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八年,寒冬的气息如阴霾般笼罩着紫禁城,冰冷刺骨的寒风呼啸着穿过宫殿的走廊和庭院,仿佛要将这座古老的皇城撕裂开来。
朱祁钰的寝宫内,烛火在寒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昏黄的火光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光影,仿若预示着王朝此刻摇摇欲坠的命运。朱祁钰卧于床榻之上,他的身形消瘦得令人心疼,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被病痛折磨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嘴里虚弱却又执拗地喊着:“都是我的,都走开……”那声音,带着无尽的不甘与绝望,在寂静的寝宫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朱高炽站在床边,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忧虑。他凝视着朱祁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被病痛折磨得如此不堪,让人怎能不心疼呢?
朱瞻基站在朱高炽身旁,他轻轻摇头,叹息道:“造化弄人啊,谁能想到会是如此局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仿佛对这世事的无常感到深深的无力。
朱瞻基的话音刚落,朱祁钰的耳朵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嗡嗡作响。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那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遥远。
朱祁钰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他的目光有些迷茫,就像一个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但又不敢相信那是真实的存在。
他费力地抬起头,视线在朱棣、徐妙云、朱高炽和朱瞻基的脸上游移。当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朱瞻基身上时,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那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干裂的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父皇,是你吗?”
这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朱瞻基快步走到床前,他的步伐有些急切,似乎生怕晚一步就会失去什么。他轻轻地握住朱祁钰的手,那只手是如此的冰凉,让朱瞻基的心也不禁一紧。
朱瞻基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心疼,又有几分懊悔。他轻声说道:“是我,我的好儿子。当年,是父皇看走眼了,软弱之人是你大哥,不是你,没想到…… 唉,让你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朱祁钰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他的内心激动万分,想要立刻起身向眼前的亲人们行礼,但无奈身体太过虚弱,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完全站直,最后只能半靠在床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父皇……太爷爷、太奶奶、爷爷……你们……怎么会在此?”
朱棣见状,急忙快步上前,伸手轻轻一挥,示意朱祁钰不必起身。他的脸色异常凝重,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沉默片刻后,朱棣终于开口道:“钰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并非来自同一时空,而是通过某种神秘的力量穿越而来。至于其中缘由,待你身体恢复后,再慢慢告知于你。”
徐妙云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步履轻盈地走到床前,仿佛整个房间都因她的到来而明亮了几分。她轻轻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瓶身通体洁白,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瓶盖处还镶嵌着一颗小巧的宝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徐妙云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药香顿时飘散出来。她将瓷瓶倾斜,倒出一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丹药,丹药通体圆润,表面光滑如镜,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宛如一颗稀世珍宝。
徐妙云将这颗丹药放在掌心,缓缓走到朱祁钰面前,柔声说道:“钰儿,快把这药服下,它能让你好受些。”她的声音温柔而慈爱,宛如春风拂面,让人倍感温暖。
朱祁钰看着太奶奶手中那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丹药,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对于自家太奶奶,他向来是无比信任的。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接过丹药,放入口中,然后轻轻咽下。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喉咙流入体内。这股气流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朱祁钰的体内迅速涌动,所过之处,原本沉重酸痛的四肢渐渐恢复了力气,胸口那股憋闷之感也如同被一阵清风吹散,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朱祁钰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丝血色,原本苍白的嘴唇也变得红润起来。他的眼神也变得明亮,充满了惊喜,激动地说道:“太奶奶,这药…… 真是神奇,孙儿从未感觉如此轻松过。”
朱棣看着朱祁钰恢复了些精神,缓缓说道:“钰儿,当下有件极为紧要之事需告知于你。南宫的朱祁镇,正准备发动复辟之举。”
朱祁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决然:“他…… 他竟然敢!我……”
朱棣抬手打断他的话,目光坚定地说道:“钰儿莫急。我们已想好对策,决定将计就计。高炽、瞻基,你们二人留在此处镇守皇宫,务必确保皇宫安全无虞。我和妙云这就前往于谦府邸,于大人乃国之栋梁,此事少不了他的助力。”
朱高炽微微颔首,神色庄重地说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辱使命。”
朱瞻基双手抱拳,自信满满地说道:“有我和父亲在此,定保皇宫万无一失。”
朱棣和徐妙云点点头,随即施展穿越门,瞬间消失在寝宫中。
于谦府邸内,气氛紧张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乌云密布,令人窒息。徐有贞一脸嚣张跋扈的模样,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死死地盯着于谦,仿佛他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于谦则站在大厅中央,神色镇定自若,他昂首挺胸,双眼直视着徐有贞,眼中透露出毫不畏惧的光芒。面对徐有贞的威胁,于谦只是冷冷地回应道:“徐有贞,你休要在此痴心妄想。我于谦一心为国,问心无愧,岂会向你这等小人屈服!”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徐有贞听了,脸色变得越发阴沉,他没想到于谦竟然如此强硬,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突然,一个威严而洪亮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我看谁敢把于谦打入监狱!”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一颤。
于谦听到这熟悉而又威严的声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当看到朱棣和徐妙云的身影出现在府邸大厅时,他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随即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臣于谦,拜见太宗皇帝、徐皇后。不知陛下与皇后为何此时降临?”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额头微微低垂,却又不时抬眼看向朱棣和徐妙云,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一切并非幻觉。
朱棣大步流星地走到于谦面前,双手微微抬起,说道:“于爱卿,快快请起。此时情况十万火急,容不得半点耽搁。”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徐有贞在一旁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朱棣瞥了一眼徐有贞,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冷冷地说道:“徐有贞,你这逆臣贼子,竟敢妄图陷害忠良,其心可诛!”
徐有贞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如筛糠,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 陛下饶命啊,臣…… 臣一时糊涂……”
朱棣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而对于谦说道:“于爱卿,南宫的朱祁镇意图发动复辟,欲颠覆我大明江山社稷。我们必须阻止他这等叛逆之举。”
于谦听闻,神色一凛,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与陛下共赴危难,绝不让奸人得逞!只是不知陛下已有何安排?”
朱棣微微点头,满意地看着于谦,说道:“我已安排朱高炽和朱瞻基镇守皇宫。此刻带你来,便是要借助你的智谋与威望,一同应对这场危机。”
徐妙云也微笑着说道:“于大人,你向来是大明的中流砥柱,有你在,我们定能化险为夷。”
于谦抱拳行礼,坚定地说道:“陛下与皇后如此信任臣,臣万死不辞!只是这徐有贞……”
朱棣面带威严,手臂一挥,沉声道:“先将他控制起来,待日后再行定夺。”话音未落,只见他对着虚空处微微一招手,刹那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涌动。
下一刻,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一群身着奇异战甲的龙骑兵团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府邸之中。他们全身覆盖着黑色的重甲,甲胄上闪烁着寒光,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徐有贞惊恐万分,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嘴里不停地求饶:“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然而,他的哀求声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根本无人理会。
龙骑兵团迅速将徐有贞团团围住,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断绝了他任何逃脱的可能。
紧接着,朱棣转身看向一旁的徐妙云和于谦,微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回宫。”说罢,他迈步走向那道神秘的穿越门。徐妙云和于谦对视一眼,也紧跟其后。
当他们穿过穿越门,踏入皇宫的那一刻,于谦的目光突然被前方的两个人吸引住了。那两人正是朱高炽和朱瞻基,他们身着龙袍,正站在宫殿的台阶上,微笑着注视着他们。
于谦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两位皇帝。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连忙快步上前,大礼参拜。只见他单膝跪地,低头说道:“臣于谦,拜见仁宗皇帝、宣宗皇帝。陛下龙体安康,实乃大明之福!”
朱高炽面带微笑,缓缓地走到于谦面前,伸出双手将他扶起。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一阵和煦的春风:“于大人,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于谦感受到朱高炽的热情与善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站起身来,微微躬身,说道:“谢陛下隆恩。”
朱高炽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如今局势危急,国家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咱们都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为了百姓的福祉,所以无需这般拘泥于礼数。”
这时,朱瞻基也走上前来,他的步伐轻快有力,脸上洋溢着笑容。他走到于谦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于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朕可还记得当年你在朝堂上的风采,那可是英姿飒爽,令人印象深刻啊!”
于谦连忙躬身施礼,谦逊地回答道:“陛下过奖了,臣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而已。能为陛下分忧,为大明效力,是臣的荣幸。”
就在众人交谈正酣之时,突然间,一阵嘈杂的声音从皇宫外传来,这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仿佛滚滚雷声一般。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朱高炽的神色更是一紧,他眉头微皱,说道:“看这情形,恐怕叛军已经杀到宫门口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然而,与朱高炽的紧张不同,朱瞻基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他镇定自若地说道:“来得正好,这些叛军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今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宫墙之上。
众人见状,也纷纷跟随着朱瞻基登上宫墙。站在宫墙上,他们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宫外的情景。只见宫外火光冲天,火把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石亨和曹吉祥率领着一群叛军,如饿虎扑食般气势汹汹地朝皇宫冲来。
曹吉祥站在最前方,他手中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嘴里还不停地大喊着:“冲啊!都给我往前冲!只要打进皇宫,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啦!”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贪婪和疯狂。
朱瞻基站在宫墙上,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目光冷峻而锐利,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下方的叛军。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如同洪钟一般,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你们这群逆贼,竟然妄图造反?难道不知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吗?”他的话语在夜空中回荡,让人心惊胆寒。
石亨听到朱瞻基的声音,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抬头望去,想要确认这声音的来源。
当他的目光落在宫墙上时,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震惊。因为他看到站在宫墙上的人竟然是宣德皇帝!
石亨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只能呆呆地望着宣德皇帝,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宣德皇帝?”
他身旁的叛军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住了,他们纷纷停下脚步,脸上露出畏惧之色。有些人甚至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石亨的心中虽然充满了惊恐,但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冲,于是他高声喊道:“弟兄们,不要怕!说不定是有人假冒皇帝!我们继续冲!”
然而,他的喊声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叛军们依然犹豫不决,不敢轻易向前。
朱瞻基冷笑一声,声音愈发冰冷严厉:“石亨,你这逆贼还敢执迷不悟!朕乃宣宗朱瞻基,如假包换。你看看朕身旁,成祖皇帝、仁宗皇帝皆在此,还敢说朕是假冒?你们这些人,平日享受着朝廷俸禄,不思报效国家,竟参与谋逆之事,当真罪无可恕!”
石亨听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他心中虽仍存一丝侥幸,但看到朱棣、朱高炽等人威严的身影,顿时没了底气。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了咬牙,喊道:“陛下,臣等也是受人蛊惑,一时糊涂啊!求陛下开恩,饶了我们这一次!”
曹吉祥在一旁却不甘心就此罢休,他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喊道:“石亨,你怕什么!事已至此,冲进去还有一线生机,不然咱们都得死!”
朱瞻基怒目而视曹吉祥,大声呵斥:“曹吉祥,你这乱臣贼子,死到临头还敢蛊惑众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朱棣向前一步,神色威严如同怒目金刚,声音如滚滚雷霆般响彻夜空:“尔等听好了,朕乃朱棣!凡参与此次叛逆之人,若现在放下武器,尚可从轻发落;若是执迷不悟,继续反抗,朕定将你们满门抄斩,绝不留情!”
叛军们听到朱棣的声音,顿时一片哗然。太宗朱棣的威名,他们早有耳闻,那是带领大明走向盛世的雄主,其威严岂是他们所能抵挡。不少人脸上露出了动摇之色,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觉地垂了下去。
于谦见状,大声说道:“各位将士,你们皆是大明的子民,食君之禄,就当忠君之事。如今参与这等谋逆之举,乃是大错特错。回头是岸,莫要一错再错啊!”
石亨看着军心逐渐涣散,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他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绝望。
朱瞻基紧接着喊道:“真是热闹,朕也没有来晚,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则死无葬身之地!此刻投降,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
终于,叛军们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一个士兵率先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地求饶:“陛下饶命,我们愿意投降!”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叛军纷纷效仿,将武器扔在地上,跪了一地。
石亨和曹吉祥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无神,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悔恨。曹吉祥手中的长刀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他喃喃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朱棣看到叛军投降,神色稍稍缓和,对着龙骑兵团吩咐道:“将石亨、曹吉祥等人拿下,好生看管,等候发落。”
龙骑兵团得令,迅速冲上前去,将石亨、曹吉祥等为首的叛军牢牢控制住。
朱祁钰站在众人身后,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他走上前,对着朱棣、朱高炽、朱瞻基和于谦说道:“太爷爷、爷爷、父皇、于大人,今日若非你们前来,朕…… 朕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高炽微笑着安慰道:“钰儿,不必如此。这天下本就是我朱家的天下,我们自当守护。如今危机暂时解除,但往后的路,还需你用心去走。”
朱瞻基也语重心长地说道:“钰儿,经此一事,你当更加明白为君之道。要重用贤能,远离奸佞,将大明江山治理得更加昌盛。”
于谦躬身说道:“陛下,臣定会辅佐陛下,为大明的长治久安竭尽心力。”
朱棣目光深邃地看着朱祁钰,说道:“钰儿,此次我们穿越而来,帮你化解这场危机。往后,你要好自为之。待明日上朝,便着手整顿朝政,重塑我大明的威严!”
朱祁钰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太爷爷放心,朕定不负所望!”
此时,夜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月光洒在紫禁城的宫墙上,仿佛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宫廷危机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众人迎着月光,心中都在期待着明日朝堂上即将开启的全新局面。