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说真的去找绳子去了,但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你,所以想来拉面大叔这里碰碰运气,你信吗?”沈夜露出半吊子的笑容。
“真是够了!你自己都不信,难道还要指望我相信嘛!”炭治郎抱着胳膊转头看向另一边。
打算短时间内不再搭理对方。
尽管他猜到,对方可能有着不得不离开的理由,但把他一个人丢在现场,那种无力感实在让他不舒服。
“啊……,好像把事情办砸了。”
沈夜拍了拍脑门,有些无奈。
“好了,你们要的山药泥乌冬与香菇片乌冬。”
接过自己的那份,沈夜拿起筷子尝了一小口。
乌冬面q弹有嚼劲,香菇片也有着淡淡的底味,与馥郁的汤头搭配,味道鲜爽甘甜,堪称一绝!
“谁说乌冬不好吃?这乌冬面太棒了!”
精神一震,沈夜甩开腮帮子,学着炭治郎的模样,开始大口吃面。
“吸溜……吸溜。”
不到五分钟,三碗面就见了底。
“非常好吃,多谢款待啦!”
炭治郎笑着竖起大拇指,拿起日轮刀牵着妹妹朝远处走去。
啧,这炭炭还在生我的气!
沈夜连忙跟上,心中也在想补救的办法。
“哈哈,我的乌冬面可是整个浅草最美味的,你们明白就好!”
“多谢惠顾!”光头大师抱着胳膊一脸开心的喊道。
光线昏暗的小路上。
炭治郎牵着妹妹祢豆子走在前面。
沈夜跟在后面,一脸懊恼。
算了,反正用不了多久,箭头鬼与手球鬼就会过来,到时候将功抵过就是了。
“抱歉祢豆子,我不应该丢下你的。”炭治郎有些惭愧道。
“唔姆。”祢豆子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警惕的看着前面。
炭治郎猝不及防被拽了回来,“怎么了,祢豆子?”
他注意到妹妹的眼神,下意识顺着视线望去。
就看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位有着淡青色短发的少年。
内搭灰色衬衣,外面是一套上白下黑的剑道袴。
正是之前出手帮他解围的一男一女!
得益于变成鬼的男人被他们收走治疗,炭治郎才能回到乌冬面摊上找祢豆子。
拉着祢豆子走上前,他神色讶然,“你是在等我吗?”
穿着剑道袴的少年微微皱眉,“是那位大人吩咐,让我把你们带过去的。”
“这样啊,其实我可以沿着气味自己寻找到的。”
少年摇了摇头,“她所在的地方,有障眼法存在,你怎么可能找得到。”
炭治郎略有些惊讶,“障眼法?”
他想起了之前看到梦幻般的花墙,很快明白了过来。
“比起这种事,还是先说说她吧。”少年略有些嫌弃的指着对方,“这个女人不是鬼吗?而且还是个丑女!”
“咳咳。”跟在后面的沈夜看到这名场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神特么丑女,只要不是珠世,都是丑女是吧!
愈史郎,你的两个大眼珠子是装饰用吗?
少年的一句话落下,场面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
炭治郎有些愣住。
丑……丑女?什么丑?哪里丑?是在说谁啊?
注意到少年手指的位置。
炭治郎这才猛地发现,对方竟然是在说他妹妹祢豆子丑?
“你说什么呢!我妹妹怎么可能是丑女!”
炭治郎一脸怒容的凑上去反驳道。
“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的容颜!”
“祢豆子,可是我们镇上广受好评的美女!”
噗。
沈夜不厚道的笑了。
“跟上来!”少年一脸不满的转身离开。
要不是那位大人吩咐,他根本不想跟面前几人扯上关系。
尤其是猎鬼人!
只会破坏他与珠世大人的生活!
“哈?我当然会走了,但是你最好给我看清楚啦!她绝对不是什么丑女啊!”
炭治郎火冒三丈,这家伙简直是眼睛有问题!
“前面的路灯更亮,你再仔细看看!”
哎,都说鬼灭是一部沙雕番,这回我真信了!
沈夜双手放在脑后跟了上去,一脸无奈。
七八分钟后。
四人来到了一个死胡同。
炭治郎一路上仍旧喋喋不休的辩驳着。
“我知道了!肯定是这口枷的影响吧!我现在就给它拆了,让你好好看清楚!”捧着祢豆子的脸,炭治郎气愤的开口道。
前面的少年却不为所动,一步踏出,融入到两米多高的墙壁中。
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两人面前。
“诶?”
炭治郎与祢豆子都是一惊。
沈夜倒是平静许多。
这他熟,不就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嘛。
老哈利波特了。
“快点跟上,趁周围没什么人!”
少年从墙壁中探出头,一脸不满。
炭治郎下意识伸出手去触摸面前的墙壁,手指却毫无阻碍的穿透而过。
整个人仿佛被吸了进去。
“咦!”
三人穿过墙壁,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栋上下三层的豪华宅邸!
“快点跟上!”少年走到门边,不放心的回头吩咐道:“你们听好了,进去以后绝对不能对那位大人失礼!”
站在炭治郎身后的沈夜,就看到愈史郎一个闪现凑了上来,面色阴沉的警告。
“你们的好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是那位大人的恳求,我才把你们带过来的,明白吗!”
炭治郎一脸紧张的点了点头。
察觉到愈史郎的目光扫来,沈夜的身体立刻绷直,“明白了。”
笑点,卖炭小伙立正了。
坏消息,沈夜也被警告了,已老实求放过。
“咚咚。”少年心满意足的敲响了房门。
“请进。”
里面传出一道女人的声音。
“喀拉。”
房门被拉开,他率先走了进去,“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就见房间靠墙一侧摆放着一张病床。
先前出手解围的女人穿着一件白大褂,正坐在病床边。
“抱歉,把那件事都一股脑交给您处理了,那位夫人没事吧。”
炭治郎微微躬身,一脸歉意的开口道。
女人回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语气平静,“她没事的,只是情绪起伏比较大,受到术的影响,昏迷了过去。”
“虽然很过意不去,但他的丈夫已经丧失了理智,我们只能把他绑起来关进地牢。”
看到那位夫人好端端的躺在病床上,炭治郎放心了不少。
只是仍有些疑虑,“为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不会感觉到难受吗?”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