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天之后,可能看到兔软软真的太脏了,到了一条河的时候遇,帝熙让她洗澡。
脏?一路跟着他东奔西跑的,哪顾得上干净不干净呢。
洗澡。
兔软软是心里一万个拒绝的,可她哪敢啊!
因为她发现自己脏了,帝熙都懒得碰她了。
用他的话来说,他嫌弃。
兔软软是巴不得的,不碰她才好。
可……
兔软软入了水里,太阳很大,水并不冷。
她瞄一眼岸边尾巴放在水里的的帝熙,悠闲的闭着眼睛,享受太阳。
反正她穿着衣服,也不怕他看见什么,就大胆洗了起来。
她洗了好久才把身上洗干净,她跟着帝熙快一个月了,东蹦西跑的,时不时磕磕碰碰的,大腿和小腿上都有一些划痕。
尤其是被拖拽的肩和腰部,根本已经结痂了的,碰了水都泛白了。
还好这些只是拖拽,伤口不深,不是很疼。
最后洗的头发,虽然打结了些,花费了一点时间。
洗完头发,兔软软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她小心翼翼地回到岸边,上岸后站在一旁拧着衣服上的水。
她还挺庆幸的,她的衣服还好着。
可能帝熙也知道她就这一身衣服,所以每次都会脱。
见帝熙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她就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等他。
等了好一会儿,衣服和头发也慢慢干了,帝熙似乎没有要睁开眼的打算。
兔软软拿放在一旁的兽皮袋挂在身上,拿出一个果子吃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帝熙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兔软软身上,那一瞬间,竟有片刻的怔愣。
她那一头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顺滑,发量极多,一直垂到臀部,红色兽皮衣将她的身材衬得愈发曼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在红色兽衣之下,那露出来的皮肤更显白皙,修长的腿又白又长,红色的眼睛里此刻虽还带着些许惧意,却也多了几分从前的灵动,仿佛又回到他开始见到她的时候,美好得有些刺眼。
帝熙眉头一皱,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烦躁,好像无论他怎么折磨,只要她稍微一下,之前那些刻意施加的痛苦就都白费了。
帝熙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走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兔软软赶忙跟上,不敢有丝毫的磨蹭。
下午时候,他们来到了海边。
海风轻轻拂过,带着咸涩的味道。
他们在悬崖,远处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阵阵轰鸣声。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而空灵的歌声传入他们的耳中。
兔软软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海面上,一群人鱼正浮出水面,吟唱着美妙的歌曲。
“哇,人鱼哎!跟电视里的一模一样。”兔软软一脸兴奋地盯着海面上的人鱼,心里满是新奇。
要是能近看就好了呀,可惜不能呢。
帝熙看着兔软软那兴奋的模样,眉头微皱,冷冷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兔软软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心里有点不高兴。
这么美的人鱼,他怎么能这么说呢,不过她也不敢反驳。
继续听人鱼唱歌。
别说,这歌是真的好听,空灵悦耳,不愧是兽世大陆第一歌喉种族。
看了一会儿,发现那群人鱼居然是在求偶。
跟一个人鱼雌性求偶,难怪唱得那么欢乐。
帝熙看着兔软软那副模样,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
尤其是看到她那红色兽皮裙在被大风吹得肆意飞扬,头发也随风舞动,红眸里亮晶晶的。
那美好的样子就像一道刺眼的光芒,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
二话不说,上前粗暴地拉起兔软软的手就走。
“啊!帝熙,你干什么?”兔软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不解。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心里慌乱极了。
帝熙没有回答她,只是脚步更快,手中的力道也更大,几乎要将兔软软的手腕捏碎。
兔软软不敢反抗,只能踉踉跄跄地小跑跟上他,心里又委屈又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又不敢掉下来。
帝熙拉着兔软软走进了森林深处,四周的树木越发茂密。
兔软软被帝熙拽得手腕生疼,她一边踉跄地跟着,一边哀求着:“帝熙,你慢一点,我快跟不上了。”
帝熙却仿若未闻,脚步不停,脸色阴沉得可怕。
不知走了多久,帝熙终于停下了脚步。
兔软软喘着粗气,正想休息一下,却被帝熙一把甩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兔软软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发什么神经。
帝熙阴沉的看着她,吓得兔软软都不敢连忙捂住嘴。
她开始在脑海里拼命寻找,自己是有什么地方惹到她,是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
突然,帝熙猛地跪在兔软软两侧,兔软软一惊,反射性的往后挪了一下。
帝熙俯身,一把将兔软软拉向自己,粗暴地吻了上去。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惹他不快了。
他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每触碰一处,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
那是从心底涌起的恐惧与抗拒。
可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帝熙动作。
“搂着我。”帝熙含糊地说着,一边继续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心中那莫名涌起的情绪都通过这个吻发泄出来。
兔软软不敢违抗,只能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帝熙的吻渐渐往下移,落在兔软软的脖颈处,留下一个个带着狠劲的印记,弄得她很疼。
可她不敢吭声,身体也因为紧张极度而紧绷着。
吻从脖颈移到了耳垂,帝熙却碰了一下,兔软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下意识地捂住耳朵。
耳朵是她的敏感之处,跟帝熙……她讨厌这个感觉。
帝熙却觉得她这反应很有意思,大手一挥便将她捂着耳朵的手扒开,含住那小巧的耳垂,不像脖子处咬重,这是若有似无地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