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主任回了街道办，就立马安排人去了那两个收购站和钢厂。
去收购站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和收购站的人核实了。
秦守业确实去卖过鱼，次数还不少。
收购站的工作人员收鱼的时候，登记过他的名字和住址，他们也都看了。
半个多小时后，去钢厂的人也回来了。
秦守业确实也把鱼卖给钢厂了。
不过具体卖了多少，钢厂的人没说。
吴主任也没在意，他用鱼竿钓鱼，能卖多少？撑死一天一百多斤……
“那孩子没说瞎话就行。”
“章老头肯定是特务……我得去一趟公安局，把核实的信息和他们说一下。”
“让他们好好审审章老头，就因为秦守业没给他鱼，他就怀恨在心来举报了？这理由太牵强了……”
吴主任离开办公室，骑上车子就去了公安局……
此时秦守业已经坐到什刹海的岸边钓了半天了。
他这回选了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他直接跑到了什刹海前海和后海中间，那座银锭桥的桥下面。他用系统空间在别处收了几块大石头和一些泥土，在墙下垫了个小平台出来。
车子也从护栏外面搬到了下面，放在墙洞边上，赛虎在旁边趴着。
他钓了半个多钟头了，一共钓到了124条鱼。
最大的是一条鲢鱼，二十五六斤。
最小的是一条鲫鱼，也就一斤多重……
效率之所以这么高，是他获得了一个特殊奖励。
在胡同口被拦下的时候，他拒绝了章老头和吴主任几次。
系统给了四个奖励。
100斤羊肉，200斤牛杂碎，100瓶墨水。
剩下一个是特殊奖励，垂钓技能增加了一个功能。
就是他可以通过鱼竿为介质，直接把咬钩的鱼收进系统空间里去。
这个功能，节省了他大把的时间。
只要他收的足够快，鱼钩上的鱼饵没被吃掉，他就用不着提鱼竿。
这个奖励可不只是简单的节省了时间。
还能让他不那么惊世骇俗……把鱼钩丢下去，五六秒十几秒就咬钩，确实有些吓人……
现在好了，他也能假装成普通的钓鱼佬了。
“这半个多小时，钓了差不多有2000斤鱼了。”
“明晚上给钢厂交货是没啥问题了。”
“下一次……这水里的鱼应该不能被我钓完吧？”
“今天就不换地方了，就在这钓到天黑，看看我能钓到多少鱼。”
秦守业说着就把鱼钩拉了上来，鱼饵被吃光了，他重新挂上了鱼饵。
鱼钩进水没五秒钟呢，他就感觉到鱼钩动了……接着他意念一动，那只嘴馋的鱼就被他收进了系统空间。
“这功能……爽死了！”
“还能省不少力气……”
“我要是两根鱼竿一起钓……”
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系统的提示音就响了。
“叮，垂钓技能只能作用在一根鱼竿上。”
秦守业翻了翻白眼……狗系统，临时加限制。
一根就一根吧，现在的速度也不慢……
秦守业真的在桥洞下面钓到了天黑……中午饿了他就吃了两个肉包，啃了一块牛肉。
上午九点多到这的，晚上七点多收竿……
秦守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念叨着。
“差不多九个小时……钓了将近2400条鱼，178只甲鱼，还有一堆黄鳝泥鳅和虾……”
“总重量快有三万斤了！”
他抬着车子回到岸上的时候，心里估算出了那些鱼的重量。
他被这个数给吓了一跳。
9个小时，三万斤鱼！
这什刹海里的鱼有这么多吗？
照这个效率钓下去，估计不到一个星期，什刹海里就没鱼了吧？
“也不对……我今天钓鱼，鱼上钩的间隔时间没变长啊！”
“钓这么多，水里的鱼要变少啊，咬钩间隔变长才对……”
“总不能那些鱼是凭空编出来的吧？”
秦守业把腿搭车子上，然后把车子骑了出去，赛虎依旧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他车把上挂了两个桶，桶里装满了鱼……
车子骑出去没多远，秦守业就问了一下系统。
“系统，为啥什刹海里的鱼没变少啊？”
“我钓的鱼是不是凭空生成的？”
“宿主等级过低，无法获取相关信息。”
秦守业眉头微微一皱……什么玩意就无权获取了？
二十多级还低啊？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还要什么权限？
他仔细的咂摸了一下系统这句话，眉头就舒展开了。
什刹海鱼没变少的原因，肯定和技能有关系，搞不好就是系统变出来的……
要不然系统不会给这么一个答案出来。
“老子能钓到鱼就行，管他鱼哪来的。”
秦守业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哼着小曲脚上用了点力去，给车子提了提速。
他开了夜视技能，车子骑快点也没啥问题。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到了院门口。
下了车他就弯腰抬车子进了院门。
“老三，回来了。”
秦守业转头看向了和他打招呼的那个人。
“李大爷，您怎么在这？”
李老头六十多了，是后院的住户，老伴走得早，有个儿子……
他儿子儿媳都是钢厂的职工，他孙子今年都上初二了。
人老实巴交的，见谁都笑呵呵的。
“吴主任傍黑天的时候来了，组织咱们院的人开了个会……章老头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咱们院里的人把我选出来了，让我在这帮忙看几天门。”
“那等他回来，得让他分你几块钱。”
李大爷笑着摇了摇头。
“就帮个忙，要啥钱……”
“李大爷，章老头啥时候能回来？”
李大爷表情微微一变……
“老三你不知道？不是他早上举报你去黑市……你说他是打击报复，是特务吗？”
“李大爷，我那是怀疑。”
“你怀疑的真准！”
秦守业眼睛一下子就瞪了起来。
真准？章老头真是特务啊？
“吴主任今天说了，章老头的问题有点大……解放前他给小八嘎的商人拉过车，还给他们看过大门。”
“他好像还有个哥哥，跑去了甜岛！”
秦守业心里直接来了一句……
我勒个去，章老头还真有故事啊！
这下好了，成了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