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Alter不说还好，这一说，贞德.Alter顿时脑子就出现了一个完美符合刚才所说条件的大家伙，那会还差点见面秒了自己。
“深渊之神恩佐斯？普瑞斯托以前带我见过它，长得就像一条被撕成两截的大章鱼，触手也贼多了，还泡在一个大水池子里……”
“停停停！我知道了！别说！”
贞德.Alter说还没说完，阿尔托莉雅.Alter就连忙摆手示意贞德.Alter赶紧停下。别继续说这些引人疯狂的堕落之语，她快顶不住了。
身为恩佐斯的神选者，还是被专门隔空打补丁的那种受宠爱之人，贞德.Alter在直呼恩佐斯之名时完全没感觉到什么异样，只当自己就是在正常说话而已。
但阿尔托莉雅.Alter不同，当贞德.Alter说出恩佐斯之名的时候，阿尔托莉雅.Alter的灵感就已经察觉到冥冥虚空中有什么不可名状东西朝这边看了过来。
只是那个瞬间，阿尔托莉雅.Alter眼前的一切就已变成了一片由血肉扭曲而成的粉红地狱，头顶的钟乳石也变成了数不尽的触手下落向自己缠绕而来。
混乱无序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引诱着阿尔托莉雅.Alter不再抗拒一同投入这片血肉当中，体验彼此之间的爱。
那即是来自于古神对世人的爱，可也是世人所无法承受的恶。
这份爱足以在瞬间将一个正常人洗刷成一个只会歌颂恩佐斯之名的血肉怪物，又或是长满了眼睛和触手的肉球，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将这份爱再带给别人。
如果不是阿尔托莉雅.Alter凭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强行顶住了恩佐斯的视线，并及时打住了贞德.Alter的发言切断了大佬对地球-616的联系。
恐怕不用再过几分钟，整个蝙蝠洞内刚才所看到一切幻觉就会变成真的了，自己也会被感染成为只会歌颂恩佐斯之名的无面者。
到那时候，昨晚一堆人流血拼命才保住的地球-616就直接又以另一个结局毁灭了，而且还极有可能变成癌症宇宙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惨下场。
大家通通发疯变古神信徒，只留下一脸懵逼的贞德.Alter直接被当做古神代言人挂在那里送上黄金王座被所有人崇拜，那场面想想都辣眼睛。
不过……
从刚才的幻觉中回过神来，望着眼前还明显没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贞德.Alter，阿尔托莉雅.Alter突然感觉这下手里攒住了个大杀招。
以自己的灵魂强度在听到的时候都差点躺掉，要是在关键时候把贞德.Alter当做炮弹扔出去再喊一遍恩佐斯之名，那造成的杀伤力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估计普通人只是听到的那一瞬间就直接扭曲成了贞德.Alter狂热信徒为他们的女王而战，就算是灵魂强度高能够短暂避免影响的也得走一下神，而这一下就足够自己上去补刀弄死对面了。
而且不管是以后用来当做武器还是跑路的时候垫背，贞德.Alter这一招召唤大佬的招式运用的好的话都能起到妙用。
也不知道贞德.Alter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受宠的？喊一声名号就能直接跨多元宇宙召唤人家上古之神过来瞧一眼，这份投资力度简直是闻所未闻，恩佐斯的子嗣估计都不是这种待遇的。
晃了晃了头把脑子里的杂念甩掉，阿尔托莉雅.Alter突然双手压在了贞德.Alter的肩膀上，语气变得格外严肃起来吓了贞德.Alter一跳。
“记住，以后千万别喊出刚才那个名号，包括任何描写外貌或者存在的话都千万别说，如果你不想让整个世界除你之外所有人都发疯的话！”
阿尔托莉雅.Alter是真的担心啊！
贞德.Alter如果哪天闲的没事儿在地球-616喊上那么一嗓子引得人家大佬过来瞧一眼，偏偏自己还不在，那大家真的就可以等死了。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阿尔托莉雅.Alter现在甚至还想给贞德.Alter直接上洗脑仪彻底清洗掉那诊断记忆，要不就是把嘴巴缝上让贞德.Alter永远说不出话来。
总之就刚才那种情况，她绝对不想再亲身经历一次了，那真的会疯掉人的。
而贞德.Alter虽然不清楚这内中的缘由，不过看阿尔托莉雅.Alter这副严肃紧张的样子，贞德.Alter还是能够大致清楚自己刚才好像是干啥坏事了？且应该还是和自己背后那个大佬有关。
一想到自己在无意中又干了坏事，贞德.Alter的态度也不由得怂了下来，至少说话时的语气也总算不是以“他妈的”来开头了。
“这个……纯属意外……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乱喊的！对了，咱们能去吃点东西了没有？你这营养液不顶肚子饿啊。”
前言不搭后语的转移话题，配合上那僵硬的肢体动作，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但作为终结这个不可言喻的话题来说，贞德.Alter的行为在阿尔托莉雅.Alter眼中无疑是成功的，因为她刚好也需要一个台阶下。
“可以，你想吃什么随便说，菜单去找卡美洛系统，它会为你解决一切事情。”
一顿饭而已，不用离开蝙蝠洞就能轻松搞定，阿尔托莉雅.Alter最不后悔的就是给自己的卡美洛系统增添了烹饪功能，这一点连蝙蝠侠那个兄弟眼系统都没有。
虽然更大的原因还是蝙蝠侠信不过机器做出来的食物，他更相信老管家亲手烹饪的牛排，那样可以稍微缓解一下他的疑心病。
“好耶！”
只不过还没等贞德.Alter为自己的肚子欢呼多久，阿尔托莉雅.Alter便突然话锋一转打断了贞德.Alter对于地球-616美食的幻想。
“不过在那之前，咱们要先去见个人，运气好点，以后咱们和她就是队友了。”
“啥？”
听到这个刺激的消息，贞德.Alter脑子明显还有些转不过弯来，瞪着迷糊的大眼神下意识吐槽道：
“除了我，居然还会有人愿意和你一起蹲在这暗无天日的下水道洞穴里通过一台又一台的机器监控城市的一切，以此来满足内心中的扭曲变态的控制欲？那个人怕不是疯子吧？”
阿尔托莉雅.Alter：……
尼玛！死马现实作者给贞德.Alter安排的这个吐槽人设是他妈的真该死啊！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杀那作者一千遍啊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