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凡眉头一挑,似乎对于陈宴这样的想法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深厚,这一点从陈伶对他的关心就能看出来。
张可凡轻轻吸了口气,只见陈宴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来自灵魂独特的味道,纯朴而迷人。
这种气息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让张可凡浑身微微一震,甚至连他的死神道都受到影响,微微颤动起来。
张可凡不禁咽下一口唾沫。
嗯.......
真的好香啊!
然而,他很快就摒弃了那些杂乱无章的思绪,缓缓闭上眼睛,逐渐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陈宴那双明亮的栗色眼眸依然静静地注视着张可凡,嘴角还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容,陈宴轻声呢喃道:
\"晚安,可凡哥。\"
......
次日清晨.....
当他缓缓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陈宴的怀里,而陈宴则紧紧地抱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似乎正在做着美梦。
张可凡看着陈宴那副熟睡的模样,眨了眨眼,于是身形融入影子里,小心翼翼地从陈宴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尽量不吵醒他。
然而,就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却惊讶地发现陈伶房间的门已经敞开着,这意味着对方已经出门去了。
不过对方好像现在是执法者的身份,而且巡逻的区域距离这还比较远。
按理来说对方就住在寒霜街,为何不直接安排在这里巡逻,还要大费周章的跑去其他区。
很快张可凡来到客厅,他转头望去,只见楚牧云正捧着一本医书,静静地坐在客厅里,专注地研读着书中的内容。
楚牧云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轻声问道:“陈宴醒了吗?”
张可凡缓缓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还没醒呢。”
闻言,楚牧云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兴奋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医书,站起身来,轻轻地朝陈伶的房间走去。
他的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猫,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尽管他知道陈伶并不在房间内,但因为看不见陈宴是否在房间里,所以他还是不敢轻易进入。
毕竟,如果不小心被陈宴发现了,那将会非常难以向他解释清楚。
楚牧云走进陈伶的房间后,并没有四处张望,而是径直来到了床边,然后微微蹲了下来。
他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戴上,将陈伶散落在床上的碎发收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楚牧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张可凡,然后压低声音说:“我刚刚收集了一些陈伶的碎屑,现在要出去验证一些事情,陈宴就交给你稳住了。”
说完,他拍了拍张可凡的肩膀。于是快速地离开了房子,向远方走去。
张可凡静静地看着楚牧云离去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才缓缓回过神来。
这时,陈宴从房间里走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笑着和张可凡打招呼:“早上好啊,可凡哥!”
“早上好。”张可凡转过头也微笑着回应:“吃早餐吗?”
“好啊,正好我也有些饿了。”听到这话,陈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小鸡啄米一样兴奋地点头。
张可凡走进厨房,查看了一下所剩无几的食材,决定简单地做两碗面条。
当冒着热气的面条端到陈宴面前的时候,陈宴闻了闻,眼冒金星,于是开始吃了起来,同时还不忘夸奖道,“好吃!可凡哥做的面条就是好吃。”
当陈宴吃完最后一口面条后,他摸了摸肚子,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可凡哥,我好像.....有点没吃饱.....”
\"?????\"
张可凡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陈宴的意思,他笑着说:“那我们出去吃早餐吧,家里剩下的食材也不多了,正好出去买点菜。”
“行。\"陈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转头看向张可凡:“对了,可凡哥,你身上带钱了吗?”
张可凡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银币,“带了。”
黄昏社的成员福利待遇一直都挺好,加上他又在极光城开了家咖啡馆,不说多赚钱吧,手头还是相对比较宽裕的。
他们沿着街道走着,很快就来到了一家早餐铺子前。
这家铺子看起来很简陋,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只见一个头上缠着毛巾的大叔正扇着灶台,他的动作熟练而有力,仿佛是在为这个简陋的早餐铺子注入生机。
就这家吧!
张可凡心念一动,于是带着陈宴走了过去。
”赵叔好。\"陈宴微笑着开口,对方也算是邻居。
赵叔看不见陈宴,自然不会回应对方,看向张可凡热情的招呼道。”想吃什么?“
他一眼就看出对方的身份不简单,一般的三区人根本不会有张可凡身上这股气质。
张可凡看了看,于是点了两碗豆浆、六根油条和四个卤蛋还有八个包子。
“这......”赵叔愣了愣,没想到张可凡一个人可以吃这么多。
要知道,普通人一顿早饭最多也就吃四个包子就顶天了。
只不过当张可凡递过来一枚银币的时候,他脸上又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有钱人愿意多吃点,自己瞎操什么心。
“稍等,马上就来!”
赵叔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豆浆和金黄酥脆的油条端了上来,还有卤蛋和包子也被打包好递给了张可凡。
一旁的陈宴闻到香,胃口大开,立刻从张可凡手中接过那几个包子,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起来。
赵叔原本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他的视线里,只见到几个包子突然悬浮在半空中,紧接着便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