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既然没什么损失刘洋也不再过多的纠结,只是骂道:“真是龌龊的人,时刻有着龌龊的想法!”
“早晚有一天给你丫脑袋敲开,看看到底是是颜色的!”
只是心中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当真有哪个变态对着自己。。。。
这么想着,刘洋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甩了甩头将这画面遗忘。
似乎,更希望那个人来这里偷点什么!
听着外面又开始响起的无穷无尽蝉鸣。
刘洋吹熄了蜡烛道:“估计天也快亮了,走吧。去找杨教授,在地图上对照一下位置看看。”
二人拿了洗漱的用品,刚出了帐篷。
正好看到安世强迎面向着帐篷走来。
狗哥顿时小声道:“我去,又是这货!黏黏糊糊的。你在这对付他,我去撒泡尿去!”
说完,转身就奔着一边的悬崖去了。
毕竟这整个营地也没有个女性的存在,与刘洋他们晚上坐着的悬崖相对的另一边,也就自然成了天然的公厕。
刘洋也想转身就走,装作没看见他,可是奈何,安世强已经径直走了过来。
果然见到二人出了帐篷,安世强顿时迎了上去一脸的笑意迎了上来道:“刘哥,刘哥,早上好,你醒了啊!”
刘洋对这个说话啰里吧嗦,长相沧桑的人实在有些头疼,无论是实际年龄还是长相,这一句刘哥叫的实在不应该,奈何纠正了几次,这人依然这么执着!偏偏就这么一根筋。
刘洋只好挤出一个笑容,问道:“你这是?”
“刘哥。”安世强恭恭敬敬的回道:“昨儿,不是安排我值夜么。然后,方才教授说了,您二位要是起了,就去他那看看。”
“行!”刘洋点了点头道:“正好我也要过去。”
“好嘞,刘哥。昨晚睡的怎么样?”
“是不是有些热?”
“。。。。。。”
要不是这身高对不上,刘洋甚至怀疑昨晚的那人,也就是那个变态,会不会是眼前这人?
这过分的热情,和他一脸唏嘘的胡茬形象,实在是不符!
“那个,兄弟!”刘洋打断他问道:“既然昨晚你值夜。那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安世强被问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道:“什么样算是奇怪的人?”
“嗯。。。”刘洋想说一个没穿裤子的人,可这话怎么也问不出口。只好继续道:“就是行为古怪的人。”
“比如,这到处都是蚊虫的深山老林的,一个人竟然敢不穿长衣长裤什么的。。。”
“嗯?”安世强先是一愣,然后不相信道:“这咋会呢!”
“前几天黄飞然就因为嫌弃登山鞋太过捂脚,就把鞋子脱了那么一会,脚就被毒虫给咬了。”
“这都好几天了,一直也没好,还肿着呢!哪里还有人敢不穿长袖的?”
刘洋有些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这人,只要是能搭上话,那简直就是无休无止。
正在刘洋正想着如何婉言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好能让这个碎嘴子的男人闭嘴的时候,狗哥忽然“嗷”的一声跑了回来。
“一大早的,一惊一乍的,你什么毛病!”
“我草,老刘!”狗哥跑了过来后道:“我刚才在那边撒尿。”
“我还没完事呢,转头就看到了一个女人!”
“我。。。”狗哥一脸的委屈道:“我被人看光了。我。。。我特么不干净了啊我!”
“你特么一个阅尽千帆的人?你跟我说你被人看到了,就不干净了?”
“那不一样啊!”狗哥回道:“我那都是自由恋爱,都是纯洁的爱情,我不忘初心的!”
“我这是被一个大妈给看了的。。。我。。我不干净了!”
刘洋实在是懒得搭理这个二傻子,本想问问安世强这个大妈又是怎么回事,还没等他开口,安世强倒是先开口道:“啊,你说的是何阿姨吧!”
“何阿姨她人超好的!何阿姨是昨晚到的。是那个带你们来的酷酷的武大哥带来的。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孩子。”
“那孩子十五岁,没有上学了。”
“叫。。。叫什么来着?”安世强回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道:“好像叫洛奇。”
“这姓也挺奇怪的。嗯,名也挺奇怪!”
“啥?一个大妈和一个孩子?”狗哥顿时吃惊道:“这是什么组合?”
“我说老刘,这考古队,是正经考古队么?我咋觉得是快放假了,来着夏令营来了吧?”
“闭嘴吧你!”刘洋怼道:“考古队还分什么正经不正经的?”
“我看最不正经的就是你!”
“不是,你这能怪我问么?”狗哥顿时反驳道:“谁家正经考古队,这老弱病残孕都来了?”
“木桶理论你知道吗?”刘洋忽然问道
“知道啊!”狗哥回答道:“组成木桶的木板如果长短不齐,那么木桶的盛水量不是取决于最长的那一块木板,而是取决于最短的那一块木板。”
“呦呵!”刘洋故作吃惊道:“你还知道啊?还整天说别人,你就是木桶当中的那个短板!”
“我短板?”狗哥顿时来了脾气道:“我要是短板,那这整个考古队。。。考古队。。考古队那就是个。。是个。。”狗哥想了想道:“盘子!”
“对,就是个盘子!你们还没有我强呢!”
刘洋都被他气笑了,质问道:“盘子?我看你像个盘子!你特么告诉我,哪个是老弱病残孕!哪个是?”
狗哥不甘示弱的伸出手来,将大拇指放倒道:“你看,杨教授算老吧?那么大岁数了!”
“算!”刘洋点头称是。
“这又来了个孩子,虽然十五了,那也算是个孩子吧!这算弱吧?”狗哥又按下了食指道
“嗯,也算!”刘洋接着点头道
“病,我就不说了。哪个黄飞然前几天被毒虫咬了一口,现在的脚还肿着,走道还不利索呢,这算病吧!”狗哥反问道
“行,也算!”刘洋想了想又点头道:“那你告诉我,残,哪个是残?”
“行,也算!”刘洋想了想又点头道:“那你告诉我,残,哪个是残?”
狗哥按下自己的中指道:“残?”
“那必然是康洪亮啊!”
“这货是个脑残!他要不脑残,能干出这一系列的事来?”
刘洋听完,竟然一时间无法反驳。
鬼使神差的竟然默许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咱不说这个,你告诉我孕,特么的哪个孕了!”
“孕!”狗哥说完,想了想又道:“孕。。。”
说完,看了看刘洋的肚子。
刘洋顿时怒道:“让你说孕,你特么看我干啥?”
“谁让你刚刚被人猥亵了。我看看怎么了!”狗哥叫道:“再说,我也没说你啊!你急啥!”
狗哥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刘洋嘲笑道:“你看,你看,他急了,他急了!事实总是那么的让人崩溃!我就说是老弱病残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