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蔹的初衷,原本就是想为哥哥单独跳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实在跳不下去!内心也十分的抗拒!
在面对左靳野的问话,女孩胸口起伏的厉害,眼神惊恐又不服的与男人对视。
“我……只是身体不舒服……不想跳!”她声音带着颤抖还有慌乱。
又是这样的托词。
左靳野讪笑,他仰头靠在沙发上,衬衫只随意扣了两颗,露出宽阔的胸膛,嘴角叼着一根烟,烟雾在她周围散开,看不清他的情绪。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说只想跳给沈宫商看?嗯?”他声音寒意逼人,尾音上扬。
女孩收了他的项链,也算他的人了!心却在其他的男人身上!!谁能受得了?
“不…不是…”沈白蔹紧张的打结巴,他知道男人的脾性,她小步小步朝男人走去,“那我…我现在给你跳…可以吗?”
她心里清楚,今天要是不跳,到时候男人彻底没有耐心后,等待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行…!”左靳野将手中未抽完的烟头,杵在烟灰缸里面,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枕在后脑勺,“跳!”
沈白蔹深呼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恐惧和抵触,开始摆好姿势,慢慢旋转跳了起来。
她的发丝,裙摆随着动作飞扬,看上去活灵活现的,就是那个身体僵硬的不行,跳的毫无感情,嘴角没有挂上一丝笑容。
就跟完成任务一样的在跳。
左靳野看着这死样子,眼里的阴霾愈发浓烈。
他站起身解开了自己剩余的两颗扣子,将衬衫脱了下来,扔在了一旁,大步朝女孩走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对着海跳是 妩媚动人,到我这儿,就像被逼着上刑场,是吗?”
沈白蔹僵在原地,她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合着不管怎么做,男人都不会高兴。
她任由男人掐着,没有反抗,有时候把她逼到一定程度,女孩是真的会生出反骨的心理,她向往正常的生活,还有自由。
而不是困在男人身边,服侍他,被他威胁。
左靳野猛地扯过女孩,将她靠近自己的怀里,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伤也养了些时日,我也忍你够久了,舞不给我好好跳,人总得给我乖乖上吧!”
说着,便要开始伸手褪去女孩的衣服。
沈白蔹对于那天男人强迫跟她做的经历,还是存在阴影。
她水汪汪的眼睛,祈求地目光对上男人炽热的视线,连忙结结巴巴的开口。
“不行…左…左先生…我还没好…我还是疼…!”
左靳野蹙眉,垂眸低“哼”了一声!
想要上她,结果又被拒绝了!
他已经没什么好脾气在惯着她了,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就往床上一扔,发出沉闷声响。
“沈白蔹,我对你是不够好吗?嗯?”
音落,男人大手一握,直接扣住了女孩的脖颈,滚烫而粗暴的吻就这样覆了下去。
沈白蔹泪水止不住的流,双手拼命的在男人怀里挣扎,奈何对方的力气太大,所有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左靳野带着满满泄愤的吻,他已经够有耐心的对她了。
她伤没好!行!他忍!
她心情不好,便带着她来京城散心!
他怕女孩背着他做对不起他的事,特意送项链给他护体。
可是这小妮子心就像冰一样,捂不热,软硬都不吃…
男人此时已经没有耐心了。
下身的欲望愈发强烈……
左靳野强迫的将女孩抱起来,一个反转,将她狠狠压在床↑。
由于男人的身形高大,几乎把沈白蔹的整个身子都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鲁地扯烂,“撕拉”一声。
碎片被随手丢到一旁,沈白蔹惊恐的她尖叫哭泣。
“啊——左…左先生…您先 ……停下行吗?”
左靳野没有搭理,而是开始利落的解皮带,把女孩整个身子捞起来,准备从后面……
“不要…不要.....呜呜呜…左先生…我求你了…我不喜欢后面………”
女孩泣不成声,声音里面都是恐惧和绝望,因为后面的疼痛她受不住.....
左靳野听后,垂眸,停下手上的动作,接着将女孩整个身子反转过来。
“行!听你的。”
就在男人准备再次动作时……
女孩痛哭流涕的在男人怀里颤抖,战战兢兢的缓缓开口,“左…左先生……能不能带……t…我…我还不想怀孕!”
男人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儿,“你有?”
沈白蔹连连点头,呼吸很是急促,“我…我有,我买了的!”
“去拿!”
沈白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发软,然后浑身颤抖的下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开始在地上的衣服里面翻找起来。
左靳野则是靠在床头,仰头睨着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想看看她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沈白蔹其实并没有去买,而是买了一把刀带在身上,她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了这种地狱中煎熬的日子了。
左靳野确实看在她还有伤的情况没有跟她做。
但是这段时间,只要男人想要,也都是她帮他解决的。
帮她打……甚至是还tian过……
导致她睡觉,走路,吃饭……不管做什么,那恶心的画面都挥之不去…她觉得自己特脏......
女孩拿着一把刀,缓缓转过身,将锋利的刀架在自己白皙的脖颈处!手颤抖得厉害,声音带着决绝。
“左靳野,我真的……受不住待在你身边的日子了,我不想跟你做,不想帮你tian......我活着还不如死!”
“你所谓的好,不过是你自己认为的,你觉得你没有杀我,就是对我好,就是纵容我!”
她声音越说越大,委屈的很。
“可是真正的好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是自由,是自由,,,,,,不是威胁!”
“我现在觉得我自己特可怜,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小时候是哥哥把我带回家,抚养我长大。”
“长大一点了,突然有了爷爷,我当时觉得我自己特幸运,上天给我关上了一扇门,又给我开了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