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贾张氏得意地接过钱，嘴里却还嘟囔着，“真是小气鬼！”
她对那些给得少的邻居更是恶语相向，连阎埠贵也被她骂得尴尬不已。
院里的人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只能强忍着不满掏钱了事。
筵席开始后，气氛却显得异常尴尬。
桌上的菜本就不好看，吃起来更是味同嚼蜡。
有人夹了一筷子猪肝，刚咬一口就皱起了眉头，“这猪肝怎么腥味儿这么重？”
“这萝卜汤也没味道，跟白水似的。”另一个人低声嘀咕。
虽然众人心里怨气满满，但碍于贾张氏的脸面，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忍着吃了几口。
……
与贾张氏的婚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跨院里升腾而起的阵阵香气。
李长生将五花肉切成规整的方块，放进砂锅里炖着，加入秘制的酱料，慢慢用小火煨煮，浓郁的香味很快从锅盖缝隙中飘了出来。
另一边，他将买回来的鱼清理干净，放入锅中煎至金黄，再用番茄和冬笋调味，做了一道浓汤鱼。
青菜也被用热水焯了后翻炒，绿油油的一盘，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只鸭子。
李长生将鸭子刷上秘制的酱料，小心翼翼地挂进烤炉里，炭火烧得正旺，鸭油滴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响声，香味愈发浓郁，隔着院墙都能闻到。
不一会儿，浓烈的菜香便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哎呦，这香味，啧啧，比咱桌上的菜强多了！”刘光齐一边夹起盘子里的鸡杂，一边忍不住朝小跨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啊，这才叫做饭，那边的味儿真是无敌了。”阎解成低声嘀咕着，脸上透着不甘。
贾张氏听到这些话，脸色铁青，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吃就好好吃，别净说那些不中听的话！不想吃就滚蛋！”
但即便贾张氏再怎么呵斥，香味还是一阵阵地从小跨院飘来，硬是让婚宴这边的饭菜显得更加难以下咽。
……
就在香味弥漫全院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赵刚和白灵并肩走进来，赵刚穿着一件灰色呢子大衣，神色稳重，举手投足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白灵则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浅灰色的大衣，眉眼清秀，气质清冷，整个人显得既干练又优雅。
两人一进院，立刻引起了注意。
“哎，这不是上次来相亲的那个姑娘吗？叫什么白灵？”三大妈小声说道。
“对对对，就是她，长得可真俊，气质也好！你看那身段，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标致姑娘！”刘光齐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灵。
“瞧瞧这小子，眼都直了！”阎解成忍不住嘲笑了一句，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目光一刻也没离开白灵。
“这姑娘咋去李长生那边了？”许大茂嘀咕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嫉妒和不甘。
白灵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看到婚宴的场面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但很快，她就收回目光，跟着赵刚朝小跨院走去。
“哼！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跟李长生扯上关系了！真是便宜他了！”刘光齐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李长生有什么了不起的，除了会做饭，还有什么能耐？”阎解成满脸不忿，狠狠往嘴里扒了一口饭，却怎么也觉得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
赵刚和白灵推开小跨院的门，一股扑鼻的香味瞬间迎面而来。
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金黄油亮的烤鸭、红烧肉油光发亮、鱼汤奶白浓郁，青菜翠绿欲滴，最显眼的还是那浓汤鱼，汤汁鲜红，鱼肉被辣椒和番茄包裹着，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赵刚眼睛一亮，忍不住赞道：“小兄弟，这菜也太讲究了！这哪是家常菜，简直比大饭店的还强！”
白灵也满脸惊讶，目光落在那只烤鸭上，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李长生，你这手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李长生笑了笑，摆了摆手，“不过是家常菜而已，赵同志和白同志请随便坐，我再添两道菜。”
赵刚点点头，眼中满是欣赏，“小兄弟，你这手艺，真是绝了！今天这顿饭，我赵刚记下了。”
白灵则看着忙碌的李长生，目光中多了几分异样的神色，嘴角微微扬起。
……
与此同时，院子里一些孩子闻到了香味，忍不住跑到小跨院外偷偷张望。
“哎呀，李叔叔做的饭真香！你看那只烤鸭，油亮亮的，比咱们婚宴上的菜好看多了！”一个小男孩睁大了眼睛，满脸羡慕地说道。
“真的！还有那红烧肉，看着就好吃！”另一个孩子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咱能不能去要一块吃？”
“别瞎说！你敢去问，贾大妈肯定骂死你！”一个稍大点的女孩拉了拉他们，小声说道。
孩子们的议论很快传到了婚宴现场。
原本就对饭菜颇有怨言的几位邻居，听到小跨院那边的香味和孩子们的惊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夹起盘子里的鸡杂，咬了一口，顿时觉得腥味扑鼻，难以下咽。
“哎，这饭菜真是……”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却不敢说得太明显。
“要说啊，还是李长生那边的饭菜好。”另一个人低声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周围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婚宴的气氛更加尴尬，桌上的饭菜更是让人如同嚼蜡，毫无胃口。
……
赵刚驻足片刻，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小兄弟，这菜的味道，光闻着就不一般啊，比我在大饭店吃的还讲究。”
白灵也抬眼望向桌上的烤鸭，一丝惊叹从眸子里流露出来：“李长生，你这手艺真是厉害，这烤鸭看着比全聚德的还像那么回事儿。”
李长生端起一碗汤递过去，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自信：
“赵同志，白同志，别光看，尝尝就知道了。饭菜简单，别嫌弃。”
赵刚微微一笑，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鸭肉。
他动作缓慢，将鸭肉翻了翻，再轻轻夹起放入口中。
刚咀嚼两下，他眼神一亮，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