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的欢呼声如同潮水般褪去,滕宇和余悦还沉浸在夺冠的余韵中,彼此相视一笑,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滕宇皱着眉头接起电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暴雨将至的天空。
他挂断电话,语气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什么?集团业务部门遭到破坏?这是在开玩笑吗?”
余悦见状,心头一紧,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在搞事情!”滕宇深吸一口气,眼神中燃起熊熊怒火,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我们必须马上回去。”
两人以最快速度赶回滕氏集团总部,刚踏入业务部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井然有序的办公区,此刻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电脑屏幕碎裂,像是遭受了飓风的洗礼。
员工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尖叫声、哭泣声、咒骂声混杂在一起,简直堪比末日现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焦糊味,让人感到窒息。
“这到底是谁干的?”滕宇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挑衅。
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哟,这不是我们的冠军滕少吗?怎么,心疼了?”
滕宇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正站在被破坏的文件堆上,他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正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地面,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疯狂。
这个人,正是孙二十七。
“孙二十七!”滕宇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胸腔仿佛要炸裂一般。
他怒吼一声,如同猛虎下山,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全场。
孙二十七却不以为然,他咧开嘴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仿佛看到猎物的野兽:“啧啧啧,生气了?这才刚刚开始呢。”他猖狂地大笑着,声音如同夜枭般刺耳。
集团的员工们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退到角落里,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深感无力。
滕宇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正要冲上去,却被余悦一把拉住,眼神示意他冷静。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反击的时候,孙二十七却诡异一笑,说道:“接下来,才是好戏……”滕宇的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的破坏者焚毁。
孙二十七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踏在破碎的文件堆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仿佛是故意在挑衅。
滕宇想冲过去阻止,但孙二十七的身边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场,让他寸步难行。
“你们这些滕氏集团的废物!”孙二十七大笑,声音刺耳,如同钢针划过玻璃。
他手中的铁棍在地上敲击,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仿佛在为这场灾难伴奏。
文件散落一地,像是被巨浪冲击的纸片,卷成一团又散开,破损不堪。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混合着恐惧和绝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窒息。
滕宇的心跳加速,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渗出血来。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仿佛面对的是不可战胜的敌人。
余悦站在他身边,她轻轻握住滕宇的手,给他无声的支持。
就在这时,滕宇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自己的空间能力。
这不仅是储存器材的工具,更是一个防护罩。
他深吸一口气,滕宇迅速启动空间的防护功能,一道透明的光幕瞬间将核心业务资料覆盖,所有的文件和重要设备都被保护起来。
“什么?!”孙二十七惊愕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破坏已经尽在掌握,但现在这突如其来的防护让他措手不及。
滕宇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终于找回了主动权。
周围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喜的欢呼,滕氏集团的员工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
他们看向滕宇,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纷纷涌上前,准备支援他。
“呵,原来是这样。”孙二十七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嘴角抽动,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滕宇,你别得意太早,今晚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滕宇的嘴角撇了撇,眼神中充满坚定:“我等着你。”他的目光扫过周围,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信心和决心。
而在这紧张的一刻,余悦紧紧握住滕宇的手,余悦快步走到滕宇身边,纤细的手紧紧握住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拳头。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传递着坚定和信任。
滕宇反手握住她的手,力道足以让她感受到他内心的波澜,却也带着让她安心的力量。
周围的员工看到这一幕,原本慌乱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他们知道,只要滕少和余悦教练在,就一定有办法。
滕宇并没有立刻像往常一样冲动地反击,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现场,冷静地分析着孙二十七的破坏规律。
这反常的举动让孙二十七感到一丝疑惑,他摸着下巴上的刀疤,心想这小子今天怎么转性了?
难道是怕了?
不可能!
滕宇可是出了名的“疯狗”,怎么可能轻易认怂?
余悦也察觉到了滕宇的异常,但她没有出声打扰
就在滕宇准备进一步反击,利用空间优势扭转局势时,他的私人通讯器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他脸色骤变,接通后只听到一句简短却让他心惊肉跳的话:“滕少,你的家人和朋友……他们被控制了!”滕宇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余悦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担忧地看向滕宇。
而孙二十七则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滕宇,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滕宇和余悦几乎是冲进别墅的。
映入眼帘的,并非往日的温馨,而是令人窒息的恐惧。
客厅里,滕宇的父母、妹妹,还有余悦的闺蜜,都被反绑着双手,惊恐地挤在一起。
保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让这栋原本富丽堂皇的别墅,此刻如同人间炼狱。
“爸!妈!”滕宇睚眦欲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余悦也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惊悚的场面。
她的闺蜜,平日里活泼开朗的女孩,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余悦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想冲过去,却又不敢,生怕激怒了歹徒,让情况变得更糟。
“哟,滕少,余悦教练,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周二十八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一脸戏谑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怎么样,这布置还满意吗?”他指了指被控制住的众人,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滕宇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骨节泛白。
他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朝周二十八扑了过去。
“砰!”一声枪响,子弹擦着滕宇的耳畔飞过,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别冲动啊,滕少,”周二十八阴恻恻地笑着,枪口指着滕宇的妹妹,“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
滕宇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却不得不强忍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滕宇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愤怒。
“很简单,”周二十八晃了晃手中的一个芯片,“把这个给我,我就放了他们。”
余悦的心猛地一沉。她认出了那个芯片,那是……
“不可能!”滕宇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
余悦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她。
看着眼前被绑缚的亲人朋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余悦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平日里灵光的脑袋,此刻却像一台死机的电脑,一片空白。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些绳索都给咬断。
可她知道,现在只能冷静,哪怕一丝冲动,都会让这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滕宇注意到了余悦的异样,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紧咬的嘴唇,无一不诉说着她内心的焦灼与担忧。
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痛苦都揽到自己身上
“哟,余教练,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疼了?”周二十八见余悦脸色苍白,更是嚣张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刮在余悦的心上。
余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打量着周二十八。
这家伙虽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但眼神却总是在闪躲,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余悦开始回忆之前搜集的情报,试图从中找到突破口。
突然,她注意到周二十八手上戴着一块奇怪的腕表,那似乎不是普通的装饰品。
她回忆起之前在黑市调查时,曾看到过关于这种腕表的报道,似乎与黑市的非法交易有关。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想要找到更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