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你为越国献身,牺牲自己,越国上下谁不敬佩”范蠡温柔地劝解,伸展长臂轻轻将西施揽入怀中。
西施掩袖轻咳,借机躲开了范蠡的亲密举动,不料却惊动了门外守夜的侍女。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莫要忘记越国的血海深仇”范蠡匆匆忙忙嘱咐两句,翻身越窗而去。
西施打发了进来伺候的侍女,睡意全无,倚着床头将梦中之事细细品味揣摩,似有所悟。
自己是越王勾践亲自训练出来的人,从来没有起过二心,可是如果灭吴成功,是谁非要取了自己性命呢?
西施思来想去,把身边可疑的人选筛选了一遍,一时觉得人人都有可能,胡思乱想了一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心事重重地熬过了五六天,噩梦萦绕不去,西施始终不得破解的法门,心烦意乱,就连吴王来探视了三次都被西施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婉拒了。
直到晚间沐浴之时,西施低头陡然发现自己胸口上生出了一颗娇艳欲滴的朱砂痣,郝然便是梦中被剑刺中的地方,隐隐约约还传来心痛的感觉。
鬼神之说,不可不信,西施抚着胸口想到,现在毫无头绪,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束手待毙,既然自己在吴王死后而亡,那么如果吴王不死呢?自己是不是能逆天改命?
泡在香汤里面,西施感觉松弛了下来,顺着这个思路,倒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嗯,先不急着灭吴,反倒是要想办法让夫差多撑几年。
突然想起越王曾经让范蠡带过的话,务必让吴王尽早除掉伍子胥。
伍子胥这个人确实让人讨厌,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处处与自己做对,西施撇撇嘴,顺手揉碎了几瓣香汤上漂浮的玫瑰花瓣,不过招越王恨的人自然也是吴王的左膀右臂,暂时还得留着此人。
沐浴完毕,玥儿做为贴身侍女在身后为西施擦干秀发,余光瞥见吴王正好轻手轻脚地进来内室。
吴王示意玥儿免礼,接过丝帕为西施打理如瀑长发。
西施浑然不觉身后已经换了人,长叹一声,起身任由薄纱滑落脚下“为我更衣吧,大王想必去了郑旦那里,不会过来了。”
美人新出浴,如芙蓉带朝露,明艳不可方物,西施尤不自知,等着侍女上前,突然腰间一紧,背后压过来一个滚烫结实的躯体。
“郑旦虽美,不若王后更合本王心意”夫差望着回身错愕的西施笑道“明天一早本王就处置了伍子胥那个老头,为王后出气。本王的美人儿岂是什么妖妃。”
西施大惊,不行,还得留着这老头子呢。
“大王……”
“王后真是人间绝色……”不待西施说完,夫差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西施的樱唇,一室春光旖旎,宫人们早已经识趣地退了出去。
不同于范蠡的书生儒雅风度,夫差以武力称霸列国,浑身腱子肉线条硬朗之极,而且不得不说这体力真的是赞。
西施被一顿征伐之后已经在夫差怀中化为一池春水,那里还记得伍子胥。
第二天一早,西施悠悠醒转,想起昨天晚上的放纵,不由得晕染双颊。
“啊——,来人,快快,我要去见大王”西施突然想到昨天夫差提起过要处置伍子胥,慌慌张张爬起来往外跑。
完了,男色误事,希望那老头还没出事,西施趿着绣履,风风火火冲了出去,完全不顾玥儿在后面追着大喊:“娘娘,娘娘,耳坠子还没有……”
玥儿终于在西施冲入朝堂前将另一只耳坠子给她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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