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咽了咽口水,声音微颤,不确定的问,“左先生....真的不是你吗?”
她心里有很强的预感,那便是爷爷的死一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沈白蔹,你知道我这人最讨厌什么吗?”
沈白蔹愣在原地,盯着男人,摇晃着头。
“一个问题问两遍的人!”左靳野对准女孩的耳边,声音低沉,“怀疑得讲究证据。”
沈白蔹紧紧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陷入了沉思,难道真不是他吗?
为什么,她脑海里面浮现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不敢承认了?
女孩觉得眼前这个人应该不屑于隐瞒此事,她低着脑袋,难道是她错怪了他?
就在沈白蔹想的入神,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问完了?”
女孩张嘴又准备问什么的时候,结果被男人弯腰低头,抬手捧起女孩的脸,将自己的唇紧贴了上去,堵住了她要说话的嘴,“你的问题太多了,下次再问,先去睡觉。”
沈白蔹被男人这么一吻,恶心感涌上心头。
也没有想要再问什么,便转身直接上楼了。
左靳野看着她的上楼的背影,心里苦涩。
他这是第一次不敢承认杀了某个人,尤其是刚刚女孩问他的那一刻,心里莫名的还颤了颤。
回想到沈晋死后。
阿昆私底下找到男人,问,“Leo哥,沈小姐亲手杀沈晋的视频真的要留着吗?”
当时那过程,左靳野特意派人保留下来了的
当阿昆一再二,二再三的向男人确定时,左靳野眼神一凛,“秦文昆,上次在审讯室是没有被教训够?”
而阿昆则是欲言又止,因为在暹罗岛上别墅里,养伤的那几天,他发觉了他Leo哥会时不时偷看沈小姐,那眼神是他在其她的女人身上看不见的。
并且他Leo哥还允许沈小姐随便穿他的衣服,所以也就是那时候,阿昆莫名的觉得他Leo对小女孩有了歪心思,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阿昆回,‘’Leo哥,我怕沈小姐今后知道了,可能会受不了。”
男人一听到阿昆帮沈白蔹说话,左靳野勾起一抹冷笑,扭了扭脖子,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阿昆的脸上。
“秦文昆,为了那个小东西三番两次忤逆我?”他揪住阿昆衣领,“怎么?是看上她了?”
“没有。”
“没有就给老子滚。”
左靳野收拾完人,准备走的时候,直接被不怕死的阿昆拦住了,他紧咬嘴唇,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Leo哥,我的心一直向着你,我...我怕你..今后要是对沈小姐动心了,她要是知道了会记恨你。
男人听后,满脸不解看着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手下,也既是兄弟。
“你觉得我对那沈白蔹感兴趣?那小身板我毫无感觉。”说完他紧了紧了领口,警告,“这话我不想再听到。”
他那会儿,是绝不相信自己会对那小玩意儿有意思,留着她也不过是因为想要找到当年的证据,还有遗嘱.....等原因,不然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现在的左靳野想起那天的事,摇了摇头......很是无奈。
——
半夜3点,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轰轰轰。”
车停下,几名手下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拉出来了三个人。
托斯,察猜和林耀此时被一群身穿黑衣的保镖强行带到了别墅内的露天泳池。
泳池里的水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幽蓝的光,与周围的紧张压抑氛围格格不入。
左靳压闭着双眼,慵懒的躺在摇椅上,享受着宁静的夜晚。
此时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哐当”声。
他睁眼,便看见自己旁边突然多出了几个看起来很是狼狈的人,他们嘴里被异物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浑身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
男人蹙眉,脸上露出一抹惊讶,随后在三人面前缓缓踱步。
“哎唷.....几位挺眼熟啊!”左靳野拖长了音调,仔细端详了一会,像是认出了什么,立即朝旁边的手下,“这都是在商界非富即贵的人物?还不快给松绑。”
手下领命,立即上前,为其解开了绳索,以及嘴里的异物。
察猜刚获得自由,便狠狠啐了一口,一口唾沫落在左靳野的脚边,他怒目圆睁,骂道。
“左靳野,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你这道貌岸然的样子,真够恶心的。”
中年男人一边说,一边胸腔剧烈的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托斯同样附和。
‘’对,合作不成,就给我们下药,你这手段还真是卑鄙无耻.......。”
林耀没有吭声,但看男人那眼神也是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左靳野则是置若罔闻,悠然的把手中的烟放在嘴里,修长的手指整理整理自己衬衫的领口,嘴角依旧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在蓝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
“几位,话不能这么说!我不过是想让你们放松放松,谁知道你们都不领情了?”他一边说,一边在他们周边踱步,不急不缓,“不过,你们这么不给我左某面子,我就用了点小伎俩。”
说着,男人打了一个响指,手下立即递上来平板电脑,屏幕亮起。
正是他们在赌场被下药后的神志不清,举止失态的画面。
“你们看看多精彩!玩儿的挺嗨啊!”左靳野歪着头,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渗人,‘’要是这些视频被你们的家人,合作伙伴,以及所有人看到,你们觉得会怎么样呢?
他故意拖长的音调,语气尽是威胁。
托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紧紧攥着拳头,身子因为愤怒颤抖的厉害。
“左靳野,你这是公然和我们作对?”
察猜情绪激动难以自控,“对,就不怕我们联合起来对付你吗”
“........。”
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左靳野不怒反笑,蹲下身子,从腰间,掏出匕首在察猜的脸上晃了晃。
那锋利的匕首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这么会讲话?”男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请你吃舌头,来年更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