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安紧紧的跟在吴邪后面,左右仔仔细细的观看,没有野鸡脖子冒出来。拖把这时问吴邪:“小三爷,你说这野鸡脖子为什么不叫别人,偏偏叫我呢?不会是被蛇给盯上了吧?”
吴邪:“你想多了。”
拖把:“哎,小三爷,小三爷。”突然脚一滑,差点跌倒,及时被解雨臣扶住。
解雨臣问道:“你能不能行。”
齐安安:“你在唠唠叨叨的,我把你喂蛇。”
拖把赶忙回答道:“能行,能行,我不说话了,不说话。”
解雨臣:“现在这地上和墙上都是苔藓,大家都小心点。”
齐安安:“嗯。”所有人:“好。”
拖把:“我一定好好背着胖爷。”(我说忘了啥的,忘了胖子。)
吴邪:“这地上的确有点滑,你还背着胖子,走路的时候小心点。”
拖把:“是,小三爷。”
齐安安:“我们继续往前吧。”
这一路走了好久,都没有看见出口。这时大家看见前面的隧道是白色的,上面有点像鳞片,摸上去有点黏糊糊的。
吴三省:“我们现在走到地面上了,应该很快可以出隧道了。”
拖把:“难怪是软的,这是什么?塑料大棚?”
吴邪向前走了几步道:“这是蛇蜕。”齐安安听到是蛇,蜕下来的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拖把:“蛇..蛇蜕,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蛇。”
吴三省:“在这里什么都有可能。”
吴邪回忆道:这东西应该就是我之前猜测的蛇母。
吴邪转过身来对着大家说:“原来这条蛇真的存在。我之前在神庙见过一条巨蛇的浮雕,原本以为只是传说中的图腾崇拜,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条了。”
黑瞎子:“本瞎子今天开眼喽。”
解雨臣:“这么大一条蛇应该是个怪物,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这里。”
齐安安:“我可不想见到它,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吴三省:“安安,不用这么害怕,这蛇蜕没有那么新鲜,一看就有些年头,这蛇还活没活着不知道呢。”
吴邪:“这里挺干净的,应该是其他蛇都害怕,不敢靠近。”
吴三省:“是,这对我们是好事,今天大家折腾一天了,就在这休息吧。”
齐安安:“在这?”
拖把:“啥?在这儿?”得了这两人害怕的程度有的一拼了。
吴三省:“对啊,这里最安全。”
吴邪:“安安,过来这。”齐安安听见吴邪叫她过去,连忙走过去坐下。
拖把:“三爷,我还是想回之前那个洞休息,我害怕。”说完转身就要走。
吴三省:“大家都警醒点儿。”
黑瞎子看了看解雨臣打了个响指,拿着包退回去。现在只剩下吴三省,吴邪和齐安安他们三人。吴三省坐到吴邪和齐安安对面。
吴三省:“一会儿我就说让黑瞎子带着你们去探路,你们跟他出去,到了神庙那儿找小哥,离开这。”
吴三省:“走的时候自然点,别让他们起疑心。”
齐安安:“为什么?”
吴三省:“别问为什么,到时候安安你就跟着吴邪一起走就行。”
齐安安:“可是...”
吴三省:“安安,你最听话了。”
齐安安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吴邪,反正她听吴邪的。
吴邪:“我不走。”
吴三省:“必须走,这儿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吴邪:“这事跟我脱不了关系,引大家来这里的录像带,有我一份,我还在阿宁的录像带里面,见到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吴邪:“格尔木疗养院里有文锦阿姨的日记,日记里记录的所有地方我都去过,您觉得这事还跟我没关系吗?”
吴三省疑问道:“文锦的日记?在哪里?给我。”
吴邪:“先回答我的问题。”
齐安安听着叔侄俩的谈话,好像知道什么,看似毫无关系,但为什么日记里的地方吴邪都去过,是巧合,还是引导吴邪去的,爷爷当年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那我又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呢?。
吴三省:“好,你问吧。”
吴邪:“日记里,提到三盘录像带,一盘给我,一盘给阿宁,还有一盘是不是在你手里?”
吴三省:“是”
吴邪:“那定主卓玛也给你口信了?”
吴三省沉默道:“对,就是你跟着阿宁驻扎在魔鬼城外的那晚”
(回忆:吴三省:“十九年前,文锦就把三盘录像带交到你奶奶手里了。”
扎西:“对”
吴三省:“那这十几年间你奶奶见没见过她。”
扎西:“听不懂的话”奶奶:“听不懂”
扎西:“没有”
吴三省:“那你们什么时候寄出录像带的”
扎西:“是这样的,三个月前,陈文锦联系了我奶奶,她让我奶奶把录像带给寄出去”
吴三省:“见到她本人了吗?”
扎西:“听不懂”奶奶“听不懂”
扎西:“没有”
吴三省:“那她怎么确定发信息的就是陈文锦呢?”
扎西:“听不懂”奶奶:“听不懂”
扎西:“有暗号”
吴三省:“听不懂”)
吴邪:“你评一个暗号,就能确定她是文锦阿姨。”
吴三省:“当然不是,定主卓玛和陈文锦一定见过面,我当场就戳穿她了,不过这些事一定是文锦安排的,只有她才会找我,文锦在通过这个方式一步一步的把所有人引到这里。”
吴三省:“后来,老太太说文锦在前面等我,给了我另一条路,能更快的进入雨林,我意识到这可能见文锦最好的机会了。”
吴邪:“所以你相信文锦阿姨还活着。”
吴三省:“如果文锦真的不在了那盘录像带早就寄出了,她一定还活着。”
齐安安:“三叔,你这么多年了,还想着文锦阿姨啊?”
吴三省:“这可是我的初念。”
齐安安挑了挑眉,其实她对吴三省和陈文锦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吴邪:“安安,别打岔。”齐安安吐了吐舌头。
吴邪:“那为什么录像带只寄给了我们三人呢?我,你,阿宁。我们三个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吴三省指了指吴邪和自己道:“是我,你,还有小哥。我知道阿宁一定会对这件事感兴趣,我也需要她的物质和人力,为我们开路,所以让小哥带着录像带去找阿宁当投名状。”
吴邪:“是你把阿宁卷进来的。”
吴三省:“哎,我只是提供了信息,决定权在她。”
吴邪:“阿宁死了。”齐安安听到阿宁死了,愣了一下,其实齐安安还是挺佩服阿宁的。
吴三省:“你听说过无保护攀岩吗?”
吴邪:“什么意思?”
吴三省:“没有如何保护,徒手攀登各种陡峭的岩壁,整个过程可以说极度危险又没有退路,可还是有人不断来挑战,有人说无保护攀岩,死的传奇比活着的更多。”
吴三省:“我们做着的事和他们差不多,死亡是可以预见,只是不知道是今天还是明天,我想阿宁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齐安安听着吴三省的大道理,知道这是说给吴邪听的,让吴邪的心里能够好受些,不用把阿宁的死怪在自己的身上。
齐安安听着听着就靠着吴邪的肩上睡着了,吴邪见状把背包放在地上,再把齐安安慢慢的扶着倒下枕在背包上,把外套盖在齐安安身上,齐安安稍微的动了动继续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