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镇定下来的金子,定了定神隔空喊道:
“别他妈装神弄鬼的,是人是鬼老子都不怕!”
“哈哈哈……!是吗?”
又是一串声音四周回荡,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歘”的一声!几片树叶划破夜空直飞面门而来,挡在最前面的几人躲闪不及,下一秒只觉得脸部刺痛感传来,一道鲜红的血流顺着脸颊而下。
这一幕更是让几人失了胆,尤其是四周的黑暗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恐惧和心理压力。这时抵不住压力的金子开口喊道,但语气明显弱了很多。
“你到底是谁?混哪条道上的?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
“你们追了我一路了竟然说不知道我是谁?老实交代,是曹操派你们跟踪我的吧?江湖上都说玉石王曹操为人做事重情重义,但今日看来浪得虚名而已,背地也是做些毫无底线的事,回去告诉曹操,他若和我说出拍下佛珠的真正用途,说不定我可以为他解忧,如果还是用这些下三滥手段来取,就别怪我让你们永远留在龙城!另外告诉你们,不要试图和我对抗,你们几个不是我的对手,记住,珍爱生命,远离愚蠢”
话音依旧在空旷的公园内回荡着,而韩正宇早已翻过绿化带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原本韩正宇想在此把几人解决掉或者狠狠地给他们一顿教训,也让曹操知道对方是不好惹的,虽然手段有些卑劣,但还保留着一颗孝心,说明这个人还没有坏透,也许这就是让韩正宇没有痛下杀手的原因吧,同时也是给曹操一个机会,就看他能否把握的住了。
回到市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韩正宇没有直接回徐家,在和徐志强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简单洗漱完毕后,韩正宇就迫不及待的来到桌前,把今天拍的两件东西放在桌子上,这都装在兜里半天了,还没仔细看看到底啥样呢,韩正宇先捏起了那颗佛珠,这一刻,用心再次感受它的触感,那种熟悉感油然而生,并且越来越强烈,韩正宇内心激动万分,忍不住口里念叨着“就是它,你又回来了对吗?”
记得去年那一颗一模一样的佛珠,在带他进入九龙壁后就消失不见了,而今天能在拍卖会上再次看到它,怎么能不激动呢?随着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突然韩正宇意识里生腾出一个指引的欲望,就像当初指引他去九龙壁一样,“难道他还在指引我再去九龙壁?”
韩正宇在心里越来越确信这种猜测,看来我的快点结束龙城之行。
收好佛珠后,韩正宇又拿起那柄青铜小剑,左看右看就是很普通嘛,锈迹斑斑,毫无特点,随即韩正宇释放灵气,依靠灵气来催动小剑,果然,又是一阵强烈嗡嗡鸣声,紧接着凭空幻化出一柄一米多长的青铜剑,剑光锋芒毕露,让人不寒而栗,就连此刻屋子里的温度都直线下降。
看着悬在自己面前的这把剑,韩正宇本能的想去握住,就在韩正宇脑海里有这种想法时,那柄剑竟然瞬间飞到手里,“嗯?,我靠!可以用意念来控制!”就在韩正宇内心惊讶之时,在他的脑海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主人,我是青铜小剑”
“主人?我们之前认识吗?”
韩正宇听到这青铜小剑喊自己主人,在拍卖会上没有时间询问缘由,现在正好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是我的第三任主人,我的第一位主人是夏商时期的烈日神,烈日神一族是当年铸造轩辕剑的诸神之后,留下的唯一一个古老的铸剑族,当时天下兵戎四起,民不聊生,天崩地裂,瘟疫蔓延,铸剑族为平息天下纷乱,拿出族里唯一的信仰之力——首山铜,历时百年铸造出降魔剑,而第二任主人是东汉末年的张道陵,有道是,邪气太重才会瘟疫肆意横行!张道陵为了救治瘟疫寻遍天下良方不得意,最后找到斩魔剑也就是本尊,才得以不费一针一药驱散瘟疫,至那以后,我便一直跟随在张道仙身边,斩妖除魔,平息祸乱,直到在青城山上大战六大魔王之后,张道仙飞升而去,将我留于人间阵煞驱邪,等待有缘人。”
韩正宇脑海里的斩魔剑将自己的身世简单讲了一遍,紧接着韩正宇又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呢?”
“主人,能唤醒我的只有九龙真经,在我感应到九龙灵气的时候,沉睡千年之久的我终于等到了我的新主人,我乃斩魔剑剑气所化,我能和拥有九龙灵气之人意识共享,所以我们才能在脑海里相互间交流,”
韩正宇看着手里的斩魔剑内心激动不已,这么说自己有了一个相当牛叉的帮手了,想到这里,韩正宇意念一动,剑气划破长空发出剑鸣之音,此时手中长剑寒气逼人,剑芒四射,朝着客厅之中的花岗岩石桌一挥而下,只见一道剑气射出犹如闪电,紧接着轰隆一声倒塌,一米多大的石桌应声碎成两节,看着整齐的切口,不知情的以为这是豆腐做的。
再看剑身依旧锋芒毕露,这一幕让韩正宇震惊不已,想来自从练习了九龙真经后还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刃,尤其是在九龙真经里记载了许多上古剑法心诀,如此看来,自己可以找一套适合的剑法练习一下,也好在紧急情况下用到。
次日清晨,徐志国打来电话询问昨晚是否遇到什么事,其实在徐志国看来,昨晚拍卖会上韩正宇的不断竞拍势必惹怒对方,对于人生地不熟的韩正宇很容易被私下恶意报复,在徐志国心里认为韩正宇虽然年纪不大,到绝非表面看到的简单,再加上这次救治父亲,对于韩正宇的交情和恩情更加浓厚,在得知没有事后,徐志国也就放心了。
同时,韩正宇的此次龙城之行即将结束,在和徐家人告别后,韩正宇一人踏上了返程的高铁。
对于韩正宇来说,这次龙城之行收获颇丰,首先是在资金上有了一个基础,目前他想做的几件事都不在为钱而局促,另外就是拍卖会上,拍下两件意义非凡的宝贝,对于那颗佛珠,可能是解开韩正宇内心一些谜团的钥匙,而对于那柄斩魔剑,韩正宇是如虎添翼。
一个小时后,韩正宇缓缓的从车站出来,此时,等在外面的步长征快步上前,恭敬的说道:
“韩先生,你终于回来了,兄弟们都想见见你,车在那边我们上车说”
“老步,可以啊!没想到你的进步挺快的,破拳已经到了三级后期了吧?”
“回韩先生,是到了三级后期了,只不过现在提升要比最初难多了,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突破,”
“嗯,你现在的状态进阶四级只剩临门一脚,等回去我来协助你突破,”
听到韩正宇要帮自己突破,步长征激动的方向盘都要握不住了,要知道为了突破四级,步长征不知道熬了几个通宵了,依旧徒劳,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无异于天大的馅饼。
G65平稳的奔驰在迎宾大道上,二十分钟后,韩正宇和步长征两人来到了御龙庭,步长征首先向韩正宇汇报了目前九龙堂的发展概况。
在得到韩正宇的规划指示和现金的支持后,步长征在短短一周内将九龙堂规模至少上升两个等级,首先是花三千五百万买下了一座五星级酒店,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完成了更名以及办理各种手续,现在已经正常营业,正如韩正宇所说,酒店的三分之二用来营业,三分之一作为九龙堂的临时宿舍,其次是在城南买了一块地皮,已经规划和设计好方案,九龙堂基地也在如火如荼的全力进行着,而且期间步长征的破拳也没有落下,一周之内也有了很大的提升,足以说明步长征的综合能力非常强,韩正宇看着步长征坚毅的眼神,很是欣慰,于是拿出一颗龙灵丹递到步长征手中,“来老步,这一颗龙灵丹足可以让你突破到四级中期”
看到韩正宇递过来的丹药,步长征连忙单膝下跪,口中郑重的说道:
“韩先生,这丹药太贵重了,只是为了让我突破修为实在太过浪费,韩先生您的心意我领了,接下来我在多努力修炼些时间,一定可以突破的,”
“老步,你的时间很宝贵,而且你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特别是现在,九龙堂刚刚成立,需要你去统揽大局,还有手下的一百多号兄弟呢,他们的练习和生活不都得去操心,所以,这一颗龙灵丹很值得,另外等这一批兄弟们都达到三级了,到时我看望大家去,并送大家一份礼物,”
听到韩正宇这样说,步长征也没有在推迟,内心只有无尽的感恩和感激,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一个酒店里的小保安队长,如今确是九龙堂的堂主,手下有一百多号兄弟,而且自己的实力相比之前不知提高了多少倍,在步长征心里非常清楚,这些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给他的,心里也暗暗发誓,此生誓死追随韩先生!
“韩先生,接下来您有什么安排吗?现在兄弟们都摩拳擦掌,早就想为韩先生效力了”
韩正宇听后,思忖片刻后对着步长征说道: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你来处理,冯二爷这老小子最近听说很是嚣张,我觉得云城的这池水也该换一换了,至于那些臭鱼烂虾,不成气候的你看着处理”
韩正宇的话步长征当然明白,他也知道这是韩正宇给他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这一天对于步长征以及几位兄弟们来说,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快点来到,特别是自从修炼了破拳以后,再对付冯二爷那些混混儿,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交代完这些后,步长征离开了御龙庭,准备去找冯二爷复仇。
夜幕笼罩,步长征率领着九龙堂的一百多位兄弟,煞气腾腾地朝着冯二爷的府邸进发。他们身着黑色劲装,步伐坚定,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九龙堂的兄弟们个个身经百战,最低等级都是破拳二级的实力,他们的气息如猛虎下山,让人不寒而栗。步长征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坚定,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
此刻的九龙堂兄弟们,心中只有一个目标——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决绝,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杀意。在步长征的带领下,他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席卷而去,决心要让冯二爷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冯二爷的府邸在城西的一座庄园内,占地几百亩,整个庄园的装修奢靡到让人无法想象,说一句酒池肉林也毫不过分,这里是冯二爷的老巢,安保力量自然没话说,不论从外围还是内部专岗,都有上百名专业且身手不错的人24小时值守,据知情人吐露,部分人身上都会带着枪。
冯二爷站在庄园主楼的二层阳台,眼神惊恐地望着卷土重来的步长征和他身后那一百多个杀气腾腾的人。步长征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带着必杀的决心。
冯二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阵势,也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恐惧。
那一百多人如同钢铁洪流一般,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冯二爷的心上。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冯二爷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许是太过轻敌,也许是太过自信,如今他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此刻,整个庄园门口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冯二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