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萍盯着她,半晌后冷笑起来。
“你确实比不过薛素素的知书达理,也比不过她的出类拔萃。你只会用一些阴损的手段去构陷她,让她失去工作。”
“可惜你越是这样做,言澈越是厌恶你,阳阳也会觉得你像个毒妇!”
郁青稚嘴角嘲讽地勾起弧度。
“我不想再解释薛素素丢工作的原因,但如果非要赖在我身上,那也是我为无垠避难所拔除害虫。”
她抬眼看向苏雅萍,眼神锐利如刀:
“我今天还很忙,如果你说完了,可以走了。”
郁青稚显然是下了逐客令。
可苏雅萍依旧盯着郁青稚,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一双眼睛好似要看穿郁青稚。
她忽地转身,端起咖啡,轻抿一口,眉头却骤然皱紧,随即“噗”的一声吐了回去。
“小公司就是小公司,连泡的咖啡都是速溶的!”
她嫌弃地放下杯子,看向郁青稚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豪门太太,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也难怪言澈腻了。”
郁青稚淡淡道:“你要是想从我这找优越感,那你找错人了。说实话,我也腻了。”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苏雅萍,说道:
“所以,你看不懂,我是厌弃你儿子了吗?”
苏雅萍脸色顿时阴沉。
“你就嘴硬吧!”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看在你给我生了个乖孙的份上,我也不想他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妈。”
“我提醒你一声,你最好赶紧退出职场回到你本该的位置上,做好你的全职太太,伺候好言澈,照顾好阳阳,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郁青稚望着苏雅萍,眼底闪过诧异。
这老女人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以往见面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今天居然劝她和季言澈重归于好?
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苏雅萍见郁青稚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心中冷笑,果然做这么多,是在吸引季言澈的注意。
她语气施舍道:“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不拆散你们就是接受你了。我只是不想让阳阳小小年纪没了母亲受委屈。”
顿了顿,继续道:“你也不用感谢我,作为豪门太太,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脸,你应该多向我学习。”
“所以,你今天是来撮合我和季言澈的?”郁青稚嘴角的嘲讽更盛,“季老夫人,你没发烧吧?”
苏雅萍脸色骤变,原本伪装的和善瞬间消失殆尽,厉声呵斥道:
“你别不识好歹!你一个孤女,我们季家能把你当季夫人捧着,也能把你踩进泥里!你现在就只有乖乖回家,给言澈道歉这一条路!”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继续说道:
“无论他在外如何彩旗飘飘,那是他的本事,与你无关,你做好你的季太太就行。”
郁青稚嗤笑一声,心中满是荒谬。
都快要末世了,谁还惯着她!
她直视着苏雅萍,语气冰冷:
“照你这么说,季老先生洁身自好一辈子是没本事?那我可得好好和季老先生说说,他的夫人心里是这样以为的。”
这句话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苏雅萍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