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面膜的时间到了,撕下丢到垃圾桶里、用灵泉水洗脸,经过滋润的肌肤光泽透亮,连一点毛孔都看不到。
黎季月立马找出纸笔,又找出一块干净的毯子铺在茶几边缘,拉着男人坐下。
刷刷地在信上表达对他们的关心和想念,让他们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挂念她,她会照顾好自己。
等他们回来团聚那些就不写了,担心被有心人大做文章为难黎父黎母。
为了不让人怀疑,用的是原主的字迹,原主的字迹一笔一画、秀娟工整,和她前世写的行草恰恰相反。
写完半张纸,她停下笔看向身侧的男人。
“我爸妈他们认识你吗?”
如果认识,知道他的为人踏实可靠,应该会放心自己嫁给他吧。
傅成御如实道,“我小时候偶尔回羊城,逢年过节偶尔见过几面,后来就没见过了,只是听我父母说起过岳父岳母的情况。”
黎季月仔细想想也是,和原主有婚约的人是傅春生,他之前在京市读书,又去了部队,和黎家接触不多很正常。
接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写,黎家被当成资本家,他是军人,两者结合身份敏感,有些话不能乱说,让他来写最合适。
黎季月把信封和笔推到他面前,“后半段你来写吧,我担心写了不该写的,会给我爸妈招人麻烦。”
傅成御拿起笔,“好!”
他在信上保证会对黎季月好,请他们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黎季月只着一件吊带碎花裙,身材前凸后翘,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条般轻盈,胸部饱满挺翘浑圆。
明眸皓齿,肌肤胜雪,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腰后,清纯又性感。
黎季月坐在男人左手边,半边身子趴在他背上,下巴轻轻搁在他左肩上。
傅成御的鼻息间萦绕着女孩儿的体香,浑身燥热,只能尽量把注意力都放在写信上。
黎季月见状,美眸闪过一抹小得意。
她微侧过脸盯着正在书写的男人,美眸流转,让人心神荡漾,勾魂摄魄。
傅成御想一句写一句,一字一句都要仔细斟酌,不像她那么随性。
就像女婿第一次上门拜见岳父岳母,认真又慎重。
难怪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浓而密的长睫,挺而翘的鼻梁, 微抿的薄唇,性感的喉结,让人看着就想亲。
她突然很好奇,像他这样优秀的男子,怎么会二十八岁还不娶妻。
这个年代的人普遍结婚早,二十岁结婚生子很正常,二十八岁,儿女都能上小学了。
不过他这辈子运气好,遇到自己,才能重新站起来,才没有像原书中那样在轮椅上蹉跎几年就英年早逝。
傅成御被女孩儿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口干舌燥。
喉结暗暗滚动,快速写完最后一句,端起桌上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滚动。
黎季月微抬头仰眸,羽睫又长又密,眉眼流转间风情尽显,又娇又媚。
好想亲他~
傅成御察觉到女孩炙热的目光,朝她看了过去。
凤眸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她吞噬。
这个男人在勾引她。
黎季月被他看的越发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扑到他怀里,担心坐到他的腿,尽量往腰上坐,勾着他的脖子。
“媳妇儿,怎么了?”
黎季月直勾勾的眸子落在男人被水滋润过的性感薄唇上,暗示的意味很明显,“我也渴了。”
饥渴,呜~
这个男人在惹火。
傅成御眉头微挑,唇角带着坏笑,“要喝水?”
黎季月轻轻摇头,小脸泛红,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那是要喝糖水?”男人的唇角又上扬了几分。
媳妇儿早上才因为他太过孟浪,把她的红唇亲肿了远离他,他不敢主动。
黎季月再次摇头。
她要亲亲啊。
不给她,她自己要,抬头就看到男人,还没来得及敛下去的唇角。
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他知道她想要什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偷笑,太坏了!
不亲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
黎季月撑着男人的肩膀,想从他怀里离开。
傅成御又怎么允许上钩的猎物逃离,大手紧扣住女孩儿的腰肢,把人重新摁回怀里,“啪!”
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快速俯身堵住红唇,动作却不自觉的放轻柔,奉若珍宝般的小心翼翼。
这个吻细腻又绵长,充满甜蜜暧昧的气息。
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气喘吁吁
一个是因为喘不上气,一个是因为克制隐忍。
傅成御额头上的青筋浮现。
依旧准许黎季月把手伸进他的腰腹间肆意撩拨、挑逗。
黎季月就喜欢看他克制隐忍难耐的模样。
她好坏!
那就坏到底吧。
傅成御折好信塞进信封。
黎季月玩了一会儿,见好就收,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楼只有一个房间能住人,二楼还没收拾。
两人今晚一起睡。
黎季月睡里面,傅成御睡外边。
……
半夜三更,傅成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再次窜起。
刚想起身,才发现一道娇小的身影枕着他的手臂,半边身子压到他怀里,小腿搭在他腰间,紧紧相拥。
黎季月被折腾醒,一阵冷风灌入,才察觉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
因为太过紧张美眸瞪大,红唇微张,神色惶恐,纤薄的身姿微颤,像是又乖又软受到惊吓的小兔。
世间万物在这清澈干净无瑕的眸光面前,都变得黯淡无光。
“呜……”
黎季月脸色煞白,潋滟的水眸骤然瞪大,泪水汹涌,指尖攥紧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