发枪手相继发射。
一百多名西凉骑兵倒下了。
随后准备的另一队二百五十名燧发枪手继续发射。
又是一百多名西凉骑兵倒下了。
后面装弹队正紧张地为第一队准备装填子弹。
大家不约而同，保持沉默。
即使说话，也盖不过枪声。
所以凭借训练时的默契。
一丝不苟地配合着。
徐荣左军五百主见了不由呆住了。
什么情况。
只冲到一百步。
就损失了二百多名。
但他没听到徐荣鸣金。
所以只能继续冲锋。
这就是军令。
但倒下的同袍成为阻碍。
无疑减缓了前进的速度。
队伍前列的马匹被巨响所震慑。
这让骑手的指挥变得更加困难。
再加上他们并没有骑兵三件套。
这令他们更难操控受惊的马匹。
董先这里不会给他们机会。
第一队已经重新装好弹。
又是一阵呯呯啪啪豆子声。
又是百来人倒下。
这时复合弓也开始加入射击。
在百步内形成箭雨。
五百人的徐荣左军。
顿时成了百人的屯。
徐荣左军五百主惊呆了。
这还冲吗？
中郎将怎么还不下令撤军。
难道跟我有仇吗？
五百主已经看出来了。
这就是一个送死的局。
不能再冲了。
再冲就是在送人头呀。
左军其余的人也害怕了。
他们看到五百主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
于是跟着勒住了马。
徐荣在后面盯着。
眼前的一切令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峻。
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
二百步到一百步。
五百人伤亡一半。
一百步到七十步。
五百人仅剩百人。
这样的杀伤，前所未见。
这是堂堂正正的对阵。
没有花里胡哨。
自己的铁骑明显技不如人。
反正已击垮曹操七千人马。
就不必在此做无谓的损失了。
这四百骑兵就当试探。
试探这支队伍的成色。
下次可以小心提防。
也不算输。
想到这。
徐荣脸色稍稍好转。
他击鼓鸣金。
全军撤退。
后军转前军。
前军变后军。
缓缓后退。
徐荣不愧是徐荣。
进退有序，一丝不苟。
董先见徐荣撤军。
知道叶雄必然要回荥阳。
他们是骑兵。
肯定跑得快。
不如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于是他下令。
重整队伍。
明着摆给徐荣看。
好像是要准备追击徐荣。
但其实董先意在叶雄。
他准备包围撤回荥阳的叶雄。
当然了，人家骑兵，你步兵。
董先相信，有太史慈在。
这荥阳城，叶雄进不去。
所以他只能撤退到成睾。
他就在可能经过的路上等就好。
以逸待劳。
另外，董先还要打扫战场。
他穷得很。
这些西凉骑兵身上穿的可都是董卓武装的制式装备。
还有那些只是受惊，但未受伤的马匹。
至于死亡的人。
董先会让受重伤的人将他们送回成睾。
那些没有受伤，或仅受轻伤的人。
或只是被惊马甩落的人。
对不起，恭喜了，要当董先的俘虏了。
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
要么去采矿，要么去边境，直面血腥的人生。
而曹操的残兵也是一样。
董先没打算放他们回去。
他们将先由成廉、张杨带回荥阳。
加强荥阳的防守。
顺便帮助太史慈完成蚂蚁搬家任务。
曹操见徐荣去而复返。
他有些慌张。
不止于呀。
这么快就解决了南边的援兵啦？
但他又见到徐荣并不是来拼命的。
只是收拢手下。
鸣金撤军。
心里才又放松了下来。
他从马上瘫倒在地。
自己出门七千的兵马。
如今只何剩数百。
他有些悲痛。
这时他想起南边那支能把徐荣逼退的部队。
不知是谁？
他有些好奇。
有了好奇，就会去探究。
曹操也一样。
反正输了。
输了好呀。
输了能帮自己认识不足。
这也是好事。
只是这卫兹死了，鲍韬死了。
该如何向张邈、鲍信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