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永福怀中的女人亲了朱永福一口,说道:“你家那位啊?怎么?她怀疑你啊,她没有吃药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幸灾乐祸。
“那倒没有,她已经吃了三天了,差不多也快死了。”朱永福搂着女人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计划成功的那一刻。
“那就最好了,你记住啊,等她死后,就把那药给毁了,不要留下证据了。”女人在朱永福的怀中说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朱永福自信地说道,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你的心跳的这么快啊?”女子手透过睡衣摸着朱永福的胸口,调侃道。
“哪有。”朱永福不承认道,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没有,来,躺下吧,我帮你按摩。”女人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诱惑。
“帮我按摩?那我们进房间去吧。”说完,朱永福就要起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这温柔乡。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朱永福看向门口,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哎呀,你怕什么?是我叫的宵夜啦。”女子说道,说完她把朱永福按在沙发上,就朝着门口走去。她扭动着腰肢,打开房门,以为是送宵夜的人来了。
女子打开房门,见到白心媚站在门口,诧异道:“怎么是你?”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没想到白心媚会出现在这里。
白心媚没有理她,直接走了进来,她的眼神冰冷,直直地盯着朱永福。朱永福看到进来的白心媚,愣了愣,结结巴巴地说道:“心媚?怎么是你?”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白心媚有没有发现他的秘密。
“你不是说你去应酬了么?怎么在这里啊?”白心媚走到朱永福面前,冷冷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朱永福试图稳住局面,他的眼神闪烁,不敢与白心媚对视。
“我拿药过来给你吃啊,是你自己说的,这个药要在睡前吃。”说完,白心媚拿出一盒药,倒了两颗递给朱永福。
朱永福看着白心媚手中的药,迟迟不肯说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有惊恐、有犹豫、有心虚。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看着朱永福不说话,白心媚把药递到他的眼前,说道:“怎么了?这药是你买给我的,你担心我拿毒药给你吃么?”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充满了愤怒。
“喂,你别胡说八道啊!小心我报警抓你。”这时那个女人突然开口说道,她试图为朱永福解围,同时也想吓唬白心媚。
白心媚转过头看向女人,眼神中充满了轻蔑,说道:“我和我老公说话,关你什么事?这里有你开口的份么?另外你想要报警就赶紧报,看看他们来了以后抓谁。”她的气势让女人有些害怕,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女人被白心媚的话弄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心媚没有理她,转过头又对朱永福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你妈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朱永福不解地问道,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吃了你给的这瓶毒药死了。”白心媚冷冷地说道。
“喂,现在这瓶毒药在你手上,我们可以说是你拿毒药弄死她妈妈的。”女子这时又说道,她试图把责任推到白心媚身上,为自己和朱永福开脱。
“住口,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妈怎么会死?”朱永福连忙对白心媚问道,他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后悔,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要不是你想用毒药害死我,你妈妈又怎么会死?”白心媚怒道,她对朱永福的背叛感到无比心寒。
就在这时,那女子拿起一个红酒瓶,狠狠地敲在了白心媚的头上。白心媚没有防备,瞬间晕了过去,女子没有停手,拿着酒瓶狠狠地朝着白心媚身上刺了几下,眼中充满了疯狂,她要彻底解决白心媚这个麻烦。
朱永福看到这一幕惊呆了,他的身体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女子把酒瓶丢在沙发上,看着朱永福道: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拿编织袋把她给装起来,带出去埋了啊。”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她只想尽快处理掉白心媚的“尸体”。
……
一片荒山上,朱永福满头大汗地拖着一个编织袋,编织袋里面是白心媚的“尸体”。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劳累而颤抖着,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
拖着拖着,朱永福把编织袋一丢,连忙对不远处的女子喊道:“JoJo,JoJo。”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不被别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么?”JoJo无语地说道,她走过来,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紧张。
“她……她好像没死。”朱永福指着编织袋说道。
JoJo拿着铲子走到编织袋旁蹲下看了看,说道:“真的还没死。”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是吧?我说我没有骗你吧,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送她去医院?”朱永福害怕地说道,他的心中有些动摇,毕竟他和白心媚曾经是夫妻。
“不是?你有病吧?把她送去医院?然后救好她,我们进去?”JoJo无语地看着朱永福,她觉得朱永福太天真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朱永福不知所措地问道。
“再给她来几下啊。”说完,JoJo把铲子递给朱永福,她已经决定要彻底解决白心媚。
“我么?”朱永福接过铲子,有些犹豫地问道,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他知道这一铲子下去,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们已经回不了头了,赶紧吧,别磨叽了。”JoJo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催促和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