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庄严肃穆的清晨,朝堂之上,朱高炽与几位有着相同想法的大臣,鼓起勇气向朱棣提及了关于让学子通过永乐大典学习实用之学以及对科举制度进行适当调整的事宜。
朱高炽恭敬地出列,拱手说道:“父皇,儿臣认为,如今正在编撰的永乐大典涵盖诸多实用知识,若能以此为契机,为学子提供更多实用之学的学习途径,对国家未来的发展将大有益处。同时,现行科举制度或许可略作调整,增添对实用技能的考察,以广纳贤才。”
然而,话音未落,汉王便冷笑一声,站了出来说道:“太子此言差矣!科举制度传承已久,向来以八股文取士,怎能轻易更改?如此提议,莫不是太子想要标新立异,扰乱朝纲?”
赵王也紧接着附和道:“二哥所言极是,太子这想法过于冒进,实非国家之福。”
朱高炽面色一沉,辩解道:“二位王弟误会了,朱高炽看了看朱棣的脸色,才慢慢的说,儿臣绝非此意。只是为了国家能培养更多实用之才,以应各方之需。”
汉王再次讥讽道:“哼,太子莫要巧言令色。你这分明是想借此树立自己的权威,动摇祖宗之法。”
赵王更是添油加醋:“太子如此急切,莫非是觉得自己的权力还不够大?”
朱高炽气得脸色涨红,却又不好在朝堂上与他们过多争执。
此时,朱棣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此事容后再议,众卿莫要再争。”
朱高炽无奈,只能退回原位。
下朝之后,朱高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东宫,整个人显得心力交瘁。张嫣见他这般模样,心疼不已。
朱高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夫人啊,今日朝堂之上,汉王和赵王对我的提议百般刁难,真是让我苦不堪言。”
张嫣轻轻为他揉着肩膀,安慰道:“太子莫要太过烦恼,他们向来与您不和,此番针对也是意料之中。”
朱高炽摇摇头,苦笑道:“他们在朝堂上句句紧逼,说我妄图更改祖宗之法,扰乱朝纲,简直是血口喷人。”
“那皇上当时可说了什么?”张嫣关切地问道。
朱高炽皱着眉头回忆道:“父皇并未明确表态,只是说容后再议。唉,我也明白,父皇定有他的权衡。”
“这帝王的权衡之术,确实复杂。”张嫣说道。
朱高炽感慨道:“是啊,夫人。我这太子当得实在太累。什么都要管,军事、税务、各省各县的灾情,无一不要操心。干得好,不过是几句夸奖;干不好,便是一顿责骂。我深知父皇的脾气,有时那责骂真是让人难以承受。”
张嫣握住朱高炽的手,说道:“太子,您的辛苦妾身都看在眼里。但这也是您的责任,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再难也要坚持。”
朱高炽点点头,继续说道:“今日在朝堂上,汉王和赵王沆瀣一气,说我这是为了给自己揽权。他们根本不考虑国家的长远利益,只想着如何打压我。”
“他们如此行径,终有一天会自食恶果。”张嫣愤愤地说。
朱高炽无奈地说:“只是眼下,我还需小心应对,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那接下来您打算如何?”张嫣问道。
朱高炽沉思片刻,说道:“我还是要继续寻找机会,说服父皇。这关乎国家的未来,我不能轻易放弃。”
张嫣坚定地看着他,说道:“妾身相信太子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