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它,在理论上就获得不到100%的愉悦体验,还会损失掉其他的隐性收益。
比如,部分单身久了的女性有了一些妇科小毛病,选择去医院治病。
而医生开出最直接最简单的药方,就是让她去找个男朋友。
嗯~,医生是没有打针,却让男朋友给她打针……哈哈哈哈~~~!”
明明之前针锋相对的意味颇为浓烈,但简素媚却奇怪地一直都很高兴,甚至此时的欣喜愉悦都溢于言表。
察觉“男女对立”的烈度好似有所降低,夏启思虑了一息,主动调转话锋,尝试给出一个台阶。
“当然,除了身体上的影响,心理影响也是存在的。
戴东西可能会给一些人带来心理上的不适,例如,感觉不够亲密或者自由。
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戴东西可以带来安全感和责任感。”
“呕吼~!”
简素媚终于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当即凤心大悦,快慰笑道:
“哈哈,看来我们的『魔王』是客观的中立方,辩证看待东西戴与不戴的两面作用,并没有因为你自己也是男人,就偏向他们。”
“……”
夏启沉默无语,静静地看着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的简教授。
真的是给个台阶就下了?
刚刚还火药味浓烈,现在却奇怪的嘻嘻哈哈了。
自己也就仅仅表明了一种意思:为了女性的安全,需要稍稍约束男方的自由。
浅层:提裤子不认账,本就是一种推卸责任,不道德的可耻行为。
深层:极端的自由不论在哪都是一种灾难,并不可取。
自由需要一定的限度。
虽然好似超级邪恶大boSS一般的魔王是别人对自己的一种揶揄称呼。
但三人行必有我师,就算是邪恶的魔王,身上也是有“优点”可以学习。
人不能被自身的欲望掌控,而是要主动掌控自身的欲望。
为所欲为,但勿伤害。
“嗯,对于行房这个愉悦的快乐之事,女性就像是面对很好吃的甜品。
虽然特别想吃但并不是必须吃,可能有什么事一打岔就忘了。
而且即便是吃了,也能戒掉一段时间,但男性可就远不是如此了。”
简素媚笑呵呵地对夏启歪了歪头,虽然没有直言,但意思很明白。
就是让他亲口解释,男性为何对性要比女性更加的执着。
女性(嘲讽):哼~,男人有点钱就管不住裤裆里的那点事。
男性(反驳):不,你错了,男人没钱也管不住!
“……”
夏启有些诧异地回视笑而不语的简素媚。
沉吟了几秒,在五百多位学姐学长兴奋古怪的注视下,还是开口解释道:
“男人的性欲和饿肚子很像,欲望会随着慢慢变得强烈,它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被打断,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
“真的?”
“真的。”
简素媚明明是授课教授,却像个懵懂的少女一样,笑嘻嘻地追问。
“那一直憋着的男性,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没有道德底线的男性,饿到最后会丧失理智,只要能吃就行……”
若男人始终没有性的安抚,或者说,就是不信邪,想要尝试违逆根深蒂固的人性,一直忍耐不排精。
那在不论以何种方式排精之前,烦闷、阴郁、焦躁、易怒、气恼、神伤等等精神折磨会逐渐侵蚀男性的理智。
始终不排精的男性,将迎接越来越多的负面情绪,最后必定是自我爆炸,不是主动毁灭一切,就是被毁灭。
而这基本上会伴随男性整个一生,是真真正正永久的低级精神酷刑。
也是「黄天在上,我与赌毒不共戴天」这句真言的深层原因。
实质上讲,这个潜藏极深的超级debuff才是真正上位覆盖、囊括男性“性器官外置”、“比女性少几年寿命”的超级代价。
这可比女性的“月经出血”、“养育小孩”要恐怖绝望的太多了。
只是没有哪个强人敢直面这个绝望深渊,早在精神折磨积蓄到一定程度之前,就本能性,或主动或被动地选择排精了。
嗯~,身体本能也知道一直处于满精状态的男性,到底有多么的危险,进化出了被动应对手段——遗精(有生理性与病理性的不同)。
求偶失败的雄性动物(超级暴躁):啊啊啊~~~,发情期真的是要命,现在都别来惹老子,真急了,怼天怼地怼空气!
因未知原因一直单身的男性(超级抓狂):艹艹艹,谁给老子设置的发情期是无期的?靠靠靠,真尼玛的吊诡,麒麟臂都抽筋了,烦死了烦死了!
基因(冷酷):不论是什么原因,找不到异性的无能宿主,既然没有被自然地淘汰掉,那别样的代价就由你们自己来承担。
子宫长在女性身上,这本就让女性在先天上承担了繁衍的部分重任。
那基因就必须想办法,让男性在求偶活动中是更大的付出方,以此形成两性的战略平衡。
反映到现实,不仅仅是人类中的男性,就算是动物中在雄性,和异性进行交配活动之前,通常也是高付出的一方。
“嗯,既然在底层逻辑上,饿急的男人啥都吃。
那我替不好意思的女生,问问你这啥都懂的『魔王』,男生真的能和不喜欢的女生在一起吗?”
“会。”
“为什么呢?”
见简教授与自家老爷在肢体距离上一直颇为亲密,还不断穷追猛问,蒋涵禹看不过去(醋意爆发),主动插嘴道:
“教授,你这咋还在问呢?老爷刚刚不都说的很详细了嘛,狗饿急了,也是会舔墙皮的呀~!”
身为授课教师的简素媚,好似完全没有被学生戏谑的自觉,扭头对蒋涵禹笑眯眯地明知故问:
“哦~,这是为何?”
“嘿嘿~!”
蒋涵禹抬手指了指简教授和夏启,两人的距离都快趋近10cm,忽然邪魅一笑,逗趣一般回答道:
“因为狗要补钙呀~!”
简素媚双手抱肩,故作不悦,气哼哼地温怒娇嗔:
“哼哼~,蒋涵禹你是在暗指,我是一只始终没有补钙,被饿急了的舔狗吗?”
“当然没有啦~!教授!”
抿嘴微笑的蒋涵禹,小脑袋立即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哼,我可不信,你没有指责我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