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阳阳来到炸弹所在的房间,深吸一口气后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起炸弹的线路。她的手略微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很专注。夜饧逸也已经疏散完人群来到了他们身边,紧张得握紧了拳头,凤尘兮则时刻准备着一旦出现危险就冲上去保护大家。商行也看似镇定,可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商阳阳查看完炸弹,震惊的说:“这个炸弹没有办法单独拆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尘兮不解的问。
“这是一个连锁性的炸弹,我们给找到另一个。”商阳阳懊恼的说。
“现在我们哪里有时间去找另一个炸弹啊,不能只拆除这一个吗?”夜饧逸愤怒的说。
“不行,这个炸弹必须给同时拆除,如果拆除这一个,另一个会立马爆炸。”商阳阳解释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找另一个炸弹啊。”夜饧逸崩溃地说。就在倒计时只剩下最后十秒的时候,冥狐恢复了人形,把炸弹抱起就向外跑去,众人见状,赶忙跟了上去,冥狐将炸弹用灵力包裹,向天上传去,众人见状也放下心来,可他们等了半天,炸弹都没有爆炸,他们一度怀疑那是个假炸弹。
“要不,我们让冥狐把它拿下来看看。”夜饧逸试探的说道。
商行也觉得可行,于是就和冥狐说了,冥狐也是听劝,立马就将炸弹有引回了自己手中,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发现计时器已经停了下来,众人也长舒一口气,可商阳阳却是一脸担忧的说:“如果说,这个炸弹停止了倒计时,那就说明那个炸弹爆炸了。”众人听后,十分震惊。
商行也则走上前去拍了拍商阳阳的肩膀,“小妹放宽心,那可能就是个假的,不是真的。”商阳阳站起身来,脸上露出难为情的假容,“我这大哥一如既往傻的出奇。”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众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意识到商阳阳的推测是正确的。商行也满脸懊悔,自责不该如此大意。商阳阳立刻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是谁放置的炸弹以及是否还有其他危险,还有爆炸的地方是哪里,有没有人员伤亡。”
众人点头,开始在周围搜索线索。凤尘兮在废墟中发现一块特殊的金属片,上面刻着太岁宫的符号。商阳阳接过仔细端详,“这不就是太岁宫的标志,他们是什么时候研制的这样威力的武器的。”
“又是太岁宫,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它。”夜饧逸愤怒且懊恼地说。
商阳阳先把金属片小心收好,“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一些线索了,先离开吧,话说你们和太岁宫又发生了什么。”
正当凤尘兮想解释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凤尘兮见来电的人是薛凯琪,感到一丝奇怪,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商阳阳见凤尘兮去打电话了,于是将矛头指向夜饧逸,商行也对于自家小妹的八卦之心很是无语,他一把拽住商阳阳,“小妹,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你哥,这些事你哥都知道。”
商阳阳则挣脱了商行也的手,“听你说多没有意思啊,我要听逸哥说,逸哥的声音可比你好听多了。”
商阳阳对于自家小妹这声控的喜好很是无语,只见从自己手中逃走的妹妹,又回到了夜饧逸的身边。
就在这时,打完电话的凤尘兮也回来了,只见他面色有些苍白,商行也瞬间就察觉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联想到冥狐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于是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难道是他们出事了。”
凤尘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们先回老大那里吧。”众人应了一声,便上了车,向诺蓝星家赶去。
诺蓝星的家中,薛凯琪看着变成花的灵犀很是苦恼,“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老大是昏迷着出来的,诺铭月怎么没有出来,工厂已么爆炸,难道他已经死了,是啊,那么大的爆炸,他怎么可能逃脱。”
就在这时,凤尘兮等人也回来了,一进门就感觉到空气中压抑的气氛。
众人向里面走了走,就只看见了就沙发上坐着的薛凯琪,没有其他人的一点踪迹。
薛凯琪见他们安全回来,心里十分高兴。
“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大呢。”商阳阳率先发问。
“老大,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工厂回来后,一直都没有醒,我试过各种方法,可她就是不醒。”薛凯琪担忧的说。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询问什么,冥狐率先发问:“灵犀呢。”
薛凯琪则愧疚的看向桌子上摆放着的花,冥狐立马就明白了,那就是灵犀,他走上去,将灵犀抱在怀中,无奈的说:“才刚刚恢复,将敢用这么强大的术法,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小花似乎是感觉到了,身边人很生气,于是用枝叶轻轻地抚摸着那人的手,好像在说“不用担心,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还有他好想死了。”
冥狐被这么一摸,烦闷的情绪也消失了一大半,虽然没有他听懂灵犀的意思,但还是很开心。
薛凯琪走到冥狐身边,说道:“请你救救我们老大。”
冥狐觉得奇怪,“她又没有受伤,让我怎么救。”
“可老大一直昏迷不醒,我实在是很担心。”薛凯玄心急的说。
冥狐见状,决定去看看诺蓝星,冥狐来到诺蓝星的房间,走近诺蓝星躺着的床榻,他伸出手指搭在诺蓝星的手腕处探查脉象。片刻之后,冥狐眉头微蹙,“她的灵魂像是被困在了一处迷雾之中,我需进入她的意识空间找找原因。”说着,冥狐闭眼施展术法,身影渐渐虚化进入了诺蓝星的意识空间。这里一片混沌。冥狐不断深入,终于看到了诺蓝星的身影,他刚刚想走近将她唤醒,突然,他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印记,于是停止了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