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杨过如此这般天赋,神秘老者真可谓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此时,只听杨过说道:“爷爷,我帮您打蚊子吧!”
神秘老者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想:“你这哪是打蚊子,简直就是打我的脸呀!”
“不必了,娃娃!
“看你这般天赋,用不了几天,我肚子里那么点东西,就被你倒腾完了!”
老者嘴上这样说,在心里思考:
“不如将我这三大禅功全部传给他,倒要看看他以后能走哪一步,我也不算没了传承!”
老者摸了摸杨过的头
“既然你想学,我就将我的另外两大禅功教会你,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杨过刚刚尝过一个大甜头,怎么会轻易放弃,拱手作揖。
“爷爷,我愿学,我愿学!”
这三大禅功里面生死禅,风险最高,老者一直想将它放到最后教。
杨过学完坐禅之后,老者本想先教听禅的。
可后来想到如果先教生死禅,听禅反而不是事情,如果先教听禅的话生死禅不过关,也是白费心计。
老者听到杨过确实想学,再三确认,变换了一种气质,隐隐之间竟有一丝杀气。
“好,既然你舍得死,我就舍得杀!
“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是想真的学习我这禅功?”
杨过淡然一笑。
“或许人生就是一种死亡练习!可有哪个人因为注定要死亡而放弃过奋斗呢?
“既然要死,那就一定要活得精彩。人生一定要赌!一定要拼!如果不这样,可能就没有任何丝毫赢的机会!
“我曾听闻过一句武学的至高名言,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方为武术最高境界!
“我曾这样想过,有没有可能做到已有限对抗无限!我不要觉宇宙之无穷!我要我心即宇宙!我要宇宙即我心!”
杨过越说情绪越激昂,气质逐渐由平淡竟转为豪迈。
老者闻言,不禁微微动容,对杨过更生出几分敬意。他看着杨过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感叹:“此子意志之坚定,实属罕见。”
“好,你既然决定了,那就去死吧!”
老者话声未落,忽然出手如电,一指点向杨过。
杨过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老者的手指如同闪电般迅速,眨眼间便点到了他的胸口。
杨过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身体顿时失去了控制,直直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杨过重重摔倒在地。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口处出现了一个淡淡掌印,周围的肌肤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杨过,就是感觉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快速的衰竭,正如同回光返照的病人突然间走向死亡一般。
“嗯……”
杨过仿佛忍受了什么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迅速流逝,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下降。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但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这,这就是死亡吗?”杨过低声呢喃道。
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还有很多美人等着他追。可是现在,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杨过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大声的嘶吼:
“我不甘!月缺不改光,剑缺不改钢。
“吾以天地为棺惇!
以日月为连璧!
星辰为珠玑!
万物为葬送!”
说完这些,然后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渐渐地感受到身体的器官,与自己失去连接,自己一点一点的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他在自己死之前以前世学到课文中庄子的名言为遗言,杨过的脑海中思虑庄子的齐物论: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死亡终至了吗?”
想到这里杨过开始接纳死亡的事实,他不再与死亡相抗,渐渐失去最后一抹意识。
看着杨过在自己眼前倒下,老者并不在意杨过的状况,只是回忆起杨过刚才说过的话。
推开门,走进院中,捻起一片花瓣。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老者将花瓣一年,只见到花瓣钉在一棵树上。
“孩子,如果你度过生死禅,想必接下来的听禅对你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夜间,老者看着眼前的月亮。
“月缺不改光,剑却不改钢。好啊!”
老者的视线从月亮上移开,看着满天繁星。眼角不经意划过一次泪水。
“师哥,你也在天上看着我吗?”
老者正在感怀故人,忽听背后传来声音。
“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始。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刚刚倒在地上的杨过,此刻已经站起,走到老者身后。
“爷爷,今晚的星星可真美啊!”
老者捋捋胡子,摸了摸杨过的头,淡然笑道。
“星星固然秀美,可实在不如你耀眼啊,我还没出手,你就醒过来了?看来你收获不浅呀!”
杨过露出如月一般,皎洁的笑容。
“还是要靠爷爷,您指点,不然怎会有如此成效。”
老者点了点头。
“所幸,我一口气把听禅的功夫也交给你。等我把听禅教完,我的东西应该是被你学光了。
“听禅的要诀是依靠听觉、触觉,增强对外界的感知!听禅也是三禅中需要修炼练习最多的。
“当你练只小成,可以听声辨位,哪怕闭上眼睛也能与敌人对峙。
“当你练至大成便可,在失去视觉、听觉的情况下依靠对方所攻击的风力。
“如果练到圆满更加了不起!九阴真经上的迷魂大法你可知道?”
杨过点了点头。
“此功夫晚辈有所耳闻!我们不曾修炼过,只是听闻,这功夫仿佛将人的灵魂意志转移,影响别人的精神力。”
老者捋了捋胡子,继续补充。
“我这门听禅功夫,如果练到圆满,亦是如此,哪怕失去了各种感官,也能辨别对方所攻击的方向。
“甚至可以做到后发先至,快人一步。提前抓住对方的手脚,现在我便传你这门功夫,并用内力技巧直接让你速成!”
老者使用内力先是在杨过耳朵点了几下,杨过的耳力在老者神奇的内力技巧作用下,放大了数倍。
随后老者要求杨过闭眼,开始与杨过拆招。
随着时间推移,老者的内力在杨过身体里逐渐流逝,杨过的听力逐渐恢复到平常状态。
“这孩子倒是锦秀,有些我当年的意气!”
杨过本就天资聪颖,正巧脑海中的神威天将军西凉锦马超,曾经凭借听弓弦的功夫,在乱军中随意厮杀,可以任意躲避暗箭伤害。
作为三国演义中五虎将,甚至整个三国演义武将中,靠着听力躲避暗器最厉害的武将。
他看杨过实在喜欢,也是用自己听弦避箭的本事,来帮杨过练功。
一个晚上,杨过便在老者的指点下,以及马超的帮助下,将听禅炼到了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