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枫就用冰龙捆着那两只动物,过了一会后,他发现那两个动物,变回了两个人类。
“好了解决了。”
“尘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镜流姐,你想要问什么,你就问吧。”
“你之前习过武吗?”
“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能如此熟练的使用长枪?”
“怎么说呢,有些持明族可以回忆起自己的前身,而这我上一世会使用长枪,而且回忆起来后,我就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那你为什么要让应星给你锻造一把大剑,而不是一把长枪呢?”
“用大剑,杀伤的范围大。而且我说,我连大剑也会用你信不信?”
“如果,这样的话,我信。”
“好了,景元,尘枫,我们应该走了。”
“那么,这些人我就先带回地衡司了。”
“没问题。”
洛尘枫将外面守着门口的人,都直接叫了进来,将几个人给扛走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才注意到自己是身上,满身都是伤,不过都是一些轻伤,他刚回到了地衡司,就被通知,他今天可以下班了,他听到后就立马打了卡,直接下班,他先去了丹鼎司,买了一些伤药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换了身衣服,给自己上了个药。
他打开了玉兆发现了应星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他看了一眼原来是,应星将大剑的设计图给发了过来,他看了一下他发过来的设计图,在三张大剑的设计图中选择了第二张设计图这是一把左右的剑柄并不对称的大剑,而它的色彩则是剑刃是橘红色的,剑柄是红色的,剑身是橘黄色的,剑把手是黑色的。
“应星,你画设计图这么快的吗?”
“嗯,怎么说呢,你之前的想法,工造司里的领导已经有人在搞了,而我就直接把他的设计图发给你了,而且,他把这个全权交给我了,但是,需要测试工造司最新做出来的材料,那是一种不稳定的物质,它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可是那东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需要用冰的力量中和它所发出的高温。”
“这一点没问题,我的力量本身就是冰属性的。”
“对了,还有一种方法,如果,你能爆发出和它的相同的高温的话,那也可以无伤解决它。”
“也就是说,要不用低温保护好自己,要不就爆发出一样的高温。”
“可以这么理解。”
这时,洛尘枫的玉兆收到了一个通话。
“白珩姐,怎么了?”
“我好像被人撞了,我在金人巷附近。”
“啊?等着我马上过去。”洛尘枫立马打了个星槎过去了。
他到达了白珩给的地点后,就看见了白珩正在慌慌张张的走来走去,他走到了她的身边,看向了星槎前方的人,发现是一位年轻人开着星槎和白珩的星槎撞在了一起。
“嗯,白珩姐,你有装过什么车载摄像机之类的东西吗?”
“好像有的。”
“那连接玉兆了吧?”
“连接了,那打开看看不就可以了吗?如果,找不到的话。咱们可以直接去找这边的监控,真的是碰瓷也不会找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碰,还找了一个监控这么多的地方。”
“你们两个人,没看到我被你们撞了吗?你们就没有想过来扶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里没有天理,只有星神。”他瞟了一眼那人后,给地衡司的同事打了通讯,然后,他们将监控视频发了过来,他又结合了自己这边的车载视频,直接将地上的人送了进去。
“确定是他的问题?”
“确定,他违反了交通规则,而且,你是正常行驶,他当时是闯红灯。”
“那就没问题了,幸好,不是我的问题,就是星槎又得修了。”
洛尘枫看着面前的星槎,他表示一个月修32次,真的是惨啊,这星槎什么时候可以解放啊。
“话说,尘枫你怎么直接赶过来了?你现在不应该是在上班吗?”
“这么说呢,我一听是你的电话没想就过来了。”
“不对,你可没说实话。”
“怎么看出来的?”
“猜的,没想到,你还真没说实话啊。”
“好了好了,现在怎么就这么机灵呢?我是因为现在放假,所以,就直接赶过来了。”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呃,自己摔得你信吗?”
“不信,你自己能摔成这样的话,次元扑满都能上树了。”
“好吧,早上和景元去解决了一个药王秘传的窝点,受了点小伤啦。”
“自己说吧,身上有多少的伤痕?”
“没多少啦,很快就能恢复的,而且最近的仙舟并不太平,看他们传教的规模来看,总感觉他们是和外面的丰饶孽物准备联合了。”
“也许是吧。”
“白珩姐,最近小心点。”
“得了,咱可是很惜命的啦,对了晚上去吃甜椒咖喱如何?”
“好啊,有一段时间没有吃了,那么走吧。”
甜椒咖喱店内,两人正在排队,但他们发现有一个角落好像正在拍视频,他们打开了手机查看了一下,发现居然是一个叫《霸道狐人总裁,爱上小娇妻》。
“这有点离谱啊。”
“这视频一看就烂大街。”
“问题就是看的人还挺多的,而且看的基本都是女性。现在那部分人都怎么了?这么喜欢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白珩翻了翻评论区后说。
“没办法,有些人吃太饱就是这样的,现在还有些专家也是吃饱了撑的,发表一些不切实际的言论啦。”
“快到我们了。”
“嗯,对了,白珩姐,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如何才能,结束巡猎与丰饶的战争?”
“怎么说呢,等着,帝弓司命把寿瘟祸祖解决,就成功了。”
“正常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呢,时间太久了,我在想如何一次性解决寿瘟祸祖。”
“这个,尘枫你还是别想了,我们现在呢,还是做好自己吧,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想的。”
“说的也是,现在想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