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朱竹清姐妹眼中,这里却是孕育未来希望的摇篮,是她们对抗命运不公的堡垒。
姐妹俩全身心地投入到教学中,每日破晓时分,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那第一缕晨光才懒洋洋地探出头,姐妹俩就伴着这微光起身了,一直忙活到夜幕深沉,繁星点点,跟撒在黑布上的碎钻似的,才拖着疲惫得像灌了铅一样的身躯回到住处。
“姐,今儿这几个孩子武魂觉醒,有个小家伙天赋不错,就是运用上还差点火候,我手把手教了半天,总算是摸着点门道了。”朱竹清一边揉着发酸的胳膊,一边跟姐姐唠着。
姐姐也没闲着,边整理教案边回着:“是嘛,那挺好,咱得盯紧点,可别把苗子给耽误了。我这边教识字明理,也是状况百出,有些孩子基础太差,不过慢慢来,总能学会的。还有啊,强身健体那一块儿也不能落下,身体是本钱,得让孩子们都有个好身板儿。”
她们根据每个孩子的特点,因材施教,手把手地传授武魂的运用技巧、识字明理、强身健体之法,那股子认真劲儿,就跟雕琢传世美玉似的,一点差错都不敢出,满心盼着这些孩子能走出不一样的人生。
得益于唐完临走之前绿冠武魂的奇妙助力。当初入学的孩子,竟没有一个先天魂力低于 7 级的,而柳小单和赖小皮,更是天赋异禀,直接就是先天满魂力,仿若两颗璀璨的新星,在学院中熠熠生辉。
孩子们的成长肉眼可见,他们每日在学院里刻苦学习、切磋技艺,眼眸中的光芒愈发炽热,仿若被点燃的火炬。学院的声名,也如春日里的野草,渐渐在周边村落蔓延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学院与村子的关系愈发紧密。
朱竹清姐妹不仅传授知识,还时常带着孩子们帮助村民清理魂兽。
每当有魂兽来袭,朱竹清仿若暗夜幽灵,身形鬼魅,带领着一群小“战士”,迅速奔赴事发地。
她的幽冥灵猫武魂全力释放,幽光闪烁,与魂兽展开激烈搏斗,吓得低阶魂兽落荒而逃。
姐姐则在后方,组织村民疏散,安抚受惊的老人孩子,确保大家的安全。
这这一日,阳光斑驳地洒落在村庄,仿若细碎的金子,给略显破旧的屋舍添了几分暖意。朱竹清姐妹如往常一样,忙碌于琐碎的日常之中。
朱竹清身姿轻盈,仿若敏捷的灵猫,穿梭在学院的各个角落,整理着教学资料,她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的书卷;姐姐朱竹云则在一旁悉心指导着几个年幼的孩子练习武魂基础技能,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便能驱散孩子们心头的迷茫。
就在朱竹清和朱竹云姐妹俩忙得那叫一个晕头转向,在这犄角旮旯里捣鼓各种杂七杂八事儿的时候。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了。
阿银身着一袭蓝绿色的长裙,如同被大自然精心雕琢过的嫩叶,微风这么轻轻拂过,裙摆飘飘悠悠、晃晃荡荡的。
朱竹清姐妹可不是一般人呐,瞬间就警觉起来,警惕地望向阿银。
阿银嘴角微微往上一勾,轻声细语地说道:“两位妹妹莫慌,我乃阿银,是奉唐完之命而来。”
一听 “唐完” 俩字,姐妹俩跟触了高压电似的,“唰” 地一下对视一眼,那心里的滋味啊,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啥味儿都有。
朱竹清脸颊 “唰” 地一下就红透了,可是瞅瞅眼前这个美得冒泡的阿银,朱竹清心里 “咯噔” 一下,一股子酸溜溜的感觉就冒上来了,心说:“这怕不是我的情敌吧?哼!”
可嘴上还得硬装硬气,轻咳一声,跟要把心底的慌乱都咳出去似的,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唐完?他…… 他让你来干啥?” 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的不淡定。
朱竹云眼眶也是微红,不过并没有像朱竹清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
阿银瞧着姐妹俩这一系列的反应,看得那叫一个透彻,悠悠地开口:“唐完最近很忙,他的志向很大,不过他依旧和我说起过你们。”
朱竹清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哼,谁要他假好心……” 话是这么说,可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期待。
朱竹云捅了捅她,打趣道:“竹清,别嘴硬了。”
阿银把姐妹俩的小动作全都尽收眼底,笑意更深了:“二位妹妹莫要多心,唐完是真心实意盼着这儿好,盼着你们好。”
阿银顿了顿,像是下了好大决心似的,才接着开口,那声音慢悠悠地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唐完让你们姐妹准备组织一些人搬迁到星斗大森林。”
朱竹清原本正坐在那儿,手指翻飞,仔仔细细地整理着手中的物件,那专注劲儿,眼睛里都快射出光来了。冷不丁听到这话,就跟被一道闪电直直劈中了脊梁骨,整个人猛地一颤,手上的动作瞬间僵在半空,人却已顾不上了。
她脖子跟安了弹簧似的,
“唰” 地一下扬起头,眉头瞬间拧巴成个深深的 “川” 字,眼睛瞪得溜圆,里头的惊愕与疑惑跟开了闸的洪水,控制不住的问道:“啥?组织人搬迁?这星斗大森林咋了?为啥唐大哥会让我们干这个啊?这事儿听起来就邪门得很,你真是唐完派来的?别是有人冒充,在这儿糊弄咱们吧!”
朱竹云在一旁,本正安安静静地缝补衣裳,手里的针在布料间穿梭,跟跳舞似的。被这一嗓子惊到,手一抖,针 “噗” 地扎进指头,她都没觉着疼,手里的衣裳 “啪嗒” 一声掉到地上,人还傻愣愣地盯着阿银,眼睛瞪得跟铜铃有一拼,脸上的血色 “唰” 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就剩满脸的不可思议,跟见了鬼似的。
姐妹俩跟被定住了身形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阿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