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给你句忠告，在来之前，你记得把原本不属于你的财物散掉，贫道要按照世界的要求收钱。”
张玄生知道，官场的人大多手脚不干净，要是真有类似情况，贾文齐大概率是要倒霉了。
被张玄生这么一说，贾文齐心中骇然，他连忙询问：“上仙，这个收费，是根据什么来的啊？”
“这个……贫道也不知道，反正收费肯定是不低就对了，对了，局长可以给贫道几个会计吗？”
“当然，我马上去安排，您等一下。”说罢，贾文齐就离开回到了公安局。
维持秩序用的时间很长，直到下午三点多，第一个病人及家属才进入了张玄生的医馆。
张玄生正坐在椅子上，在治疗好之后，他第一单就开出了四十万的价格，让直播间和病人家属都有些难以置信。
“两位，其实贫道也不想收取费用的，但是就算世界找寻贫道办事，都要予以好处。”
“当然，也可以不给，就是后面的世界不知道会做什么罢了。”张玄生在解答问题以后，就让他们去门口的办公桌那里了。
“下一位！”张玄生朝外面喊完之后，就坐在椅子上，拿起毛笔，在书本上写着什么东西。
……
张玄生看着手机里的时间，放走最后一个病人之后，便宣布关门了。
“啊？我好不容易等到这里来的，怎么到这里关门了？”
“不是吧？”
门外，长队前端的几人议论纷纷，他们也不是不想闹，但是张玄生在中午的不作为，让他们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发发牢骚。
夕阳西下，此时已经是傍晚六点时分，张玄生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走到面脸疲惫的两人。
“上仙，今天收了七千万的金额，除去税收，大概是三百多万的资产。”小云摘下眼镜，一边按摩太阳穴，一边说道。
张玄生把李冰给他的银行卡递给他们，说道：“辛苦你们了，就等到月底一次性结掉吧。”
见状，小刘接过银行卡，坐回椅子上，让小云继续算账了。
“好了，明天休息一下吧，后天还是要麻烦你们。”张玄生见到他们没有吃饭的意思，便在系统空间里拿了一些盒饭。
两人接过盒饭，向着他道谢之后，就继续敲着键盘，张玄生关掉直播，意识看向方才对弹幕和评论。
“一天三千万！？我想都不敢想！”
“啊啊啊啊！我就在队伍前面那几个，为什么！？为什么要关门啊！？”
“各位道友真别说，这个收入还是比预期的低了不少，看得出来上仙真的很收敛了。”
“这个收费真奇怪，有的三万四万就结掉了，又得却要数十万的金额才能结掉。”
“上面的道友，不是很收敛，上仙收费简直没有标准，就像是看心情来的，明明都是一样的病，我要五十万，另一个怎么要七百万啊？”
“……”
“二号，这个收费标准是按照什么来的啊？我自己都想吐槽了。”张玄生坐在石椅上，慢悠悠的吃饭。
“不了解，也不需要关心，世界如何选择，那是祂的事情，宿主要收就收，如果不收，世界会去讨债的。”
“哈？那祂是按照心情收费吗？怎么这么收？”张玄生发觉腿上好像有东西压着，他低头看去，一只狐狸正窝在上面，向着他撒娇。
张玄生撸着妲己，后者也迎和他的动作：“算了，有机会再问吧。”
吃着吃着，张玄生就咬到一块硬物，他拿出来一看，几块碎掉的小石子正躺在他手心里，熠熠生辉。
“这是玻璃吗？”他小心翼翼的拨弄石子的碎片，这些反着光的石子被他握在手心里翻来覆去。
莫奈叫住他，指着一盘黑红黑红的白菜说道：“这是什么新菜式吗？又咸又甜，还有些苦和辣。”
张玄生注意到这道菜，他看向手心里的石子，又看向这盘和周围风格格格不入的白菜，沉默不语。
注视良久，他抽手夹起一片白菜，在夕阳的照射下，深红色的汁水顺着菜叶滴落，融入盘中菜。
“这个……是老抽吗？”张玄生喃喃自语，这个颜色，起码二十毫升朝上吧？他翻看一下，几块闪着光的石子被挑了出来。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狐狸，问道：“老婆，这你做的？”
妲己扭动着毛茸茸的身体，传音道：“公子你看申鹤妹妹。”
张玄生转头看去，申鹤发现不对，立马将头低着，似是不敢去看两人的眼神。
“对不起，相公。”申鹤小声嚅嗫道。
张玄生摆摆手，在莫奈幽怨的眼神下，尝了一下筷子里的白菜。
“下一次炒菜，记得把火关小一点，火太大，炒出苦味来了，还有，老抽滴几滴就可以了。”张玄生点评道，他看向手心里的石子碎片。
心念一动，数颗碎片就融为一体，变成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珠。
张玄生将其对准还未落下的夕阳，在阳光的照射下，玻璃珠在半空中熠熠生辉。
“这个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张玄生仔细思考起来，在哪里见过呢？
妲己显出人形，她拿过玻璃珠，歪头回想起来，张玄生见她梳了一对双马尾，在淡黄长裙的映衬下，好像有些奇怪。
“这个……好像是结婚时候喜服上的钻石啊。”妲己做到张玄生腿上，把玩着那颗被他咬碎的钻石。
“哦？看样子人工智障给的是假钻啊，能被我无意识的咬碎。”张玄生吐槽道，手上抓住两条马尾。
“这个……大概是真的。”妲己打了个响指，自己就消失在了原地。
张玄生倒是不意外，要不是因为等着两人吃完饭，他好收拾，现在应该已经洗漱睡觉了。
“这个是真的钻石，我系统出品，你还不乐意拿了？”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语气之中带着不爽。
“咋的，我不能说啊？”张玄生一听便知道，这个是人工智障本体，当即回怼道。
“狗叫是吧？马上给你道袍踹开线！”人工智障叫嚣道。
“人工智障，我告诉你，你马上你有好果子吃。”
……
入夜，道观内原庭的后面，张玄生松开两跟马尾，趴在妲己身上抱住后者。
申鹤侧卧在旁边睡去，眉宇之间的劳累肉眼可见，两人把身上黏腻的汗水除去，坐在床上。
张玄生看着毫无反应的绸带，朝着妲己摇了摇头，就连申鹤的他也试了，没反应。
妲己长舒一口气，喃喃道：“好吧，又没怀上。”
“也没啥关系，等回来再说吧。”张玄生显然心情大好，下午的rap之战，他略胜一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