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求你了,求你别打了,我还怀着孩子!”
花俏俏这段时间是被打得满身是伤,说她后悔跟着他,如果天天能吃饱饭,每天挨上那几鞭她也认了。
可被打时她真的很痛,孩子留着也只是她不想蹲笆篱子和上工的借口,要是没了她不知道会不会被关进去。
“老子就好这一口,叫大声点!”
男子边抽她边大声笑,他现在就是个疯子,花俏俏叫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
……
军区训练营。
千芊休息了两天后就又开始训练士兵了,君夜寒正在训话,千芊从他们的后面走出来,看到她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心儿也跟着颤抖起来。
“训……训……训……鬼呀……”
然后华丽丽地晕倒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被吓晕的。
千芊“……”
胆子也太小了吧。
其实她就是故意的,不是都说她死了吗,那她就出来和他们聊聊天。
“团……长,是……是训导……员……她她她……”
士兵指着千芊,害怕得说话也结巴了。
“训导员?怎么,你们看到她了,哦,她舍不得你们,来看你们了,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你们现在是什么神情?”
“这这这……”
“全都给我站直了,躺地上的给我用冷水泼醒了!”
哗啦一声,晕倒在地上的人全都被人用冷水泼醒了,他们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
“鬼呀,训导员的鬼魂回来了!”
“行了,都闭嘴,全给我站好了,听训导员说话。”
可所有人的脚都一直在抖抖抖……
“脚都给我站稳了,不然就罚跑三十公里。”
我没抖,我只是被泼了水冷的!
我也没抖,我是被人传染的!
“我听说我的死被你们传沸沸扬扬的,正好我挺寂寞的,所以今天我就来找你们唠嗑来了,怎么,你们不欢迎?”
“不……不敢!”
“看来你们的精神头挺足的,正好我手痒了,不如来打一架!
谁先来,赢了今天有饭吃,输了那就陪我一起上路,这样的话我一个人也不会太孤单了,你们说是吧!”
(*。>Д<゜)??????
不要呀!
“报告!”
“说。”
“我可以死,可我要死在战场上,这么窝囊的死去我不服!”
“连我都打不过,还想上战场,没事吧你们?”
……
所有士兵:你就是个变态,比魔鬼还要变态的变态!
怎么办,打还是不打呢?
“芊宝,还是算了吧,明天再报仇好不好?”
君夜寒偷偷在千芊耳边小声说话。
“那就交给你了,我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一天下来士兵们被虐得可惨了,结果第二天他们又被灌了酒。
他们通过司令才知道原来他们闹了个大笑话,他们的训导员是因为打仗打累了睡着了,却被他们传成战死了。
昨天在操场上还丢脸丢大发了,今天就把这仇一起给报了。
他们本以为仗着人多想灌醉君夜寒,可他们没想到君夜寒有作弊神器,看着他喝下去的酒实则都进了空间里。
所以几百号人都被君夜寒喝扒了,君夜寒却一点事都没有。
除了值夜的士兵其他人醒得快的半夜回了宿舍睡觉,醉得厉害的就在礼堂里横七竖八地睡了一夜。
今天他们休息不用出操,睡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他们出操时却没看到君夜寒和千芊,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团长。
他们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报告。”
“说。”
“君团长和训导员呢?”
“他们昨天一大早就走了,以后就由我来训练你们。”
这是他故意逗他们的,他们都是从全国各地选出来的精英,作为华国以后的秘密武器,君夜寒也是特聘过来的,所以训练的事本就是君夜寒的事。
要不是他要结婚,司令还真不想放人,因为他镇不住这群臭小子。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他们的训练简直可以用一盘散沙来形容。
他们都怀疑自己得了被虐症,现在他们的训练比以前轻松了好多,可他们都很不习惯,都感觉自己的体力不及以前。
千芊和君夜寒坐的火车还是之前千芊坐的那辆,他们买的是卧铺票,可总是会遇到一些极品。
他们打开车厢门又双叒叕看到他们的床铺被人占了,这里面有五个人,两个老人,一个中年大叔和两个年轻姑娘。
这次占他们床铺的不是老头老太太,而是那两个十几二十岁的女同志。
“同志,麻烦你们让让,你坐了我的床铺。”
千芊也不想每次出来都惹事,所以她也是很客气和对方交流,可那两个女的一直盯着君夜寒不放,说了好几遍她们都没反应。
千芊一脚踢在床铺上,发出“嘭”的一声,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看够了吗,看够了麻烦两位女同志挪挪你们尊贵的腚,你们坐了我的床铺。”
“干什么,你也太没素质了吧,损坏东西是要赔偿的。”
两个女孩想在君夜寒面前落个好印象,反过来责备起千芊来。
“素质?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和我讲素质,你们占了我的座位叫不起来,这就是你们的素质?
盯着一个男人看是你们的素质?别侮辱了素质这两个字!
再说一次,给我滚!”
“你……你太过分了,就坐一下你的床铺怎么了。
我外面有座位,我身体不好,只能躺着,你可以坐到外面去呀!
同志,你应该不会赶我的吧,你要是累了可以坐到这里休息一下。”
女孩看着君夜寒,羞答答地说着,希望他可以说一声‘我愿意让给你’。
可是她们想错了,君夜寒的眼里除了自家媳妇儿还有媳妇儿,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空气。
“装什么柔弱,就你这样的身体活到80岁也不一定会死,不想我把你扔出去就自己走出去!”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都说了和你换了,你怎么就这么不近人情呢?”
年轻女孩就这样当众哭了起来,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
泪眼汪汪的眼睛一直看着君夜寒不放。
可惜了她哭了那么久却没一个人理她,她自知再哭下去也没用。
“你是不是不知道外面的座位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去,我下车后会还给你的,同志,你一个男人应该不会跟我计较吧!”
“你是我的谁,我认识你吗,还用一副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
凭什么我自己花钱买的卧铺要和你的座位换?要换可以,你把差价补点上,不多,两个座位刚好八十,拿来。”
“开什么玩笑,明明才十八块,你怎么要八十?”
“我买的就是八十,怎么,不愿意给,那我就去找乘务员了。”
“同志,你就任由这个女人在这里胡闹吗,你就不觉得她丢脸吗?”
女孩指着千芊问君夜寒。
“论丢脸谁比得上你,占了别人的座位钱不想补,还在指责别人丢脸。
这就是你家的家教,还是你就是爱抢别人的东西?
要是这样你还真是丢光了你父母的脸,你脸皮没了以后就不要摆到明面上来了,很膈应人的。”
“你……你敢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你信不信我让我爸赶你身后的男人出军营,让他再也当不了兵?”
女孩马上变脸,指着千芊出言威胁。
“如果你甩了她,和我谈对象我可以放过你,还可以让你平步青云!”
“啪。”
“人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这你长成这样的也好意思惦记我的人!
来,说说你老子是谁,那么厉害,能影响一个人的前途……
不说,那你来说。”
千芊指着后面的女孩问,那女孩被千芊的气势吓到了,她哆哆嗦嗦地说。
“她父亲叫……叫易典然。”
后面的女孩缩了缩脖子说。
???
“行了,我记住了,不想出去那就在这里坐着别动了。”
“哼,算你识相,以后见到我记得绕道走,不然有你好看的!”
千芊只看了她一眼:蠢笨而不自知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