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散席的时候,孔家的娘家人基本都去帮忙招呼客人了,刘兰英看到夜弦月这桌就剩下夜弦月和顾岱渊,自己跑了过来坐在夜弦月身边。
“弦月,你怎么和顾岱渊坐新娘的娘家人这一桌?”
一进婚宴厅,刘兰英就找满场找夜弦月和顾岱渊,她觉得奇怪得很,顾家人都坐旁边,顾岱渊却不在。
“新郎是我的辅导员,新娘是我介绍给他的,而且新娘和我的未来三嫂是好闺蜜,所以就安排我坐这里来了。”夜弦月解释。
“那顾岱渊是因为弦月你,才坐到这里来的咯。”刘兰英点头表示明白了。
经过这两次婚宴,刘兰英发现了,夜弦月虽然不是豪门中人,但是很受豪门欢迎,而且完全不是沾的顾家的光,是她自己有实力。
想明白这一点,刘兰英突然就就觉得当初自己去陆军医院,出十万块让夜弦月离开顾岱渊有点搞笑。
就夜弦月在豪门中的人脉,她要是爱钱,多的是人给她送。
“没想到顾岱渊你有一天还要靠女人。”刘兰英忍不住损顾岱渊。
顾岱渊这回却不恼:“你是羡慕我可以靠弦月吧?有人给我靠,我为什么不靠,我又不觉得丢脸。”
“竟然没上当。”刘兰英发现顾岱渊变狡猾了。
“你抢不走弦月的,她喜欢的人是我。”顾岱渊一脸肯定,他目光幽幽地盯着刘兰英,“你缠着弦月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要跟她做朋友啊,不过要是她喜欢我的话,我也不介意她的性别。”刘兰英嬉皮笑脸地说。
“不想说就算了,有本事你一直不说。”刘兰英想做什么,顾岱渊其实并不是很好奇,只是事关夜弦月,他才会想要问。
“呃......”刘兰英收回了嬉皮笑脸,脸上变得正经了起来,“首先,我真的想跟弦月当朋友,其次,我有个生意想跟弦月合作。”
“生意?”顾岱渊神色怀疑,刘兰英有什么生意好跟夜弦月做的?
“难道你是想让夜弦月帮忙游说陆军医院的领导,购买你们家代理的医疗设备?”
“当然不是,我们家代理的那些医疗设备,比较先进的,米国那边根本就不允许我们卖到华夏来,只允许我们卖一些技术比较落后的设备,我才不会坑陆军医院。
而且就算是技术比较落后的设备,也比国内的要好一些,我们家根本不愁卖的,不用麻烦弦月。”
自从决定奋发向上,刘兰英就去详细了解了自家的主要产业。
“除了买卖医疗设备,你还有什么生意跟弦月合作?”刘家是做什么的,顾岱渊是清楚的。
“就是夜弦月的医术这么厉害,我想介绍米国和欧洲发达国家的病人给她,然后我拿一点中介费。”
刘兰英了解完自家的主要产业,发现管理已经很完善了,不需要她插手,她也不想插手,在跟夜弦月相处的过程中,她想到了一个新的赚钱板块。
“弦月,我这个生意怎么样?你可以跟我合作吗?”刘兰英期待地看向夜弦月。
癌症是很难治好的病症,特别是癌症晚期,她之前心脏上长的恶性肿瘤其实就是癌症晚期。
这种情况在医疗技术发达的米国,一般医生都很可能会劝放弃的程度,就算是米勒医生那样的名医,都说做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两三成。
夜弦月却可以很轻松地治好,而且病人还不用接受副作用大、治疗过程非常痛苦的化疗等手段,可谓是治疗方式简单又有效,病人还不用遭罪。
在米国时,刘兰英就知道一些大富豪得了癌症,到处花大价钱找名医。
刘兰英觉得世界上其实的任何名医,都比不上夜弦月,要是夜弦月能治好那些大富豪,那她就能获得很多钱,自己作为介绍人,也能赚不少。
“可以。”给谁治疗不是治,夜弦月立马给出肯定的答复。
“太好了。”刘兰英高兴地想要抱住夜弦月。
突然夜弦月就远离了她,是顾岱渊动手了,他像上一次一样,把夜弦月连人带椅子往他的那边拉。
“等一下,弦月你先别答应她,要谈好中介费先。”刘家世代从商,刘兰英虽然以前有点不学无术,但是潜移默化之下,肯定学了些奸商的手段,顾岱渊怕夜弦月吃亏。
“我只要一成,够意思了吧?”刘兰英早就想好了自己当猎头的抽成。
别的猎头可不会收费这么低,一般都要到两成以上。
“不行,只能给你零点五成。”顾岱渊一开口就砍了刘兰英一半的中介费。
“不是,只给我零点五成,也太少了吧。”刘兰英觉得自己只收一成已经很厚道了。
顾岱渊才不管,他只想给夜弦月争取更多的利益,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样不公平。
“我觉得你一点中介费都不收,也赚了。你肯定是要介绍那些大富豪来弦月这治疗,那些人,给的诊费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能和他们结识、搭上关系。结识人脉,比那一成的中介费值钱多了,这对你们家的生意有大大的益处。”
“行吧行吧,零点五就零点五。”刘兰英忙不迭地说,顾岱渊说的都是事实。
她本来还想耍一下小聪明来着,顾岱渊还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顾岱渊,自己不吃亏,也不让他的人吃。
“弦月,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兰英恨不得直接签书面协议,但在宴会上不方便,只能口头协议。
“好。”夜弦月笑着应允,其实要不是顾岱渊,刘兰英说一成中介费,她也会答应,她对金钱不敏感,没觉得自己吃亏。
但是顾岱渊给她争取了更多,她当然是欣然接受。
口头约定好,第二天刘兰英就拟定了正式的协议,跟夜弦月签署。
并且在两个星期后,刘兰英给夜弦月介绍了第一个病人——刘兰英在米国的一个女同学兰妮。
这个同学得了骨癌,换了骨髓之后又复发,已经被医生下定结论,活不过二十五岁,而她今年已经二十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