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牌,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占卜方法用具。
常规的塔罗牌一共七十八张卡牌,其中分大阿卡那牌二十二,小阿卡那牌五十六。
通常,占卜师只需使用大阿卡那牌即可完成占卜,当需求细节占卜时,才会使用小阿卡那牌对大阿卡那牌进行补足。
……
大阿卡那牌,第十八张,十七号牌,星星——thE StAR。
星星即为希望,希望会伴随困境,在极度的困境中,星星反而会绽放出最强的希望之光。
正位意——光明、希望、好运。
逆位意——遥遥无期、挫折、悲观。
……
大阿卡那牌,第十七张,十六号牌,塔——thE towER。
塔即为困境、强大的对手,理性面对,寻找解答,才能顺遂。
正位意——突变、意外、变化。
逆位意——覆灭、厄运、危机。
……
“可恶,它的本体到底藏哪了!?”
花京院也将替身召唤,但目标的快速移动数次打断了花京院的探测过程,使过程变得尤为艰难。
“是他没错!这样超然的速度,这样猥琐的攻击方式!”阿布德尔震怒,“thE towER,代表旅途中止的卡牌,其替身名为灰色之塔!”
“中止?啧。”承太郎吐出一口唾沫,尖锐的目光扫过附近的黑暗,捏紧了拳头。
“得尽快解决他才行了。”阿布德尔严肃地提醒道,“灰塔干过很多次类似的事情,将屠杀现场制造成飞机事故,进而杀死更多人,随后逃之夭夭。
他的本体就是靠着这种手段发泄自己的杀人欲望,夺取钱财的,我倒是没想到,他现在成为了迪奥的手下。
如果不能处理掉他,那么恐怕我们就算活下来,这艘飞机也……”
“说什么大话呢!笨蛋们!”
突然,锹形虫的身影快速闪烁,再次出现在几人面前。
借助替身之间的精神影响,那锹形虫狞笑道:“哼,我的速度,是你们绝无法触及的程度,还是乖乖受死吧!”
“欧拉!!”
话还没说完,一只熟悉的拳头再次轰来。
只听一声奸笑过后,锹形虫就好像在原地没有移动过似的,依旧悬浮在那里。
见状,乔瑟夫和阿布德尔都是一惊。
——能在瞬间躲开攻击,并回到原位吗?
承太郎抿了抿嘴,收回拳头,上面又多了一条血痕。
“果然是几个蠢货!白痴!!我灰塔,岂是这种攻击就能轻易命中的存在!呀哈哈哈——
就算只一厘米的距离用几把枪同时射向我,我也有能力闪开,更别提那子弹就算不躲也不会命中我了,哈哈哈!!
至于你们?还是别挣扎了!”
“嗡嗡——”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振翅声猛地增大,在一阵不妙的预感中,众人就看见那锹形虫忽然没了踪影。
“是要发动攻击了吗!?”
花京院抬起双手,身边隐隐设置着泛着淡淡反光的绳索,细到难以察觉。
这是简化版的法皇之结界,只保留了探查功能,在提高了设置速度的同时变得极难发觉,
但相应的,法皇也不能在其发丝般的绳索中使出绿宝石水花。
乔瑟夫也使出了藤蔓,尽可能在自己和阿布德尔身边蔓延。
他正想开口让承太郎靠近些时,只听一阵嗡鸣传来——
“嗡嗡——死吧死吧!!我要将你们的舌头取下,晒干当成艺术品!”
“不好,应该是朝你去的,花京院!你离我们最远!”
眼见嗡鸣声再次靠近,阿布德尔瞥见花京院蹲着的位置,不禁惊呼道,同时伸出手去,拉向了花京院。
然而,灰塔的攻击跳过了四人的预判。
——依旧是承太郎!
“先把你干掉!刚才差点让你打中,我可是很记仇的!”
“啧,滚开!!”
承太郎反应越发快了起来,作为最先迎上灰塔之人,他对灰塔攻击节奏的熟悉速度要快过其他人。
锹形虫的身影才刚刚出现在承太郎身旁,他便再次挥出一拳,于是只听半空中传来一声闷响。
“砰!”
“嘁,运气好吗?也罢!先拿其他人热热身吧!”
灰塔锹形虫晃了晃略微有些歪斜的口器,主动将其吐掉,又延伸出了第二道口器来。
他再次狞笑一声,闪身消失。
“热身!?”
花京院愣神,“他说的热身,难不成……”
他可是记得,阿布德尔刚才说过,灰塔这家伙喜欢屠杀……
“bingo!!你猜得真好~”
奸诈的声音在后方的座位响起,众人下意识转头看去,却见其正趴在最后的座位上摆了摆脑袋。
口器一点点伸长,前端猛地咬合了两次,发出了有些刺耳的声音。
“你特么……”
阿布德尔顿感不妙,气极之下,下意识召唤了红色魔术师,竟想要对着他直接轰过去。
乔瑟夫吓了一跳,花京院也是赶紧伸手阻止。
“别冲动!阿布德尔!”
在花京院的紧急提醒下,阿布德尔反应了过来,吓得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阿布德尔的红色魔术师替身,在狭小环境的无差别破坏力可是毋庸置疑得高,轻易就可以产生爆炸。
到时候都不用灰塔制造飞机事故了,仅凭阿布德尔一人就可以把整个飞机炸光。
“嘶……吵什么呢,吵什么呢!”
就在众人盯着随时会动手的灰塔紧张地思考对策时,一个老头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站到了过道上。
他用迷糊的眼神打量四人一眼,留下一句“怪胎”,便转头走向了洗手间。
“……啧,等等,老头!”
承太郎眉头一皱,喝道。
老头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来,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搞什么,年轻人,老头我可没有搭理你们的意思,要劫机的话请自便。”
说着,他继续走向洗手间,推了推门,却一愣。
“嗯?有人了?”
“咚咚。”
轻轻敲响锁住的门,老头随即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没有人回答啊。
老头再次推门,却没想这次居然很轻松就推了进去,一个踉跄,直往前扑去。
“什么!?”
情急之下,两只手快速伸出,成功在脑袋敲在马桶上前,扒住了洗手台。
还未等他松一口气,一个冷冰冰的东西,便对上了自己的脑门。
“你……味道很难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