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没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除了懊恼之外,更多的是愉悦。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要时刻保持滋润。
滋润归滋润,就是有点费嗓子。
没好气的伸出脚在霍祈年腰上踹了一脚,用极度沙哑的嗓音说道:“赶紧去给我倒杯水。”
霍祈年咧嘴一笑,“好嘞!这就去!”
沈晚不由瞪了霍祈年一眼,哪里有最开始刚见到时的冷漠,完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下床去楼下倒了一杯水上来,又体贴的扶着沈晚起床,“晚晚,喝水。”
沈晚不满的瘪了瘪嘴,“你就不能拿根吸管吗?”
嘴上虽说嫌弃,不过还是就着霍祈年的手喝了好几口。
等喝完了水,这才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推开了霍祈年,掀开被子,“我去洗个澡。”
霍祈年舔了舔唇,“不然我帮你吧!”
沈晚想也不想的拒绝,她要是敢让霍祈年帮自己洗澡,不用怀疑,肯定又是一场恶战。
毕竟不能小瞧已经禁欲好几天的男人,那就如同是星星之火。
再说刚刚喝了水,体力已经恢复不少,完全用不着霍祈年。
就这么赤果着身体下床,从衣柜里面随便拿出了一套睡衣去了卫生间。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又敷了个面膜,在霍祈年怀疑沈晚是不是出事的时候,这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此时的沈晚已经恢复了活力,感觉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牛劲儿,“走吧,出去收拾东西。”
结果霍祈年却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晚晚,我发现你好像是白了很多。”
沈晚闻言抬起胳膊,低头看了一眼,“也还好吧。”
毕竟跟她现代的肌肤比起来,这点白也不算什么,只能说比刚开始要好很多,倒也知足。
不然她要是太白,霍祈年的爸妈还以为她是营养不良呢!
霍祈年就这么握着沈晚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嗅着沈晚身上的味道,颇有一股子疯批阴鸷的架势说道:“真恨不得把你绑起来,就我一个人看见。”
沈晚乐了,“霍队长,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还别说,大概是现在的霍祈年太过黏人,还真有些怀念霍祈年最初的样子,不由问道:“还记得你刚开始什么样吗?”
霍祈年摇头,“不记得。”
沈晚没好气的戳了戳霍祈年的腰肢,“行了,赶紧出去收拾东西,别腻歪了。”
要是再腻歪下去,怕是一上午都出不了空间了。
霍祈年虽说不乐意,不过还是跟沈晚一起出了空间,只是并没有让沈晚动手收拾,毕竟他可不舍得让沈晚累着。
霍祈年挑挑拣拣的半天,最后也就是收拾了一些衣物,还有一些之前结婚时置办的东西。
毕竟东西太旧的他不想要,家里也不是没有。
沈晚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她又不做饭,她想带走的无非也就是一些衣服跟霍祈年送的四大件。
看着霍祈年忙来忙去,沈晚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我等会儿去一趟镇上,看能不能帮干妈找个工作。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缝纫机可能得留给干妈。”
霍祈年闻言只是淡然开口,“既然是给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没有意见。”
那是给沈晚的彩礼,哪怕沈晚想送给林春梅,他也不会说二话。
沈晚不由感叹出声,“霍队长,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呀!”
“觉得我好的话,那今天晚上……”
不等霍祈年说完,沈晚立马打断道:“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该做饭了。”然后就这么闪身回了空间。
摸了一把有些发红的脸,嘴里小声吐槽着:“这狗男人,一天天的还真的是要不够。”
不过吐槽归吐槽,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厨房煮了饭,又从冰箱里面拿出了一块肉出来解冻,这才出了空间。
结果刚一出空间,就被一直等着的霍祈年给抱住,语气委屈的说道:“你又一次消失在我面前。”
沈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保证道:“下次不会了。”
霍祈年恨恨的开口,“你最好是说到做到!”
拍了拍霍祈年的肩膀,“安啦安啦!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正在哄人之际,外边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的男音,“请问,霍祈年是住这里吗?”
沈晚愣了愣,“是不是上面派的人来了?”
霍祈年松开了沈晚,“我去看看。”
说完看向沈晚,“如果你要是好奇的话,就跟我一起。”
沈晚闻言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出了房间。
院子里此时正站着两个身穿军装的人,看着三十来岁,手上还拎着公文包。
霍祈年颔首,“我就是霍祈年。”
说完转头看向沈晚,“这是我媳妇,沈晚。”
其中一人走上前来,伸出手,“霍同志你好。”然后对着沈晚点了点头,“沈同志好。”
打完招呼,这才开始说正事,“上面派我们过来一是为了古董,二是为了调查背后之人。”
似乎是为了让霍祈年相信,又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了自己的证件,“这个是我的证件。”
霍祈年伸出双手接过,在确认无误之后,这才转头看向沈晚,“晚晚,去把东西拿出来吧。”
沈晚点头,“稍等。”随即转身走进房间。
一两分钟后,沈晚抱着一个木头盒子出来,“这个就是你们要的东西。”
在这期间,霍祈年简单的跟两人说了一下侯明辉和沈长根的情况。
“沈长根如今在镇上的公安局里,至于侯副科长,估计已经回京市了。”
男人从沈晚手上接过木箱,打开看了看,确认无误后,这把箱子递给了另外一人,然后又递给了霍祈年一张书信,“好的,现在的情况我们已经知晓,你跟赵澈同志可以回去复命了。”
霍祈年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男人摆了摆手,“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事情已经了解清楚,东西也拿到手,自然也没有道理继续留下来,“那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