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足以让杨三小姐伤筋动骨,不过,还不足以惩罚她,苏小懒对准她的后脊梁,再狠狠的抽了上去。
“咔嚓!”
苏小暖都听到一声轻微的脊柱断裂之声。
那杨三小姐居然给痛醒了,见面苏小暖时,她惊恐万分,张嘴就要喊人。
苏小暖一道灵力击打在杨三小姐的咽喉上,杨三小姐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杨三小姐,轻蔑道:“杨三小姐想不到你有今日的下场吧,人啊,还是要善良些,今日你不那般嚣张跋扈,那么相信你这辈子都会过得很好。”
“可惜,可惜了。”
苏小暖摇摇头,在杨三小姐那吃人的眼光中,将她的双手还有双脚都打断。
谁让她要醒过来见到她呢。
这样即便是神医在世,也无法将杨三小姐给治好,也就无人知道是她干的。
她倒不惧,就怕找到家人身上。
苏小暖不会给家人带来祸端。
还有杨三小姐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不会再危害到谁。
哦,为了防止她说话命令人,苏小暖干脆将她的舌头也给割了。
然后再给她喂了一颗普通的疗伤丸和止血丸。
这两种药丸只能为她止血,愈合她的伤口,绝对医治不了她那断掉的骨头,还有脊椎。
更不能让她的舌头再生。
看着如死狗一样的杨三小姐,苏小暖一点不觉得自己残忍,对待这种人,就是让她尝尝被虐的滋味。
最后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苏小暖便离开了。
翌日一早,县衙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啊……哪个天杀的啊,本夫人的宝贝啊……”
县令夫人瘫坐在地上,看着狼狈不堪的屋里,她的金银首饰一件都没有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三,三小姐出事了,夫人快点过去看看。”
就在县令夫人心痛得快滴血的时候,一婆子慌慌张张的跑来,嘴里大喊道。
“什么,莹儿出事了,莹儿出了什么事?”
县令夫人心里一窒,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冲出房间,抓住那婆子问。
婆子吓得脸色发白,她结结巴巴道:“三小姐,三小姐她被人给废了。”
婆子在说这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想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婆子不敢想,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看到时,会是怎样的雷霆之怒。
这望江城怕要流血成河。
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贼子,敢如此对待县令千金,真是不要命了。
县令大人就是这望江城的天啊。
那三小姐虽死不足惜,但这样被废了,着实有些残忍,杀人不过头点地,还不如直接结果了她来得痛快。
这般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什,什么?怎么打残废,刘婆子,赶紧给本夫人说清楚,什么叫打残废了?”
县令夫人压根就不相信刘婆子说的话。
“夫夫夫,夫人,您快过去看看吧,老奴说的都是真的。”
县令夫人这下才意识到刘婆子不是在乱说,她甩下刘婆子,匆匆忙忙的朝着杨三小姐的闺房而去。
房间里,地上躺着的人一个都没有醒来,包括那小丫鬟。
县令夫人冲进屋里,见到地上躺了一屋子的人,心里一慌,赶紧在人群中寻找她的女儿。
只一眼,县令夫人便见到自己的女儿。
她哆哆嗦嗦的伸出双手:“莹儿,莹儿,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瘫在地上毫无生气的杨三小姐,还有她那弯曲得不规则的手脚,她脑子一嗡。
“莹儿……”
县令夫人不可置信,这是她活蹦乱跳的女儿。
“是谁干的,本夫人要灭他九族!”
县令夫人咬牙切齿,她的莹儿以后是要嫁秦王为侧妃的,秦王登基,莹儿就是皇帝的妃子。
现在莹儿这样,还怎么嫁秦王,他们家又如何鸡犬升天。
县令夫人心里好恨,她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抱杨三小姐。
但看着她那诡异的姿势,县令夫人怎么也下不去手,怕弄疼了杨三小姐。
杨三小姐被苏小暖打断了双手双脚,她那双手双脚则不成程度的弯曲着,还趴在地上,像一只断了钳子的螃蟹。
怎么看怎么渗人。
“啊啊啊……我的莹儿啊。”
县令夫人悲愤交加,她仰天大喊一声,随即昏了过去。
后面跟来的刘婆子赶紧进来,将县令夫人给扶住,随后又叫来跟来的丫鬟婆子,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县令夫人给抬回她的屋里。
刘婆子这才想起去通知杨县令。
可她刚刚来到半路的时候,就见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和她撞了个满怀。
“林管家,你这是在去哪里,大人呢?”
刘婆子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立即问管家。
林管家这会儿神色慌张,他定了定神道:“我去叫夫人,大人他昏迷在书房,怎么叫都叫不醒。”
刘婆子听了大惊失色:“你是说大人也出事了?”
“也出事了?刘婆子,你的意思是?”
林管家听出刘婆子话中之意,意思是夫人也出了事。
刘婆子点点头:“是的,夫人和小姐都出了事,我这是去叫大人的。”
林管家一拍大腿,丧着脸:“都出事了,这可怎么是好,那你快带我去看一下夫人。”
刘婆子点头,两人又匆匆忙忙的回到县令夫人那里。果然县令夫人还没有醒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管家都傻了,不仅大人昏迷不醒,现在连夫人也昏迷不醒。
可他还不知道杨三小姐也出了事。
刘婆子道:“是三小姐出了事,夫人受了刺激才昏迷过去的。”
“你说什么,三,三小姐出了什么事。”
林管家不可思议,怎么一家人都出了事?
见林管家不信,刘婆子拉起他来到杨三小姐的屋里,指着一地的人道:“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将三小姐给打残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而我们又不敢私自挪动三小姐,我便去叫夫人,可夫人看到之后便昏倒了。
林管家,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衙里的主子全都出了事,他们这些做下人哪里敢私自做决定。
杨县令又是从京城调来的,只带了他的正重夫人,姨娘和他的儿子们庶子女,是一个都没有带,全部都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