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费尔德被商启挂断电话之后,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手脚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他将其他三人召集在了一个阴暗且罕为人知的秘密据点。
“我们惹到大麻烦了。”杜·费尔德狠狠地猛吸了一口雪茄,那闪烁的火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犹如来自深渊的恶魔。
“怎么回事?”多拉格·皮埃克罗不安地搓着他那双宽大的大手,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查尔罗斯圣被处决了,处决他的人通过伊索尔德圣通知我们要上交 100 个恶魔果实,时限在一年之内。”
杜·费尔德说完,整个秘密据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多拉格·皮埃克罗、乌米特、基伯森,他们三个也被这石破天惊的信息惊得呆若木鸡。
良久之后,“海运之王”乌米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苦涩问道:“是五老星吗?能处决天龙人,那可能是五老星吧……”
杜·费尔德大口大口地抽着雪茄,滚滚烟雾浓浓地遮盖了他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无论是谁,都比伊索尔德圣兄妹、查尔罗斯圣他们更难对付,搞不好我们会有灭顶之灾,万劫不复。”
“都怪皮埃克罗,说什么查尔罗斯圣去谈判,现在好了,事情变得一塌糊涂!”乌米特在他那黝黑蓬松的胡子上拼命地使劲揉了揉,咬牙切齿,双目几欲喷火。
“你想现在死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皮埃克罗愤怒地甩了甩他那如同狮子鬃毛一样的头发,毫不退缩地与乌米特针锋相对。
“现在不是搞内讧的时候,想活命,我们得想办法。”杜·费尔德把他吸到尾端的雪茄狠狠丢在烟灰缸里面,怒声咆哮道。
“你有什么办法?现在不是得罪两个天龙人,而是得罪比他们还要位高权重的人,
你们不会真以为躲在新世界就能高枕无忧,不被他们清算?
这个世界被他们统治了那么多年,他们手上到底有什么底牌谁能知晓啊?”乌米特拳头如铁锤般狠狠打在桌子上,色厉内荏,声音都带着颤抖。
“乌米特!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赶着去当奴隶吗?如果这样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杜·费尔德又点上一根雪茄,整个房间里顿时烟雾弥漫。
皮埃克罗趁机补上一句:“怂货。”
乌米特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目光闪烁,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基伯森缓缓开口道:“是继续隐匿下去,还是另谋出路?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四个地下黑暗王者一时间竟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人在最恐惧的时候,会不顾一切同归于尽。”皮埃克罗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压抑到极点的平静。
“你想去杀上玛丽乔亚吗,你以为你是暴君吗?暴君都不敢在圣地玛丽乔亚上面轻举妄动,就凭你这有勇无谋的憨货?”乌米特讽刺道。
“那伊索尔德圣喜欢什么,要不我们投其所好。”基伯森把他那又高又瘦的身体,像一摊烂泥般窝在椅子上。
“财富,奴隶,天龙人喜欢的他都喜欢,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索要了,而是更高的存在,讨好他已经无济于事了。”杜·费尔德无奈地说道。
四人议论纷纷,各执一词,谁也无法说服谁。
一直没有商量出个好的办法,杜·费尔德一拍桌子说道:“算了,大家各回各家,自求多福吧。”说完,站起身来拂袖而去,走出了这个临时的会议室。
乌米特和基伯森对视一眼,也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皮埃克罗抱着镰刀坐在会议室之中,皮埃克罗轻轻抚摸着他的镰刀,目光中带着冰冷彻骨的寒意。
乌米特和基伯森,一个是海运之王,负责海洋运输,一个是仓储业老店家,主要业务是货物仓储,他们的产业最容易被世界政府所找到与清剿。
如果调动整个世界政府的力量,他们两个必然首当其冲,就算是藏于暗处,也不一定能躲过 cp 组织那无孔不入的寻找。
他们俩人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并肩低声商议道:“基伯森,你这名号为隐匿师,但是你甘心一辈子当躲在暗处的老鼠吗?”
“现在得罪大人物,不躲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基伯森吹了吹他那八字型的胡子,满脸愁容地问道。
“我们两家要付出 50 个恶魔果实,可是别忘了世界政府有一个国开价开到 50 亿贝利。”乌米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说的是手术果实?那只要我们一年内找到那个恶魔果实,那我们就有一线生机了。”基伯森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小声一点,别让那两个家伙知道了。”乌米特正了正他那大帽子,对自己的机智十分得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行,我们合作。”
“像以前一样,合作愉快。”
乌米特和基伯森,一个是海运之王,负责海洋运输,一个是仓储业老店家,主要业务是货物仓储,他们的合作向来最为亲密。
杜·费尔德离开会议室之后,打开一个防窃听的电话虫,拨打了一个电话。
“多拉格,我愿意资助你们革命军,前提是保护好我的安全。”
“行,我们见面聊。”
革命军是蒙奇·d·多拉格在目睹奥哈拉被执行屠魔令,奥哈拉的民众毫无反抗之力,毅然脱离海军建立了“自救军”。
他开始游历世界各地,集结志同道合的伙伴,如伊万科夫等,
目睹更多世界政府的腐败和不公后,决心改变世界 ,自救军逐渐改名为革命军。也是最和世界政府针锋相对的势力。
杜·费尔德寻求革命军的合作与庇护,基伯森忙着寻找手术果实。
而乌米特正躺在手术台上,被皮埃克罗摘除着器官。
皮埃克罗所说的“人在最恐惧的时候,会不顾一切同归于尽。”
指的不是上统治了世界多年的圣地玛丽乔亚送死,而是随便找个看不顺眼的势力同归于尽,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好好疯狂一次。
他们双方的势力在疯狂地交战,舍生忘死地干掉对方。
至此这个被威胁所建立的小团体,就这样分崩离析,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