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悦和邬靖神经瞬间紧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群原住民,妥妥的电影里走出来的啊!
他们穿着兽皮,头上插着五颜六色的羽毛,脸上还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腾,手里拿着骨制长矛,浑身散发着一种原始的野性。
他们一步步逼近,眼神像扫描仪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陶悦和邬靖。
那眼神,就像在看两只待宰的羔羊,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陶悦和邬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
这要是打起来,他们俩估计连塞牙缝都不够。
“#¥%……&*?”
突然,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原住民开口了,说了一串根本听不懂的话。
陶悦和邬靖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额…那个,我们听不懂。”邬靖试探性地说道,希望能用友好的态度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然而,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陶悦和邬靖面面相觑,这下真是抓瞎了。
语言不通,这还怎么交流?
难道要靠猜?
“要不,咱们试试手语?”陶悦提议道。
两人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一会儿指指天空,一会儿指指地面,一会儿又模仿动物的叫声。
然而,原住民们却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表达什么。
“这…这也太难了吧!”邬靖无奈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像个在演哑剧的傻子。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原住民的眼神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陶悦和邬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真的要硬刚了吗?
就在这时,那个首领模样的人,突然伸出手,指向了陶悦的脖子……
那个首领的手,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粗糙得像老树皮。
他那根手指,直直地指向陶悦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
陶悦的心脏砰砰直跳,大脑飞速运转。
玉佩?
难道他们对这个感兴趣?
她努力回忆着之前看过的各种纪录片,试图从这些原住民的服饰和行为中找到一些线索。
他们身上的图腾,是不是代表着某种信仰?
他们使用的工具,又反映了什么样的生活习惯?
“他们……可能觉得这个玉佩,对他们很重要?”陶悦压低声音,快速对邬靖说道。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努力分析着所有信息。
邬靖看着陶悦,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他知道,关键时刻,还得靠他家悦悦。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手脚麻利的原住民,突然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一把夺走了邬靖挂在腰间的水壶!
“我靠!还带抢的?”邬靖瞬间火冒三丈。
这水壶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水可是生命之源啊!
他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抢回来。
“还我水壶!”
那原住民抢到水壶后,得意地后退几步,脸上露出了挑衅的笑容,还晃了晃手中的战利品。
邬靖的怒火蹭蹭往上涨,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在关系到生存问题的时候。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想要夺回水壶。
“喂!你干嘛!”他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抓水壶。
那原住民也不是吃素的,立刻挥舞着手中的骨制长矛,朝着邬靖的手臂打去。
“小心!”陶悦惊呼一声。
邬靖连忙躲闪,但还是被长矛扫到了手臂,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下,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邬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愤怒像火焰一样在他眼中燃烧。
那原住民也毫不示弱,摆出了战斗的姿势,身上的肌肉紧绷。
其他的原住民见状,也纷纷围了上来,将陶悦和邬靖团团包围。
他们手中的长矛闪烁着寒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形势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陶悦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喊道:“邬靖,住手!”
好的,明白!
陶悦这一嗓子,像一盆冷水浇在了邬靖头上,也给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按下了暂停键。
“悦悦?”邬靖一脸茫然地看向陶悦,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陶悦没理他,而是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儿——一个色彩鲜艳、造型奇特的……
塑料小鸭子?
没错,就是那种小孩子洗澡时玩的,捏一下还会“嘎嘎”叫的塑料小鸭子!
邬靖差点没一头栽倒。我的天,这都什么时候了,悦悦你还玩这个?
然而,陶悦却一脸严肃地将小鸭子递向那个抢水壶的原住民。
那原住民愣住了,他看看小鸭子,又看看陶悦,一脸的“这是什么东西”的表情。
但他还是接过了小鸭子,好奇地捏了捏。
“嘎嘎!”
清脆的鸭叫声,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原住民们面面相觑,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萌物”给弄懵了。
他们手中的长矛,也不自觉地放低了一些。
陶悦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招“萌混过关”还真有点用。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
又一群原住民出现了!
他们同样穿着兽皮,头上插着羽毛,脸上画着图腾,手里拿着……
石斧?
等等,石斧?这科技树有点歪啊!
两拨原住民一见面,立刻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叽里呱啦地吵了起来。
陶悦和邬靖站在中间,感觉自己像夹心饼干一样,左右为难。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啊?”邬靖小声问陶悦。
陶悦也是一脸的疑惑。
她哪知道这群原住民在搞什么名堂?
难道是为了争夺他们这两个“外来物种”的所有权?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两拨原住民就从“嘴仗”升级到了“全武行”。
石斧对长矛,这画面太美不敢看!
“铛!铛!铛!”
石斧和骨制长矛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火星四溅。
“哎哟!”
“我去!”
“疼死我了!”
两拨原住民混战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陶悦和邬靖被裹挟在人群中,像两片无助的树叶,被狂风暴雨拍打着。
他们一会儿被推到这边,一会儿被挤到那边,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这群野人,下手也太狠了吧!”邬靖捂着被撞疼的胳膊,龇牙咧嘴地抱怨道。
陶悦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脸上还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不行,得想办法脱身!”陶悦咬着牙,努力在混乱中保持清醒。
她环顾四周,发现两拨原住民虽然打得热闹,但似乎都刻意避开了一个方向……
“邬靖,你看那边……”陶悦眼尖,发现两拨野人虽然打得跟世界大战似的,但不知为何,都刻意避开了一棵巨大的榕树。
那棵榕树枝繁叶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笼罩着一大片区域。
“邬靖,我们去那棵树下!”陶悦当机立断,拉着邬靖就往榕树的方向冲。
两人在混乱的人群中左躲右闪,像两只泥鳅一样滑不溜秋。
邬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吐槽:“这比丧尸围城还刺激啊!”
好不容易跑到榕树下,两人才得以喘口气。
看着不远处依旧打得难舍难分的原住民,陶悦和邬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的妈呀,总算是逃出来了!”邬靖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腿都软了。
陶悦也累得够呛,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棵榕树实在太大了,树干粗壮得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树冠遮天蔽日,像一个天然的屏障,将他们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这地方……有点诡异啊。”陶悦皱了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一缕阳光穿透茂密的树叶,照射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
陶悦和邬靖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空地上,赫然矗立着一座建筑!
那建筑通体由不知名的黑色石材砌成,造型奇特,充满了异域风情。
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亘古以来就存在于此,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我去!这是什么玩意儿?”邬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陶悦也惊呆了。
这座建筑,与周围原始的环境格格不入,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一样。
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座建筑走去。
建筑的大门紧闭,上面雕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像是某种文字,又像是某种图腾。
陶悦伸手摸了摸大门,入手冰凉,仿佛有一股寒气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悦悦,你看……”邬靖指着大门上的符号,声音有些颤抖,“这…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