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辉路站在一旁的阴影里,脸上那扭曲的得意劲儿,好似已经提前在脑海中循环播放了无数遍潘安之被揍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的惨状。
他嘴巴咧开,恶狠狠地嘶吼道:
“潘安之,你就乖乖等着被打翻在地吧!
瞧瞧这些士兵,可都是我金辉路费尽心思、精心打磨出来的‘得意之作’。
他们一出手,保准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今儿个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一头撞进我的‘死亡陷阱’,哈哈哈!”
言罢,他笑得前俯后仰,双肩剧烈抖动,那刺耳的笑声在阴森的空间内横冲直撞。
眼中闪烁着癫狂与暴虐,即将开启一场血雨腥风、惨绝人寰的杀戮狂欢,而他自个儿就是那个操控生死、主宰乾坤的邪恶导演。
潘安之听闻此言,却宛如一位傲立尘世的孤胆英雄。
仅是微微仰头,下颌轻扬,嘴角勾起一抹满是轻蔑的弧度。
那眼神,透着与生俱来的无畏与豪迈,仿佛眼前这场看似惊涛骇浪、一触即发的对峙,不过是一场幼稚荒唐、不值一提的小儿科闹剧。
高声回应道:“那就放马过来吧!我还真就好奇了,你们这些虾兵蟹将究竟有多大能耐。
可别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到时候被我揍得找不着北,脸肿得像猪头,可别嫌丢人现眼咯。”
话音刚落,只见那 12 个士兵中。
六道黑色闪电划过夜空,迅猛冲出六位,他们仿若饿了三天三夜、红了眼的恶狼扑食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潘安之狂奔而去。
一边冲锋,一边发出猖狂至极的大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若从九幽地狱最底层逃出的恶鬼怒号,听得人寒毛直竖,脊背发凉。
这些家伙,简直就是为战斗而生的亡命之徒,只要一想到即将展开的血腥厮杀,眼睛里瞬间 “噌” 地燃起嗜血的火光,内心仿若被瞬间引爆的火药桶,“砰” 地炸裂开来,变得无比亢奋狂热。
战斗就是他们苟延残喘于世间的唯一信仰,是他们汲取扭曲快感的罪恶源泉,只有在这鲜血四溅的搏杀中,他们才能找到自身存在的卑微价值。
眨眼间,这六位士兵呈扇形散开。
将潘安之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插翅难逃的死亡包围圈。
他们一个个身形高大威猛,仿若擎天巨柱般矗立,肌肉紧绷得好似要撑破皮肤,古铜色的肌肤在这幽绿诡异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宛如锻造精良的钢铁铠甲。
活脱脱像一尊尊从远古战场穿越而来、历经百战的青铜战神雕像。
潘安之却仿若置身事外,悠然自得,不仅毫无惧色。
还优哉游哉地耸了耸肩,脸上摆出一个极具嘲讽意味的 “来打我啊” 的搞怪动作,那模样,就像是在逗弄几只上蹿下跳、不听话的小狗崽。
根本没把这些看似凶悍无比、不可一世的家伙放在眼里,不过是一群随时能被他轻易碾死的蝼蚁罢了。
金灿路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握拳,还不停地微微颤抖,那是他心底按捺不住的急切与狂热期待在身体上的外在映射。
他早就迫不及待地盼着潘安之能和这些漂亮国士兵正面交锋。
好让潘安之给这些士兵的所谓 “超强实力” 做个专业评判。
在他心底深处,这些士兵那可是历经千锤百炼。
如同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淬炼的仙丹,经过多种严苛到近乎变态的测试。
已然证明了无论是身体强度、耐力,还是爆发力、力气,统统都是站在世界巅峰的顶级存在。
堪称战场上无往不胜、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
而且,为了这场生死对决,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惜血本、大费周章地研究潘安之,简直是掘地三尺,多方搜集关于他的一切情报。
把他之前和金大路在高速公路的战斗视频反复研究了数十次。
就差没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就盼着能抓住他的一丝破绽,将他一举击溃。
可以说,在他们眼中,潘安之就像是一本被翻烂了的绝世武功秘籍,虽然深知他一时之间拥有了超凡入圣、近乎开挂的强大实力。
战斗能力更是比这些漂亮国士兵强过好几倍。
尤其是看到他在鹏城对抗金大路他们时,那摧枯拉朽、以一敌多的霸气战斗视频,更是让他们心底直冒寒气,心生忌惮。
但金灿路这家伙,还是跟个赌红了眼的赌徒似的,固执地坚信自己这边压箱底的 “秘密武器”,一定能给潘安之一个出其不意的下马威,让他尝尝苦头,好让自己扬眉吐气。
此时,那六个士兵可不管潘安之有多嚣张狂妄,他们仿若一群没有灵魂、只知机械执行命令的战争傀儡。
接到指令后,毫不留情,抡起砂锅大的拳头。
裹挟着最快最狠的力量,如闪电撕裂苍穹般,向着潘安之的头部迅猛砸去。
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硬生生扯碎,要是换做个普通凡人挨上这么一下,脑袋非得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砰” 地炸开,脑浆迸溅,当场毙命不可。
潘安之却仿若练就了铜头铁臂、金刚不坏之身,不躲不闪,气运丹田,脖子一梗,脑袋微微下沉,使出了他的看家绝学 —— 铁头功。
“砰” 的一声巨响,仿若洪钟被万吨巨锤狠狠敲击,震得人耳朵里 “嗡嗡” 作响,仿若有千万只蜜蜂在脑袋里疯狂乱撞。
这一下,潘安之只觉得头部像是被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撞了一下,脑袋只是微微一晃,可除此之外,竟神奇地毫发无损。
他潇洒地甩了甩头,仿若要把那股残留的冲击力彻底甩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心里暗自思忖:
没想到这些家伙,还真有点邪门的蛮力。
再看那六个士兵,虽说他们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潘安之的头上,可巨大的反作用力却震得他们手骨 “咔嚓咔嚓” 碎裂。
那声音,仿若干枯的树枝被硬生生折断,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寒从心起。
然而,诡异至极的是,他们不但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流露,反而仿若被注射了超强兴奋剂,兴奋得嗷嗷乱叫。
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扭曲,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飞溅而出。
那模样,比发了疯的精神病人还癫狂。
仿佛身体上的伤痛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虚幻缥缈的不存在之物。
又或者说,他们已然彻底沉沦在这种自虐式的疯狂快感之中。
无法自拔,伤痛越剧烈,他们就越能获得极致的满足。
潘安之看着他们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
心里仿若打翻了五味瓶,犯起了嘀咕:这怎么可能啊?
正常人挨了我这一下,手骨即便不报废,也得重伤致残。
怎么他们跟没事儿人一样,还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大笑?
难不成这些士兵真的掌握了什么逆天的本领,能抗衡我的实力?
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探寻,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暗藏着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