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熙徵担任少主的第二年,宫沐徵早就放宽心的将执刃的令牌和执刃的事务统统交给了她。
好在她培养出了自己的秘书团队,徵宫的事务也交给了宫远徵,这才没有累到喝参茶。
金果敲敲门“少主,徵公子催您回去用膳呢。”
宫熙徵起身“好,这就来。”
刚走出执刃殿大门就发现腰间的执刃令牌不见了“金果,你先回徵宫,我东西落执刃殿了,去取一趟。”
“少主,不如我帮您去取吧。”
“不用,你不知道掉哪了。”
宫熙徵再次踏入执刃殿,发现殿门前忽然挂起了白灯笼,宫熙徵心下一惊,什么情况,推门而入就看到,宫鸿羽和宫唤羽正躺在正中间。
宫熙徵顾不得诧异,上前往看起来伤的更重的宫鸿羽嘴里就塞了一颗保命的药丸,刚摸上宫鸿羽的脉,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是金繁“放肆!你给执刃吃了什么?!”
宫熙徵忙着呢,懒得理他,一巴掌就给他扇飞了,这金繁,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他不是钟爱后山菜地,不爱出门吗?谁把他放出来的?
宫熙徵从腰间拿出银针,根本不顾三个老头的大呼小叫,刷刷刷就往宫鸿羽身上几处大穴扎了下去。
又去查看宫唤羽的情况,咦,他没死啊?服用了假死药?
检查完两个人没事,才看向周围,挂着白布,穿孝衣,已经开始布置灵堂了。
宫子羽一脸悲痛“你对我爹的尸体做了什么?!”
宫熙徵“宫子羽你真是大孝子啊,人没死呢就开始设灵堂了。”
“什么?!”
“可是执刃刚刚明明已经没了呼吸脉搏。”月长老从椅子上下来也给宫鸿羽把脉“奇怪,现在脉搏开始微弱的跳动了。”
“月老头,你后山待久了,连把脉都不会了啊?”
雪长老终于怒斥这个突然闯进灵堂大闹一通的女子“放肆!你究竟是何人!”
怎么会知道后山?
宫熙徵一脸诧异“老头你失忆了?我是宫熙徵啊!”
花长老皱眉“姓宫,你是宫门旁支?旁支内竟有医术如此高超之人吗?”
宫熙徵同样怀疑这三个老头疯了,居然不认得她了,而且现在什么情况?宫鸿羽和宫唤羽受伤不去徵宫,躺在执刃殿干嘛?
宫子羽不是一向不认亲爹的吗,怎么突然变孝顺了?
是她的错觉吗?宫子羽怎么感觉变老了?
“有没有人讲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就回来取个东西的功夫,人怎么成这样了?
雪长老“既是旁支,先退下去偏殿吧,等执刃醒来再唤你。”
宫子羽焦急问她“我爹和我哥怎么样?怎么会中毒呢?他们一向服用徵宫的百草萃啊!”
说徵宫,徵宫到,宫远徵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宫熙徵,一脸诧异的打量着她,这个人,好眼熟。
宫子羽上前一把抓住宫远徵的衣领“宫远徵你还有脸来,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配置的百草萃,理应百毒不侵,为何父兄会中毒,你们徵宫到底在做什么?!”
宫远徵还没反应过来,宫熙徵一把拽开了宫子羽,站在宫远徵面前“宫子羽你在做什么!”
宫远徵看着挡在身前的背影一愣,她是谁?为何会挡在自己身上?要替他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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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宫鸿羽嘎哈,他得活着看自己做的事有多废物,他治理下的宫门有多差,喜欢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