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科尔克看了看,不露痕迹的将其收起。
“这一定很值钱吧!”
“还行,几枚金魂币而已。”
白恒安淡淡说,语气就跟几枚小铜币一样。
但其实白恒安的心中,此时已在滴血。
与野狼科尔克打好交道是十分有价值的,否则白恒安也不会忍痛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而最快的拉近双方的方法,无疑便是送礼物,谁不喜欢一位出手阔绰的朋友呢?
当然事实上,那枚蓝宝石并没有那么值钱,顶多就只是一两枚金魂币左右而已。
野狼科尔克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又摸了摸自己放宝石的位置。
“这么贵啊!这多不好意思。”
话虽这么说,野狼科尔克明显没有丝毫归还的意思。
他笑容热情将几枚金魂币放到了白恒安身前,示意坐在桌前的白恒安点一点。
“一共二十一枚金魂币,其中两枚是你两周的工资。”
白恒安没有客气,一枚枚点数了那些金魂币,嘴上却抱怨。
“比我想象的少啊!”
“咱们黑市刚刚搬迁没多久,信誉方面还没有得到公认,所以入账是少了些,不过日后一定会有很好的改善的。”
科尔克与白恒安解释。
“那我就要开始我的工作了,不知道我的工作室在哪里?”
白恒安点数完金魂币,将其都收入了储物戒指中,问。
“我带你去。”
科尔克首先站起身,便要走到前方带路。
“那边麻烦了。”
白恒安跟随起身,跟在科尔克的后面。
“哎,小兄弟客气了,这有什么麻烦的,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走向距离科尔克房间并不远也没有特别靠近的一间房间,就像是一对关系不错的父子。
房间布置很是不错,居然还有一处不大不小的休息室,里面床,被等等样样俱全。
科尔克解释指着一进门就可以看见的一张办公桌与办公椅说道。
“这是小兄弟你办公的地方,如果有时间可以来这里坐坐。”
白恒安将一串钥匙交给了白恒安,继续说。
“门上那牌子你应该看到了,如果你在房间就可以将其翻转为“空闲”字样,如果下面有什么不认识的东西,就会有人拿着那件东西送到你这里,请你掌掌眼。”
“至于那串钥匙,是这间房屋的钥匙,我那里,还有管这方面事情的人那里,都还有一把备用钥匙,这是规矩,望小兄弟不要介意。”
“不过小兄弟放心,我们都不是那种趁人不在就随意进入他人屋子的讨厌家伙,各留一把钥匙也只是为了保险而已。”
科尔克信誓旦旦的保证。
然后他将手掌指向了床榻方向。
“如果小兄弟你没什么事情可以在这里休息,那串钥匙中就有这间休息室的钥匙,很好与那个门的钥匙区分,同样的,我和那位管事同样有一把。”
“另外,你在这间黑市中将会有一间分配的房间,老哥我擅自做主给你留了一间不错的,我带你去看看。”
白恒安就这样在野狼科尔克的带领下离开了黑市,从一间可以进入黑市的房间中走了出来,然后又走了三四间屋子,开门走了进去。
科尔克带着白恒安在屋中各处走了一圈,一共有四间大屋子,二室一厅一厨房。
还有两间小屋子,一个卫生间,一个洗浴室,都是两人位。
后院还有一块比李勇房子大很多的院子,院子中鸟语花香,一看就是有人时常打理的。
“觉得怎么样?”
“相当好,就这里了,多谢老哥了。”
白恒安感谢。
科尔克哈哈大笑,笑声很是刺耳,也有些阴森。
“事先说好,你住到这里之后,那些收拾屋子的女仆,整理花园的园丁等等都需要你自己花钱,这我们可不报销。”
“理应如此。”
白恒安表现的很好说话。
心中却没有丝毫雇佣女仆,园丁的打算。
那可都是一笔笔魂币啊!
“那就好,那就好。”
科尔克找出一串钥匙交给了白恒安。
“这些都是这间屋子的一把把钥匙,里面最大的那几把,是这间屋子的密室钥匙,它可以直通地下黑市,位置在屋中,来我带你去看看。”
科尔克在前面带路,白恒安跟随在后,前者边走边说。
“这间屋子的所有钥匙,那位管这方面的管事都有一把,但我并没有,如果有任何钥匙丢失,就去找那位管事。”
“他姓王,我们常常叫他王麻子,脸上都是麻子,很好找,也很好认,工作时间一般都在黑市那边,至于他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那里几个手下,让他们去做就行。”
“黑市的工作一般都是在夜晚,一共十二个小时,晚上六点上班,凌晨六点下班,当然像你我这样的,什么时候在都完全看心情。”
“小兄弟你运气不错,这些天我刚好都在黑市,没办法事情太多了。”
“现在的左魂城四分之一的地界,地下区域都归咱们黑市管,这两天还有继续扩张的迹象,再加上老大要把交换会那里变成什么拍卖会,就是那种几天开一次,客人举牌叫价的那种。”
一路上科尔克走的很慢,说的很多。
“就是这里了。”
两人来到了一间卧室之中,科尔克指着一处位于墙角不远的地方说,那上面正好有一把桃木座椅。
科尔克将座椅挪开,手掌轻轻放到了地面之上,向左一推一条暗道就出现在了白恒安的眼前。
里面的并没有台阶,还是较为简陋的木梯子。
“从这里面下去,你就会进入一条密道,密道尽头有一扇铁门,到时候小兄弟只需要利用钥匙将其打开就能进入黑市了,钥匙有两把,门也有左右两个锁,少一把都打不开,所以小兄弟可以放心。”
说完科尔克将那看似消失的地面撤了回来,将椅子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这椅子不会掉下去吗?”
白恒安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