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路喜喜从香梦中醒来,感到身体仍然作痛,她凝视已经恢复红发的颜罗王,这红发是昨晚时变回来的,她看着就甜蜜地笑了,在颜罗王脸上一阵亲吻,然后悄悄起来,着上衣服,朝木门走去。
她的身后传来颜罗王的声音,“要走了吗?”
路喜喜娇体一颤,道:“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没有理由留在你的身边。”
“是这样吗?”颜罗王这句话刚说完,路喜喜就感到自己被他从后面搂抱住了,他在她边道:“什么都给了我,却什么也不要了吗?”
路喜喜就流下了眼泪,她转过身来,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道:“你能够站直吗?”
“嗯?”颜罗王不明白路喜喜的话的意思,可是他依言站直了。
路喜喜仔细看了看,叹道:“你不但头发变回了红色,而且身体也在昨晚增高了许多。”
的确,颜罗王以前只有一百八十五公分,此刻却达一百八十八公分了。
颜罗王笑道:“有这种事情?”
“灵色圣魂本来就是很奇怪的功法,能够让你的骨骼在一晚之间舒展也不为奇。你、你不穿上衣服吗?”
“你帮我穿。”颜罗王很自然地要求。
路喜喜却道:“我要走了。”
颜罗王张开手就抱住她,道:“不走行不行?”
“不走,你养我啊?”
“我养你啊!”
“哼,前提是你与那几个小妮子断绝关系。”
“瞧你说得多可怕,来,帮我穿衣。” 颜罗王把路喜喜抱起来亲了又亲,然后放开她。
路喜喜想了想,从地上捡起昨晚留下的衣服,细心地替他穿上了,然后伏在他的胸膛,道:“你还没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颜罗王叹道:“一定要把我逼到死胡同吗?”
路喜喜感到心中酸痛,不忍心再逼他,于是道:“我们回京城吧!灵色斧还留在春雨楼,我能给你的就这些。你的灵色圣魂已经解封,但是,灵色教主的武学却留在龙将和虎将手中。”
“龙将所持有的是《灵色宝典》上半部,是有关掌拳的;下半部则在虎将手中,是关于斧招的。”
“他们没有灵色圣魂而不能够修炼,但他们负责保管,只有他们承认你是灵色教主,才会把这些交给你。我虽然知道他们分别是谁,但却是不能告诉你的,只能等他们自动地向你打出暗语。”
颜罗王道:“我想问问他们是男是女。”
路喜喜道:“虎将差不多八十岁了,龙将应该也到四十岁了,都是男人。”
“那我不是要问他们‘喜欢我的龙头’这句话?”颜罗王大汗淋漓。
路喜喜笑道:“当然,他们也会说你的龙头好漂亮的。所以,以后你也得裸露胸膛,不过,已经不用随便乱摸女人了。”
“你以前之所以会有那种冲动,是因为久禁的灵色圣魂的反抗,需要接触女性的身体得到一点阴性的抚慰,才会变得那么色的,现在的你如果还敢乱摸女人,我就不原谅你。”
颜罗王惊喜道:“也就是说我终于自由了?哈哈,再也不用胡乱揩油了,也不用到青楼去找艺女玩捉迷藏了。”
“如果你现在敢到青楼去找艺女,你看我饶过你吗!?以前,我知道你做不出什么;现在你若叫,就什么也于得出来。你这混蛋,昨晚痛死我了。”路喜喜嗔骂着。
颜罗王就道:“这是你自找苦吃,怪不得我。”
路喜喜突然道:“对了,有件事情跟你说,我以前不敢跟你说的,怕你去送死。”
颜罗王看她如此认真,就道:“你说。”
路喜喜就把刘福生和三龙在青楼的事情说出来了,道:“他们的计划,我猜测已经进行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够赶得及通知金叶。”
颜罗王吸道:“即使能够通知,金叶也不会相信我的,她相信刘福生多过于相信我。但是,这刘福生如此要害我,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且回京都再说,现在就动身吧!迟了可能真的无可挽回。”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我虽不怕李清玉恨我,却不能背负这采花之名,老子这辈子最恨这种杂种!”
路喜喜也明白他的恨,因为他的亲人曾经就被蜀山九龙欺凌过。
路喜喜和颜罗王向村庄的人们道别,从而赶往京城,因时间不够,当晚在离京城八九里路的一个郊镇上宿了一晚,翌日起身继续赶路。
中午时分,到达京城,不经过城门,直接施展轻功偷入城中。
回到春雨楼,一个艺女走过来在路喜喜耳边说了一会,路喜喜就交代道:“知道了,你去他们,教主很安全,还有,让他们莫杀蜀山九龙。”
随后艺女就出去了,路喜喜回头朝颜罗王道:“你跟我到后院来,我把灵色斧交还给你。”
路喜喜领着颜罗王进入后院里她的闺阁,搬开床左的桌子,翻开地板上的大理石块,取出一个一百五十多公分的长木箱。
路喜喜打开木箱,从木箱里发出一片耀眼的银芒,颜罗王朝木箱里一看,只见那木箱里装着一把双锋的巨斧,那斧身宽达八十公分,两边斧锋各长达六十公分,斧锋圆弯银光闪烁,斧身中央一个“灵”字闪耀。
“此斧重一百零八斤,斧锋长六十二公分,斧身宽八十三公分,斧柄长九十六公分,总长一百五十三公分。斧身没有正背之分,一边雕“灵”字,一边刻‘色’字,是为灵色之斧。因斧身像蝙蝠,也称之为银之翼蝠,但普遍称号则是“灵色斧”,配与灵色圣魂,就是一把所向无敌的斧头。”
路喜喜一边解释,一边把斧头提出来,交给颜罗王,道:“此斧交给你,则证明,三将中的凤将承认你为灵色教主了。”
颜罗王接过斧头,转过来一看,果然另一边有个“色”字雕纹,他把灵色斧扛在肩上,左手搂过路喜喜,笑道:“你不是在献身的那一晚,就已经承认我了吗?”
路喜喜羞道:“那是我心里承认,可形式上还得交了灵色斧才算真的承认哩。你现在看起来很帅,扛着灵色斧的赤色阎罗,叫人家心儿乱跳的。”
“哦,这样啊!要不要我抚平你的心跳啊?我想我可以再次让你昏睡过去。”颜王坏坏的味道弥漫全室。
路喜喜羞态亦露,嗔道:“人家的伤还没全好哩!”
哈哈!颜罗王笑了起来,道:“我现在就去金色宫,把刘福生的阴谋揭穿。”
却见一个艺女跑了进来,又在路喜喜耳边一阵言语。
路喜喜脸色未变,道:“黑屁股,来不及了。我这段时日派人跟踪着三龙,现在他们正在城北的暗春阁里,而且已经把金叶掳到那里了。”
说罢,路喜喜急忙拖着颜罗王往外跑。
颜罗王问道:“暗春阁是什么地方?”
“城北一条小巷的低级窖子,那里行人很少,很多野妓在那里做生意,平时去的就是一些嫖客,要救人就快些,迟了就来不及了,三龙绝不是什么善辈。”
两人也不管惊世骇俗,就当街在屋顶宅瓦上朝暗春阁掠飞,而暗春阁里此时正上演一场残酷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