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掩盖下眼底的愤怒,这是她妈妈教她的,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温漓鸢离开林家。
她可能将她的话给录音了。
泄露出去的话对林家不利。
妈妈说只要给温漓鸢打上滥交、贪图名利的标签今晚她就逃不了!
“小小,你是说我有其他的男人吗?我、我没想到,小小你居然会这么污蔑我?那天不是你是你喜欢他吗?你不好意思去所以让我去给要微信号码,所以小小你、你们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了吗?”
”我那天还帮你要到了微信号,后来你还给我说那男的约你开房了,我劝你好好看看那人在确定关系,结果.....结果你迫不及待就去了酒店,完事后还给我说......说没有你先前的男人厉害。“
”我当时都吓死了,还在想着要替你保守秘密,还是担心你染上什么疾病......“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小你居然为了害我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小小我对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漓鸢手脚瘫软,顺着李利的手臂滑倒在地,青紫的膝盖完全露在大众视野中。
眼眶通红,满脸破碎,头发也凌乱,这一副样子可比正常到不行的林小小有说服力。
参加生日宴的客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了,现在只是静静看还有什么大瓜了。
当你被污蔑时,不要坐证,而是要让对方举证,将污水反扑回去。
“温漓鸢你个婊子,你在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做这种事了?你放屁,你们别信她,不是她说的那样!!”
林小小眼神惊慌,倒不是真有这事,而是因为今天来参加生日宴的很多世家是以后她要联姻的选择,她铁定是不能让自己的名声坏了的。
“对对对,不是小小说的那样,我刚刚说的都是假话,你们别信,是假的、假的。”
温漓鸢说着眼神闪躲,众人一看哪里还不懂,林小小滥交就是真的!
“来人,温小姐喝多了!带温小姐下去休息!”林天成盛怒的声音响起,进来几个保镖。
温漓鸢神色稍骥,脑袋在疯狂的想着离开办法。
“伯父,我已经给电话给我哥了,他马上来接我,今晚多谢招待了我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温家,至于两家的联姻我看就取消了吧。”
林天成眸子一横还是没松口,“还不动手?!”
四五个保安进来,径直往温漓鸢的方向去。
温漓鸢心提了起来,正想悄悄将录音笔放到李利的身上。
“好生热闹啊。”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男人气势狷狂,冷傲,被造物主格外优待的面孔,让在座的不管男女倒吸一口凉气。
悍利的下颚,锐利的丹凤眼,深邃的眉骨.....性感野性的喉结,身上的穿着,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男人的不平凡。
周围声音悉数静了下来,目光全是直直落在来人身上。
男人一身黑衣,上半身是一贯的黑色衬衣,顶端解开两颗纽扣,露出薄肌,勾人遐想。
粗粝劲发向后竖去,饱满凛冽的额头露出来,男人唇角半扯,轻佻漫笑的矜冷腔调从胸腔中溢出。
落在众人心底惊起一波又一波的惊叹。
长得太绝了!
温漓鸢眸底神色不明,谢九肆怎么来了?
在座的很多人没见过谢九肆的真面孔,林致远一见到谢九肆身子就止不住的发颤。
“九、九爷。”
思绪一下子飘回他去找温漓鸢的那天。
温漓鸢进房间休息后,他在她的房间四处逛逛,本来没想做什么的。
但是温漓鸢居然防备心这么重,女人将房门从里面反锁,林致远一瞬间气急。
其实他早就配了她所有房门的钥匙,但门还是被从里面反锁了,找了根铁丝从外面将锁撬开了。
他其实没想做什么,只是觉得温漓鸢防备他让人不爽,只是想打开房门而已。
只是打开后看着床上的女人,林致远动摇了,温漓鸢是他的未婚妻他们就算发生什么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他站着看睡着的温漓鸢,巴掌大的小脸极其出众,是林致远见过最美的女人。
女人呼吸平稳,明显陷入沉睡中。
他站着看她好久,喉咙咽了又咽,强忍着欲火。
本来都想放过她了,手插进兜里摸到一瓶药水,那是他的好兄弟们对付女人用的好东西。
那兄弟给他东西时还说了一句,“远哥,有这么漂亮的未婚妻不会还没试过吧?这个拿去,保准她醒来什么都不知道,只会觉得睡得沉了。”
好兄弟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将东西放进他的兜里。
林致远摸出那小瓶子药水,看看床上露出白皙小腿的女人,面色紧张、指骨发白,最终还是向前跨了出去。
将东西给温漓鸢用了,她彻底昏过去,林致远已经没了退路这药必须得男女交合才能解。
只是当他刚脱完衣服,手才碰到温漓鸢的脸时被人猛地从后面攥住脖子,随后被拖着出去被人打了一顿。
直接被送去非洲了,当时林致远看到了车后座的谢九肆,亲眼看到他进了温漓鸢的房间。
所以温漓鸢铁定和谢九肆发生关系了,林致远身侧的手掌紧握起。
林天成听到儿子的话,瞳孔都放大了不少,没想到谢九肆居然会来林家的宴会,这令人着实惊讶。
不是得罪谢家了吗?
谢九肆怎么会来?难不成是林家理解错了?
“谢、谢总,您往里请。”
“林总,我们谢总今天来是为了找温小姐,听闻温小姐在旗袍造诣上非常出众,谢总找她做一身旗袍。”
紧跟着的张河开口解释,谢九肆目光掠过林天成,落向跌落在地上的女人。
真狼狈。
“谢总、这....这。”
林天成看看面前的人又看看温漓鸢,一时陷入两难境地。
“温小姐,您要跟我们谢总离开吗?”
张河径直走到温漓鸢面前恭敬问,直接忽略了林家人。
林天成、林致远,林家人脸色一样出奇的难看!
“当然,做旗袍是吧?我今天就有时间。”温漓鸢撑着身子站起来,张河见她起得困难,伸出手扶了一把,转过身就看到自家谢总盯着他,再看去却什么都没了。
应该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