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的暮色下,雪花如羽毛般轻盈地飘落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白色覆盖。
雪花越积越多,地面上很快就堆积起厚厚的一层积雪。雪势越来越猛烈,寒风呼啸而过,带来刺骨的寒冷。
“可凡哥,你看,雪真的好美啊!”陈宴兴奋地指着窗外逐渐变大的雪花,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嗯,确实很美。”张可凡轻声应和着,目光也落在了窗外的雪景上。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即使没有触碰到雪花,也能从空气中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
雪落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树枝断裂声打破这份宁静。
“可凡哥,我们出去玩吧。”陈宴迫不及待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等我一下。”张可凡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去拿外套。
两人走出家门,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飘落在张可凡的手上,丝丝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不过片刻,这片雪花就在他的手心里融化,化作一滴水珠。
陈宴紧紧地拉住张可凡的手,两人一同朝着茫茫白雪中奔跑而去。他们每踏出一步,都会溅起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
而那双双脚印,则在这片柔软的雪地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可凡哥,这里的雪很厚,我们就在这里堆雪人吧!”陈宴兴奋地大喊道。
“好啊,阿宴想要堆个什么样的雪人呢?”张可凡温柔地回应着。
“可凡哥,我们堆一个我和我哥,再加上你和楚医生怎么样?”陈宴在雪中大声呼喊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张可凡微笑着回答道。
张可凡蹲下身来,与陈宴一起开始滚起雪球来。
当温暖的手触及到冰冷的雪时,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但张可凡却毫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自己那双不断在雪中穿梭的手。
“阿宴,这雪有点冰,你不觉得冷吗?”张可凡好奇地问着陈宴。
毕竟,像陈宴这样拥有实体的灵魂,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心中不禁涌起了几分好奇。
“嗯.......我一点也不冷,可凡哥,你很冷吗?要不我来堆就好。”
听到疑问的陈宴一脸担心地看着张可凡,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不用不用,我不冷,就是好奇阿宴你现在的灵魂状态冷不冷。”张可凡平静地开口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应该不会,因为我感觉不到冷。”陈宴笑嘻嘻地回答,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那好吧,我们继续堆雪人吧!”张可凡微笑着回应道。
“可凡哥,我来滚雪球吧,你做别的。”陈宴主动提议道。
“好啊。”张可凡欣然答应。
随后,他们开始分工合作,陈宴负责滚雪球,而张可凡则去寻找一些装饰材料。
一个又一个雪球出现在雪地上,陈宴看着雪球逐渐增多,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接着,他将这些雪球堆起来,用石子做眼睛,用树枝做手,一个可爱的雪人逐渐成型。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何时风雪早已停止,四个形态各异的雪人也已经堆好了。
它们静静地站在雪地中,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宁静的世界。
“终于做好了。”陈宴开心地说道,脸上满是自豪。
说完,陈宴突然感到有些疲惫,他缓缓地躺在雪地上,雪花因他的动作而轻轻跳动。
有些柔软的雪将他的手臂掩埋,让他感受到一种奇特的舒适感。此刻,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放松。
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
陈宴心中默默想着。
就在这时,一群执法者快速穿梭在大街上,他们大声喊道:“灾厄已除,三区解封.......”
听到这声音,张可凡顿时愣住了。
因为他昨天就已经知道,三区的灾厄正是陈伶!
如果灾厄已除,那么陈伶岂不就是......
想到这里,张可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急忙甩去手臂上的积雪,准备起身向陈伶所负责的冰泉街跑去。
然而,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
只见陈伶的身影急匆匆地出现在街道的尽头,手中还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他竟然还活着!
张可凡不禁微微一怔,如果陈伶还活着,那么被除掉的灾厄究竟是谁呢?
“咦,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宴从雪地站起来后,一眼便看到了陈伶,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我提前通过了考核,所以就回来了。”陈伶笑着回答道,脸上洋溢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张可凡也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万一陈伶真没了,他估计也会受到灰王的责罚。
“哥,你通过了?那你岂不是已经是执法者了。”陈宴一脸兴奋的说道。
陈伶点点头,露出一抹微笑:“是啊,我成功通过考核,成为一名正式的执法者了。”
“太好了!哥哥太棒了!”陈宴激动地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
“对呀,所以我特意买了个蛋糕庆祝。”陈伶微微一笑,于是提着蛋糕走向屋子。
陈宴听到蛋糕两个字,眼睛一亮,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他像个孩子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陈伶身后,嘴里还念叨着:“有蛋糕吃啦!”
张可凡也紧跟着他们走进屋子。
三人并肩向房屋走去,他们漫步在来时路上,同时雪地上又多出来一双脚印,那是他们共同走过的痕迹。
很快,陈伶就回到了房间里,他小心翼翼地将蛋糕放在桌上,然后轻轻揭开了包装纸。只见一个精美的15寸奶油蛋糕出现在三人眼前。
“哇,看起来很好吃啊!”陈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陈宴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开口道:“哥,不用等楚医生回来吗?我们这样先吃会不会不太好?”
陈伶微微摇头,轻声说:“不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给他留一块就行了。”
话语刚落,陈伶取出几根蜡烛,轻轻地插在奶油蛋糕的顶部,并点燃它们。
蜡烛的火焰在寒风中微微摇曳着,陈伶、陈宴和张可凡围坐在蛋糕前,静静地凝视着蜡烛,烛火倒映着三位少年的面容。
“阿宴,许个愿吧!”陈伶突然提议道。
“行!”陈宴点了点头,他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微弱的烛光前低着头。
希望我和我哥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