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
希望你说话算数。
你说一个号码,我可以让人打钱给你。”男子低垂下眸子,里面隐藏的是恶狠狠的凶光。
朵朵很痛快的给了账号。
男子让她加了一个人,发了一个信息,很快对方就先付了十个亿,说最后十个亿人平安了再付。
“成交。”朵朵拿着十个亿喜滋滋的走了。
走到门口,吩咐隐藏在暗处的保镖,“盯住他,看谁来救他。
别阻挡,让他走。”
“可是大小姐?”保镖有些为难。
朵朵伸个懒腰,“不放人,难道真的让姐姐把这么个好看的妖精喂富婆?
我看了都不舍得。
更何况,他嘴硬的很,不放走他怎么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让他走,我还不相信他能飞了不成。
我就喜欢活蹦乱跳的猎物,多有意思。”
保镖答应一声。
朵朵蹦蹦跳跳的走了,两只小辫子左右摇晃,看起来人畜无害。
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厦里,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前,手里端着红酒杯,看着眼前的烟红酒绿。
纽约是个迷花眼的花花世界。
助理走了进来,恭敬道:“总裁,夫人打电话叫您回去。
据说,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夫人怀疑……孩子是您的。”
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还是炸裂的。
孩子怎么可能是总裁的?
绝对不可能。
灼灼把手机拿了过来,给妈咪拨通了电话。
立即传来秦苒的怒吼声,“你给老娘说,是不是你在外面搞出来的孩子?”
“不是我。”灼灼很冷静的继续看着外面夜景,缓缓道:“会不会是爸比的孩子?”
“逆子,别害你老子。
不是我。”周臻湳实时插嘴。
灼灼淡淡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老娘不管,你赶紧给老娘滚回来。”秦苒直接不听他的解释。
她一边盯着脚边淡定爬着玩球的宝宝,一边命令道。
灼灼道:“好,我今晚就坐飞机回去。”
同样飞回去的还有霖霖。
在异国他乡,一个年轻的女人拎着一把武器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对面黑衣人的身体。
黑衣人倒在地上,嘴角不断吐出血丝,“你等着,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也活不了。”
女人半跪下,拔出刀子又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垂死挣扎的黑衣人。
她直起身子,忍着浑身的疼痛,后退了好几步。
从腰间拿出药物,撒在了伤口上,又自己咬牙包扎了一下。
疼的她脸色都煞白,又把地上一个死去女人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一步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重新换了衣服,把原来的衣服全部都烧了。
最后看了一眼房间,才走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得罪了强大的组织,她以后的每天都会在追杀中。
只是……她想最后去看一眼宝宝,就算死也甘心了。
她的眼角微微湿润。
她本来是个没有感情,只知道杀戮的杀手。
可是现在,她内心竟然充斥满了柔情。
想到宝宝,她的眼眸里重新有了生的希望。
周家老宅子门口排了一个大长队。
两个保镖一个佣人正在维持秩序。
“别急,都排好队,慢慢来。”
她抬头看到一个黑衣服的女孩在队伍的一侧,引导的后面的队伍都乱了。
她直接走了过去,对那个女孩道:“排好队,排好队。”
女孩微微皱眉,愣了一下。
她本来是想悄无声息的进周家看一眼孩子,可是她发现她进不去,密密麻麻都是暗装和监控。
她排队应聘,好奇的看了一眼周围,见很多人在排队。
似乎都是应聘女佣的。
反正进不去,不如就应聘进去看看宝宝。
女佣在上下打量她,看着她面若桃李的脸蛋,再看看那扭动的蛇腰,还有那……珠马拉雅峰……
“又是一个不安分,想攀附高枝的。
笑死,我们家女主人可是母老虎,进去再美也白扯。”
她似乎没有听到一样。
但是周围人看的目光都带着诧异。
毕竟,生的这么漂亮来应聘女佣,也太那个了。
这不是摆明了来这里勾引男主人的。
很快经过筛选,她和十几个女人进了别墅。
进了别墅后,一字排开。
沙发上坐着三个女人,秦苒,雪雪和朵朵。
家里的男人不耐烦这些事情。
“夫人,筛选后的人都在这里。”女佣把名单递给了秦苒。
她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在地毯上低着头玩玩具的宝宝。
宝宝不哭不闹,一脸的冰冷,对别人的逗引也是能敷衍就敷衍,敷衍不过,象征性的咧咧嘴。
平日也不哭,被怠待了,也就哭两声抗议下。
她看着乖乖的宝宝,眼圈立即湿润了。
本来玩的好好的宝宝,突然抬头看向她。
咧开嘴笑了,还使劲晃悠自己手上的玩具,嘴里哼哼唧唧的。
她怕人发现,立即转过头。
宝宝似乎愣了一下,还懂得皱眉。
也不哭不闹,自己朝着她的方向爬去,却被朵朵拉住了小短腿。
朵朵捏了他的小脸蛋一把,笑眯眯问,“小短腿,你要干嘛?”
宝宝很不满意地看了一眼抓住自己短腿的手,哼哼唧唧的两声,似乎是让她放开。
朵朵松开他的小短腿,一把抱住了他,使劲亲了一口,“小坏蛋,你刚才是不是在内心里骂我?
你敢骂我,我就打你的小pp。”
小宝宝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小胖手扒拉她的手,让她放开自己。
“不放。
你先说你去哪里。”朵朵就和他作对。
小宝宝无奈的叹口气,一双眸子冷飕飕的看着朵朵,然后一阵婴儿语。
输出的感觉不怎么干净。
朵朵指着他对秦苒道:“妈咪,你快看看小短腿他骂我。”
秦苒的目光看了一遍个人的简介,目光又看向十几个应聘女佣的。
目光突然落到了那个姑娘身上。
这姑娘生的也太漂亮了,像一幅水墨画,尤其一双眼睛黑白分明。
她的脸极具轮廓性,但又有说不出的艳丽。
只觉得这姑娘生的像梨花,又艳丽又有一股子清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