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道:“没事,走吧,我们去吃早点。”说完,我带头往楼下走去,滕雨悠亚跟在我身后。
逍棠则是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滕雨悠亚,嘴里还不忘调侃道:“嘿,我说大师兄,你这眼光还不错嘛,这小姑娘还挺好看的。”
我回头瞪了逍棠一眼,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没正经,人家小姑娘会害羞的。”
说完,我加快了脚步,带着滕雨悠亚和逍棠来到了酒店的食堂,食堂里已经热闹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用餐区域,摆放着整齐的桌椅,每张桌子上都铺着干净的白色桌布。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樱花国风格的装饰画,增添了浓厚的异国风情。
食堂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开放式厨房,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厨师们忙碌的身影。
他们身着白色的厨师服,头戴高高的厨师帽,手法熟练地在炉灶前翻炒着各种食材。
厨房四周摆放着一排排的自助餐台,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樱花国特色食物。
热气腾腾的寿司、新鲜出炉的天妇罗、香气扑鼻的味噌汤,还有色彩缤纷的刺身拼盘……每一道菜都精致得像是艺术品,让人垂涎欲滴。
滕雨悠亚看到这些熟悉的家乡食物,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轻声说道:“这些都是樱花国的食物,味道很正宗。”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赶紧去尝尝吧,填饱肚子才有精神赶路。”
话一落音,只见我动作利落地伸手抄起身旁的一个托盘,脚步轻快地朝着不远处的自助餐台走去。那里琳琅满目的美食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在向我招手呼唤一般。
而紧跟在我身后的滕雨悠亚和逍棠两人也是兴致勃勃,眼睛紧盯着餐台上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时不时还互相交流几句对某种食物的看法,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
就在这时,逍棠突然瞥见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刺身,那鲜嫩的色泽、精致的摆盘瞬间勾起了他之前不好的回忆——因为前阵子贪吃刺身导致肠胃不适,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一些。
于是乎,他像是见到洪水猛兽一般,连忙转身离开了那个位置,嘴里嘟囔着:“哎呀呀,这玩意儿我可真是吃怕啦!刚刚感觉好点儿,可不敢再碰咯!”
我忍不住调侃道:“逍棠,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不是最喜欢刺身的吗?怎么今天见了就跟见了鬼似的?”
逍棠回头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别提了,那顿刺身吃得我差点儿没命,肠胃闹腾了一个晚上,现在看到这玩意儿就条件反射,心里发慌。”
他摸了摸肚子,仿佛还能感受到之前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打趣道:“那你这可真是太惨了,看来以后吃东西得悠着点儿,别再这么放纵了。”
说着,我从盘子里夹起一块三文鱼刺身,轻轻蘸了点酱油,送到嘴边,眼神里满是享受。
“大师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东西虽然好吃,但肠胃可受不了折腾。”逍棠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再被那诱人的刺身吸引过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服务员端着一盘新的刺身走了过来,那盘刺身看起来更加诱人,新鲜的鱼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在向大家招手。
我和滕雨悠亚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而逍棠则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嘴里继续嘟囔着:“哎呀,我可不敢再碰了,你们要是再吃,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哦!”
“随便你,那边有海鲜面,你可以去那过来吃。”我提醒道。
半小时后,我们一行人缓缓步出酒店的大门。
午后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粉,毫不吝啬地洒落在我们的肩头,为这紧急的任务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温暖光辉。
我抬头望向那片蔚蓝如洗的天空,“悠亚,你还记得他们把你关押的具体位置吗?”我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时间紧迫,每一秒的延误都可能意味着不可预知的危险。滕雨悠亚闻言,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记忆的迷雾中寻找着那条逃出生天的路径。
她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异常苍白,但那双眸子里,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没有多言,滕雨悠亚转身,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迈开了步伐。
她的脚步虽轻,却异常坚定,每一步都似乎在与内心的恐惧抗争,每一步都在向自由迈进。
我和逍棠跟在她的身后,目光紧锁着她的背影,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是对未知的恐惧,也是对胜利的渴望,更是对这份友情深深的信赖。
我们三人街道两旁,店铺的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行人络绎不绝,欢声笑语交织成一首生活的乐章。
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
我们穿街过巷,逐渐远离了喧嚣,踏入了城市的另一面——狭窄的巷弄,斑驳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滕雨悠亚的脚步突然放缓,她的目光在一处紧闭的铁门前停留。铁门上布满了锈迹,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而门后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就是这里,不过里面还有好多人困在这里,还有几十人看守她们。”滕雨悠亚指着铁门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对同伴们的牵挂。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这里的布局。四周是一片荒芜的空地,铁门被高高的围墙环绕,给人一种压抑而阴森的感觉。
我心中不禁疑惑,滕雨悠亚究竟是用什么办法从这种地方逃出来的。
“我来打头阵呗。”逍棠说完,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直接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走去。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的脚步。
“你在我身边,你负责指路就行。”我对着滕雨悠亚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和信任。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经验和指引对我们至关重要。
“好。”滕雨悠亚点了点头,直接走过来,轻轻抱着我的左手臂,她的手有些冰凉,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们三人悄然踏入了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后,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仿佛一条通往未知深渊的隧道,昏暗而压抑。
两旁,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如同沉默的守护者,静静地伫立着,不言不语,却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潮湿与霉味,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窒息的气息,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抵心灵深处。
我们沿着这条走廊,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里的沉寂,更怕触动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禁忌。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与心跳共鸣,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着我们:危险,正潜伏在暗处,窥视着一切。
滕雨悠亚她的目光始终紧锁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中既有紧张,也有不容置疑的决绝。
那是一种对正义的执着,对自由的渴望,以及对未知挑战的勇敢面对。
她的存在,如同一盏明灯,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为我们指引方向。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微弱而诡异的声响,像是某种金属在黑暗中缓缓摩擦,又像是低沉而压抑的喘息,让人心生寒意。
我们立刻停下脚步,屏息凝神,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在这片刻的静默中,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滕雨悠亚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锐利,她轻轻地指了指前方的一个房间,那眼神中充满了警示与坚决,示意我们不要靠近。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周遭的寂静:“这里面,就是看守人的房间。”
我闻言,心中一凛,目光迅速扫视四周,试图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就在这时,逍棠却以一种近乎戏谑的语气说道:“oK,里面的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他们很舒服的呢。”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便向那房间缓缓走去,仿佛是去赴一场无关紧要的宴会。
我深知逍棠的能力,他的狡黠与机智总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奇效。
于是,我点了点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任务上。“她们关在哪里,带我去。”我转向滕雨悠亚,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滕雨悠亚指了指对面那座幽暗的楼梯,她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们关在二楼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同伴的信任。
我们沿着楼梯缓缓而上,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楼梯间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与楼下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