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死人。
那一丝疼痛,连眉角都未颤动。
卢思义趴在夜.身上。
在对方耳边轻语:“你惹我提不起兴趣,此事可就作罢,是你不配合,并非我不愿答应国主。”
夜.这才睁开双眼盯向卢思义,杀意凛然:“身子你已经验过,还想如何?”
卢思义轻笑:“你愿意跟随于我,自是要有女人的样子。”
“若是不能让我高兴,我要你何用?”
夜.感受到卢思义在再次动了起来,杀意变成了气愤。
“叫一个。”
卢思义看着她的眼睛。
眼中露出一丝邪魅的笑。
虽说已经不再疼痛,夜.还是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卢思义:“不叫?”
卢思义离开了夜。
整个人没了兴趣:“穿衣走吧,你不配成为我的女人。”
说着,卢思义去拿自己衣服。
“我...我叫。”
夜.脸上的愤怒变为了屈辱。
卢思义眼中露出笑容,又是自己获胜了。
“嗯~!”
夜,轻哼一声。
“不行,要叫出来。”卢思义提醒一句。
夜。
“啊~!”
卢思义:“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夜:“你杀了我吧。”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般屈辱,眼角有了泪痕。
卢思义:“你这样让国主很失望啊。”
卢思义叹息一声。
夜。
“啊~!”
气的想要杀人的声音叫了出来。
周围的护卫都能听到夜的惨叫声,自不用说国主。
“这就对了,就是这样。”
卢思义疯狂起来。
夜.尖叫着。
自己身体每一处都在遭卢思义的侵害。
尖叫着,屈辱的眼泪不断流着。
外面冲入的护卫,被国主一个眼神,又逼了去。
他们不知自家头领在受什么酷刑,怎么惹了国主不喜,可也不敢过问。
卢思义忽然停下来:“声音不够妩媚。”
夜......。
一步一步,被逼入到卢思义的要求之中。
夜。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妓子一样被一个男人调教,现在这般调教比之妓子还有不如。
一个时辰。
国主整整忍了一个时辰。
对方竟是这般残暴。
不,应是报复,是发泄。
他是在拿虎将军发泄,并非真的喜欢虎将军,国主脸色变得甚是难看。
看着夜,从内室走出来,身形变了模样,脸色殷红,眼角留有泪痕,印证了猜测。
在看卢思义心满意足模样,国主脸色平静下来。
卢思义提出,夜.既然是自己的人,就要跟自己走,名分没有,就是侍妾。
为了这一份盟约,国主欣然答应。
夜.内心充满痛苦。
在国主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工具,明知如此,心中多有失落。
盟约成。
夜.卸甲,跟随卢思义而去。
卢思义带着夜坐于马车之上,在护卫跟随下,去了卢相府,尚书令府。
酉时,两家女随同卢思义一同住在了驿站。
具体卢思义与卢相、尚书令谈了什么,无人得知。
文姜、美姬、夜,竟是与卢思义共居一室。
一夜自是荒唐。
卯时,他们的队伍出发,向城外行去,要返回邳国了。
本是在京洛,为文姜、美姬举办一场婚礼的,此事也不再提。
文姜、美姬独坐一辆马车,夜陪同卢思义共坐一辆马车,这是来时没有安排她的马车。
加之她是妾身,像是这般也不配拥有马车,地位如同丫鬟,卢思义让其贴身跟随,以是看得起她。
卢思义本想着在京洛多留一日,好去给固顺公主问安。
走的这般匆忙,自是接到了帝丘的战报。
最多一日,京洛国主也能接到帝丘的战报,对方是用快马传递信息,而他这一方用得却是雪橇。
每个站点相距只有五公里,每五公里,就会有情报人员接替传递消息。
速度之快非常人能比,若不是从沛都、宋国、阳留、阳城、斟鄩、西毫进入京洛,而是通过曹邑、汲邑、宁邑、野王进入京洛速至少还要快上两个时辰,然那四郡之地的据点自从毁掉之后,还未建立起来。
等卢思义出了京洛到了阳城,京洛国主才收到帝丘的战报,邳国率先攻破了帝丘。
卢思义到了沛都,京洛国主才收到,卢国国主突破京洛守城大军,逃亡至嘉国。
卢国镇国大将军,被俘,又被义军抢了去。
京洛国主甚为气愤。
卢国八成的官员家眷,在卢国突围与京洛作战时,被义军掳掠而去。
卢相府也被义军占领。
可以说,京洛军在帝丘不占任何优势。
再者密信中所言,卢思义早有把野王、宁邑、汲邑、曹邑之地让大将军接管,甚至还拱手相让帝丘,没想到他与卢思义又签订了这么一份协议。
也就是拱手把帝丘让了出去。
不但如此,还赔上一个虎将军,气的京洛国主扔掉桌上所有简牍。
恢复情绪之后,急忙下了旨意,让大将军班师回朝,镇守京洛,四郡之地不必镇守。
同时京洛之主,接着下旨令,让其两王封地将军,领兵去接收四郡之地。
他们不得不去。
只要带兵而去,那么四郡之地赐予两王,就可收回现有封地,没有兵权在手他们不得不迁移。
此事又急不得,只能一步一步施行,想让他们前去驻兵,一郡驻扎二十万,就能抽空他们所有兵力,虽然这里面也有忠于京洛新主的,可他却不能对这些将领完全信任。
只是他不知道是,卢国突围,京洛死伤多了十万不说,义军与京洛大军也发生了摩擦。
此刻已经到了双方一触即发的紧张关系。
京洛大将军指责左大将军不讲信用,破宫殿,帝丘归京洛所有。
左将军阐明,卢国主出逃主动放弃帝丘,卢国主的罪己诏在自己手中,证明是卢国主把帝丘让给了邳国,再者对方也未攻破宫殿,先被义军所占。
同时,邳国愿意承认帝丘为卢国封地,他们手中现在可是有卢国主血脉。
京洛军在帝丘不管什么名义都不能站住脚,此刻必退。
然京洛大将军却是不这般想,自己出征时五十万大军,现在能够作战的不过十几万,若是不拿下帝丘,如何向国主交待,他必须拿下帝丘。
双方因此事,争论不断,下面在不断发生摩擦。
甚至双方还在不断诋毁对方名声。
然义军攻入帝丘之后,再无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除了抄没官宦之家,对商贾、平民没有造成一丝伤害,与之前的作战方式大相径庭。
京洛作战与往常一样,攻入帝丘,占领的区域兵卒释放情绪,糟蹋平民、贵族,大将军没有过问,现在成为了义军重点宣传的劣迹。
而京洛大军为了反击,拿之前张、高大将军让卢国子民用人命填护城河攻入濮州回击。
可帝丘里面的人没有见过,再看义军的操守他们没有遭到迫害,多少有些不信。
双方小摩擦越来越多,甚至互相之间还有打死人的。
可大战一直没有爆发,谁都清楚,真爆发,代表着两国之间的盟约撕坏,谁也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京洛大将军接到国主密令,多有不甘,却只能选择撤军。
一咬牙,在曹邑与帝丘俘虏的卢国士兵加上伤残的共计四十万,全部赶入到帝丘。
让左将军头疼去吧。
他们的开销,可是天文数字,这还是一天只给他们喝一顿稀汤情况下。
帝丘的还好,从曹邑被押送过来的,已经皮包骨头。
左将军哪里处理过这样的事情。
他们看押的也有俘虏,不过加在一起不到十万,分了十处地方,以防反抗。
现在这四十万至少要分更多的地方,如何看押成了问题,卢国已灭,放他们回去多数会成为流窜的盗匪。
左将军急忙密信一封,命人送往邳都交与卢思义,看护国公有何打算。
卢思义刚到邳都,正好收到左将军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