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杨警官,是怎么认为这个纸条,有用的?不过是个书店名字而已?
他并不像我们找到了那把钥匙,又顺便找到了信箱。”
许昭阳追问道,目光锐利地盯着江淮。
“我也是这么问他的。”
江淮解释道,“他说他只是一种直觉,从监控视频里,能看到,这孩子从书店走出来,他脸上的神情,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虽然没有任何人和他碰面,而且匡志军也并没有翻任何书籍,很明显是在等什么人,只是那个人没有来而已。
小杨警官总觉得案子结束得太仓促,所以还是决定留下那件绿色棉袄,
以及这张纸条,他之所以把纸条给你,是觉得或者你能把案子查和水落石出。”
“他说的都是真话么?”
张文宏插话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嗯,我仔细观察过了,”江淮认真地说,“他说的话还是很可靠的。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再来查这个案子,
不过,他说我们这种正大光明查案,并不方便,会受到很多阻碍。
最好是……”江淮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暗中行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许昭阳和张文宏点点头,明白了他的想法。房间里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三人各自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既然如此,”许昭阳打破了沉默,“我们需要更加谨慎。
我们可以分成两组,一组继续公开调查,
另一组则暗中跟进这条线索,看看能否发现更多有用的信息。”
张文宏点头表示同意:“这样可以分散风险,也能更全面地掌握情况。”
江淮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好,我会和小杨警官保持联系,确保我们在暗中行动时不会走漏风声。
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无为书店的动态。”
这时,江淮的电话响起,听完里面的声音后,
他惊喜地问道:“清风道长,您现在真的在山城?”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和而深沉:“嗯,我在的,小江,听说你找我,有事么?”
江淮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仿佛希望就在眼前。
“道长,你还记得我啊!我找你想问个案子的事。”
江淮有些激动,总算可以找个懂行的人问问。
“别急,让我掐指算一算,”
那个声音虽然隔着电话线传来,
依旧让人感到余音绕梁,“你是不是为了红衣男孩的案子来的?”
江淮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赞叹:“清风道长,你真是太神了。我们一会在哪里见面?”
“不急,还没到见面的时间,”道长的声音依然平静,“你三天后这个时间再来,我在老君洞等你。”
说完,电话里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
江淮想要再拨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再也打不通了。
他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道长肯见自己就已经是个好消息。
而且,道长居然提起了红衣男孩案,恐怕他是知道什么关键线索的。
江淮放下手机,心中充满了期待。
看着许昭阳和张文宏好奇的眼神,江淮解释道:“我老师的老朋友,清风道长,他懂得很多,
我们这个案子不是有些神神叨叨么?
我打算咨询一下专业人士,看看他是怎么解释的,是不是有人从中搞鬼。”
张文宏整理了一下桌面的资料,略带调侃地说道:“我们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么?”
许昭阳则有不同的看法:“也许从别的角度来看这个案子会有不同的见解。
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可以作为参考。
有时候,传统方法之外的视角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启发。”
江淮点点头,表示赞同:“这纸条是不是应该拿去化验一下?
对了,小杨警官还说绿色棉袄上有少量血迹。”
“血迹是谁的?”许昭阳愣住了,“这不应该是重要证物么?”
江淮继续解释道:“血迹是匡志军本人的,而且在口袋边上。
小杨警官说,他们认为这不过是孩子割破手指,
或者流鼻血时蹭上的,因为血迹面积不大,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毕竟孩子是窒息而死,和受伤关系不大。”
许昭阳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细节感到困惑:“这么重要的证物,为什么之前没有特别提到?
如果真是这样,那确实需要重新审视这些证据。”
张文宏也显得有些惊讶:“这么说来,之前的调查确实存在疏漏。
我们需要更加细致地检查每一个细节。”
江淮点了点头:“没错,我觉得有必要对这张纸条进行详细的化验,包括笔迹鉴定、指纹比对等。
同时,也要对绿色棉袄上的血迹做进一步分析,确保没有任何遗漏。”
许昭阳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城市夜景,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我们还需要更深入地挖掘这个案子。
不仅要考虑常规的线索,还要开放思维,不排除任何可能性。”
江淮补充道:“清风道长可能提供一些新的思路。
毕竟,他在这个领域有独特的见解,或许能帮我们找到一些被忽视的线索。”
张文宏点头同意:“好吧,我们就按照这个方向继续调查。明天安排纸条和棉袄的化验工作,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