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疼得冷汗直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抓着沈如风的手臂,哭喊:“大人,救救我们的孩子……”
沈如风心急如焚:“杏儿,别怕,大夫马上就来,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苏婉儿站在一旁,嘲讽道:“现在知道着急了?你们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沈如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闭嘴!要是杏儿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屋内乱作一团,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杏儿的惨叫声不断传来,苏婉儿冷眼旁观。
……
明月居正屋。
尚未入冬,屋子里却烧着火盆,暖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
炭火噼啪作响,火光映在雕花屏风上,将整个房间染上一层暖黄的光晕。
窗外的寒风,被厚重的帘子隔绝在外,屋内仿佛与世隔绝,只剩下一片旖旎的暖意。
朴月琴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几乎透明,斜靠在美人榻上。
她的姿态慵懒妩媚,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儿,眉眼间尽是风情。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绸带,盈盈一握的细腰,衬托得更加楚楚动人。
肌肤在轻纱下若隐若现,白皙如玉,仿佛吹弹可破。
这满屋的热气,熏得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更添几分妩媚。
她手持一把团扇,轻轻扇动着,胸前的轻纱大开,一览无余。
这风情,说不出的勾人,杏儿简直不能比。
轻纱几乎揽到腰间,露出修长莹白的大腿。此刻,静慧跪在她身边,用手轻轻揉捏着。
朴月琴微闭双眸,时不时发出几声娇柔的叫声,声音婉转缠绵,勾得人心痒难耐。
“嗯……再用点力。”朴月琴朱唇轻启,声音甜腻,尾音微微上扬。
静慧忙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专注。
她的指尖按着肌肤,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心中却忍不住感叹。
面前的女人,真当是天生的浪货,似乎生来就会勾人。
下山不过一个月,便将沈安国迷得神魂颠倒,彻底厌弃了正妻王氏。
如今,明月居住在正屋的,是朴月琴。
而王玉玲母子俩,则被赶到偏房,无人问津。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静修推门而入。
“姨娘,事成了。”静修低声禀报。
朴月琴缓缓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静慧退下。
静慧心领神会,悄悄退到一旁。
“哦?详细说说。”朴月琴慵懒地起身,将轻纱随意搭在身上,微微凸起的肚皮,隐约可见。
静修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姨娘,按照您的吩咐,我在补汤里下了药。果然,大人与柳姨娘按捺不住,就在书房里……”
静修毕竟未经情事,不好说细节,又接着说道:“然后奴婢又引了苏姨娘,去了书房。如今闹了起来,柳姨娘这会见红了,恐怕要早产。”
朴月琴微微颔首,眼中的笑意有些诡异。
她深爱沈如风,不想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可沈如风背叛了他们的感情,将她拱手给了沈安国。
如今他的两个妾室,都怀了他的种,朴月琴心中忿恨不已。
一别数月,沈如风回府第一件事,便跑去找自己的妻妾,全然忘了她。
这一口气,憋在朴月琴心中,许久许久。
她动不了苏时瑾,可她能动杏儿,还能将苏婉儿拉下水。
她早就想,将这两人肚子里的种,打了去。可一直找不到机会,苏婉儿被禁足,找不到机会。
杏儿身边多了一个花蕊,她也不好下手。终于,今日沈如风回来,让她钻了空子。
这添的东西的补药,任心如磐石的男人,也会被美色所惑。
杏儿就快临盆,在这般猛药下,哪能抵得住呢?
谁能怀疑到她朴月琴身上呢?毕竟,她可是哪儿都没去。
要怪,就怪这对狗男女,不知轻重。也怪苏婉儿那个贱人,惊着了人。
“做得好,不枉我平日里这般栽培你。”
朴月琴拿出一对翡翠耳环,扔给静修:“这是赏你的,好好跟着我,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静修捡起耳环,满脸堆笑:“多谢姨娘赏赐,静修定当好好做事。”
朴月琴嘴角的笑容愈发放肆,露出一丝妩媚淫荡之态。
她起身,随意将轻纱拢在身上,轻声呢喃:“这好戏,我可得亲自去瞧瞧。”
静慧拿起一旁的披风,快步走到朴月琴身后,小心翼翼为她披上。
披风是上好的锦缎制作,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
“姨娘,外面风大,您披上这个,可别着凉了。”静慧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讨好。
朴月琴微微侧头,瞥了静慧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还是你贴心。”
朴月琴走得很快,不一会便来到书房门口。
她停顿了一下,理了理自己的发髻,让几缕碎发垂在颊两侧,更添几分勾人。
又故意松了松披风的带子,露出里面的轻纱,若隐若现,一片春色。
她跨步进了书房,见里面一片混乱。
“表哥,这是怎么了?”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丝丝魅惑。
沈如风正守在杏儿床边,听到朴月琴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心烦意乱道:“你怎么来了?”
朴月琴莲步轻移,手中的团扇轻轻晃动。
“表哥,月琴听闻这边出了事,心急如焚,一刻也坐不住,就想来帮表哥分担分担。”
朴月琴说着,微微仰头,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沈如风,眼中波光流转,满是关切又夹杂着别样情愫。
沈如风被看得心尖一颤,别过头去强装镇定:“你能帮什么忙,别在这添乱就行。”耳尖悄然泛红。
苏婉儿看着朴月琴这副狐媚模样,心中直打呕,忍不住冷哼一声:“朴月琴,你少在这惺惺作态,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
朴月琴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苏姐姐,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对表哥,那可是清清白白、实打实的关心。”
朴月琴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披风的带子,那轻纱几乎透明,看得沈如风体温骤升。
苏婉儿丢下一句:“一个,二个,都是贱人。”就气呼呼跑走了。
见苏婉儿走了。
杏儿躺在小榻上,哼哼个不停,显然疼痛得不行。
朴月琴心中更加得意,她慢慢凑近沈如风,幽幽叹道:“表哥,你也别太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月琴虽然不懂医术,但愿意为表哥祈福,盼着杏儿和孩子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